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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下得太重,王蓓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 她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发出一声干呕。 “怎么?刚打了孩子又怀上了?” 许明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王蓓听到身下簌簌作响,等回过神,下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空调冷气让她抖了一下。 “不...不要...” “嘘。” 许明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堵她的嘴巴,动作不容抗拒:“你说的话没一句我想听的。” 堵完她的嘴,手指轻车熟路来到她的腿心,下一刻,不做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王蓓痛得发出哀鸣却无法抗拒,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柔软的带子束缚在床的四角。 许明在干涩的甬道中艰难前行,达到最深处后来回抽插:“做了引产还这么紧。” 他附在她的耳边,舔了一下:“扩张器和我的手指,哪个让你更痛?” 王蓓流泪,艰难地摇了摇头。 因为疼痛,阴道久久不能分泌爱液,许明觉得无趣,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他下了床,在桌边拆什么东西。 王蓓从身体深处开始慢慢变冷,肚子一抽一抽地疼。 不多时,许明拎着袋子过来了。 一个冰凉的链子围上了她的脖颈。 许明的声音比链子还凉:“我曾经单纯地以为,我对你好,你就会爱上我...” “可是...教训告诉我——” 许明扣好链子,按了按她的胸口:“你没有心。” 鼓涨了两天的奶子被他戳得钻心疼,王蓓疼得眼泪更多了。 许明掀起她的上衣,捏了捏樱红的奶头。 “这么好看的奶子,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许明神秘一笑:“给你带个乳环怎么样。” 语气像是在征求意见。 王蓓猛烈摇头,眼神惊恐。 许明拍了一下脑门,状似恍然大悟:“我又犯傻了,刚说过不要对你好。” 他打开床头灯,开始翻找袋子。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侧脸被一团阴影笼罩,王蓓看不清他的表情,恐惧地摇头。 以前她一哭,许明就会心疼地抱起她,耐心哄着。 可是这次,她哭得眼睛红肿,许明却像没看见一样。 许明举起两对乳钉,浓密的眼睫毛扑扇:“喜欢哪个?” 王蓓呜呜哭叫。 她都不喜欢,她不要穿钉。 许明的脸上出现犹豫的表情,在两对之间徘徊不定:“两种都好看...不如——” 他又开始翻找,找出来一对珍珠乳钉。 “这个怎么样?” “奶头是红的,珍珠是白的,一白一红,好看。” “至于这个碎钻的...” 许明很纠结,想了许久后,突然眉毛舒展:“我给你戴在阴蒂上!” 他兴奋地浑身发抖,哼唱着在她的身下比划。 手指揉动花穴,他细细感受指腹下的柔软。 阴蒂和阴唇被他揉得通红,紧闭的阴唇慢慢张开,露出里面微小的孔。 许明的指尖在穴孔上点了点,一股粘液缓缓流淌,润湿了他的指尖。 “你这里让我着迷...带上钻石钉子,那就更美了。” 奴性 “知道怕了?” “呜——” 许明放下银针,簌簌脱下衣服。 阴茎被纱布包裹,他咬牙解开。 术后水肿的阴茎上赫然出现... 一排银钉。 天气热,做完疤痕手术需要定时晾伤口,防止感染加快愈合。 许明皱着眉头,手指疼得直打哆嗦,艰难地把银钉换成了刚才手里拿的珍珠阴钉。 换好后,又把碎钻乳钉给自己戴上。 太疼了。 没有人告诉他穿钉会这么痛。 ... “呃...许先生...我们是不建议这么做的...” 许明耳尖微红,甚至恨不得钻进地下:“那个没用?” 医生顿了一下,“阴茎植珠术容易感染,如果单纯为了夫妻情趣的话,可以穿钉。” 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王蓓刚睡醒,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睡音:“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明缓缓呼出几口气,把脸上的尴尬压下去,小声说:“下午吧。”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王蓓明显不高兴了,“你明明答应我今天中午回去看爸爸的...” “下午回去?”他说。 “不行!” 许明见她不高兴了,起身往外走。 医生看他要走了,在旁边小声提醒:“许先生,你还穿吗?” 穿钉也是一个技术活,如果确定要穿,需要提前商讨位置。不然容易发炎红肿,也影响夫妻生活。 “这个可以在做手术时,顺带穿了...” 许明犹豫了半天,又坐回椅子上,跟王蓓征求意见:“要不...明天?” “你在做什么?” 许明羞赧得几乎落荒而逃,连声音都在打颤:“...晚上...晚上...你就知道了...” 谁曾想到当晚,他进了局子。 ... “小少爷,孩子没了夫人也很伤心的。” “她伤心?”许明睨了刘秘书一眼,“她伤心的话为什么还要做掉。” 刘秘书开口:“或许是夫人的父亲骗她去的呢,夫人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骗去? 许明眼神微变。 “把鸡汤端来,我送上去。” 许明恨她欺骗他,恨她打掉孩子,可他还是犯贱,想对她好。 他念着王蓓做了引产,身体急需补充营养。他们一行人刚到别墅,许明就吩咐保姆做了鸡汤。 土鸡在砂锅里煮了两个多小时,里面加了很多珍贵的山菌。 许明盛了一碗,又在托盘上放了两碟小菜。 “再来点主食?” 许明摇头:“她怀孕血糖高,不能吃——”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到她已经做了引产,不是在孕期了。 许明讽刺一笑,添了两个精致小巧的奶黄包。 许明放下餐盘,推了推她的后背。 王蓓背对他侧卧,没有动弹。 “吃饭了。” 她还是没动。 许明扯了扯颈链,声音凉凉的,“不吃?” 他坐下去,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的后背:“发脾气了?” “不吃是吧,不吃你饿着吧。”许明转身就走。 笑话,仗着他的爱,肆意骗他一次又一次,如今她还想继续把他当奴才? 面容冷漠的许明是这样想的。 可一贯奴性的身体却不这么做。 半个小时后,许明再次起身。 原因无他,床边的鸡汤该凉了,他要上楼去看她喝了没有。 敏感点(500珍珠加更) 床头柜上的饭没有动。 她中迷药昏迷的一天中,什么都没吃。许明拿她没办法,烦躁地站在她的身后,“穿钉的是我!是我!你生的什么气?” 哭泣的面孔又闯入他的脑海,许明攥紧拳头,绕到床的另一边,“你还在生气?” 他坐下来,声音疲惫:“非要这样吗?” 王蓓的脸红红的,额头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 许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烫! 他手忙脚乱地去解束缚她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