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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严重?” 医生说:“轻则卧床失语、不能自理,重则死亡。” 李曼文吸了一口气,“好,我们会注意的。” “那我们现在能去病房看他吗?” 医生说:“最好不要,还得观察几天,病人现在是昏迷状态,等转入了普通病房再看也不迟。” 李曼文留了下来,听医生分析许家明的病情和后续治疗。 张传昊回公司了。 他现在要趁着爷爷昏迷,赶紧把商标抵押了。 他和李哥汇合,两人一起去处理抵押的事情。 李曼文在医院里忙前忙后时,一个电话打来了。 “又要干什么?我现在不方便。”李曼文要挂断电话。 “曼文,你真狠心。”李大海在电话那头骂。 “我可是你爸爸!你放着我这个亲爹不管,跑去当别人的女儿。” 李大海说:“钱花完了,再给我一点。” 李曼文尖叫:“这么快就花完了?” 一个护士走出来警告:“家属请安静一点。” 李曼文捏着手机,往外走。 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我上个星期才给你二十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李大海说:“二十万还不够我赌的。” 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我还欠了朋友三万多,这次多给我打一点。” 李大海看了一眼手表,“或者今天见一面?” 李曼文气得头晕眼花,“我不管,我没钱,你自己解决。” 李大海笑了:“那我去找许家明,他有钱。我记得...” 李大海拉长了声音:“我记得他是你妈的姘头,你现在的爹。如果他知道当初你妈出车祸是因为...” “够了!”李曼文怒喊,“你这个人渣,你根本不配当爹。” 李大海附和:“是,我不配,你赶紧把钱给我送来,要不打卡。” 李曼文揉了揉太阳穴,疲惫不堪,“我已经养了你两年多了,你自己算算你花了我多少钱,几百万都不止,你要吸干我吗?” 李大海说:“我的好女儿,你不会被吸干的,只要他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你仍是许家的继承人。” 他威胁道:“要是你不给我钱,我就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他,这样的话...哈哈,你就一无所有了。” 疯子,疯子。 “还是那张卡?我打给你。”李曼文挂断了电话。 许明求助 许明和王蓓已经被关了一个多月了。 自从那天夜里他们被人强行带回来,直到现在都不能出后院半步。 王蓓的精神一直不佳,嗜睡呕吐,这几天甚至下体出血。 家庭医生给昏睡的王蓓注射后,说:“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必须去医院了。” 许明茫然地问:“她为什么还不醒?” 家庭医生为难道:“小少爷,做好准备吧...胎心很微弱了,大人的状态太差了。” “我出不去。”许明无助地握着王蓓的手,像握着冰块。 入冬了,他们的被子还是薄薄的一条,王蓓的身上盖着几件棉衣。 许家明现在在国外的康复中心做脑梗的康复治疗,管家也跟着去了,公司事务都交给了李曼文和张传昊。 李曼文就过来一次,把澄澄带走了,张传昊不知道在忙什么,已经很久没过来了。 家庭医生也找不到他们。 他留下几盒药,交代许明给她使用最大剂量,其他听天由命。 许明看他要走,拉住他,眼里全是恳求,“你能帮我去找刘秘书和郝医生吗?” 许明流着泪:“他们是信托公司的,你去这个地址,他们在这里...” 许明站起来,拉出抽屉翻找他们留给他的地址。 地址当然找不到。 他们随身物品和手机都被拿走了,包括地址和电话,整个房子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联系外界的渠道。 许明紧紧抓住他的手:“你帮帮我,求,求你...” 家庭医生狠心甩开他的手:“对不起小少爷,董事长不许你们和他们联系,如果我帮你,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完,他拎着药箱走了。 许明在背后追,“别走,别走!” 他刚跑到客厅门口,就被几个壮汉按住。 许明挣扎尖叫:“放开我!” 家庭医生顿了一步,咬牙继续前行。 对不起小少爷,董事长对待亲孙子尚且这么狠心,何况是他们,他真的不敢帮他。 许明被压回了卧室。 王蓓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了?” 声音又小又沙哑。 许明擦掉眼泪,努力做出一个好看的表情,“你还疼吗?” 王蓓:“你又哭了,都是当爸爸的人了。” 许明摇头:“我才没哭。”话音未落,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轻轻掀开被子上的衣服,又掀开她的被子,说:“我给你塞药。” 只有这个卧室有空调,保镖和佣人为了防止他们和外界联系或者做傻事,卧室门一天24小时开着,方便时刻监视他们。 外面冷风呼呼大吹,楼下大门也是开着的,卧室里的空调几乎没有多大的用。 他们为了保暖,找了很多厚衣服盖在被子上。 身上也穿了好几件。 以前许明冬天也是这么度过的,虽然被子薄,但关上门开着空调,再多穿一点也没有多冷。 可是现在里里外外所有的门都开着,王蓓身怀有孕更受不得寒气。 许明很多次刚把门关上,保镖就强硬地制止了,“小少爷,请不要让我们难做,董事长让我们时刻看着你们。” 张传昊被骗 张传昊快疯了。 他被骗了。 那天,他去别墅找李哥谈国内审批的事情,谁知人去楼空,别墅里的贵重财物也没了。 李哥拿着钱跑了! 张传昊不敢相信,他安慰自己,可能是李哥有事,暂时出门了。 他在别墅里等了几天,依旧没见到他的人影。 张传昊这才肯定自己被骗了,他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拿着药托朋友做化验。 “昊哥,药的结果出来了,你从哪里来的药?” 张传昊急忙问:“结果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人说:“昊哥,买卖毒品是大罪,你说实话,是不是吸毒了?” “轰”,张传昊犹如五雷轰顶,愣在原地。 “毒...毒品?” “是啊,昊哥,药片里只有少剂量的新型复合毒品和玉米淀粉,吃了就等死吧,这辈子戒不掉了。” “新型复合毒品可比大麻难缠。”他翻了一下报告,继续说:“报告显示,食用一次就会成瘾,半年后出现多种后遗症,情绪失控、精神亢奋、头痛缺氧...对了,精神亢奋的话浑身火热,性功能也比较持久,很容易被当成有壮阳效果......” 电话那边还在说,张传昊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海里回响:一次成瘾,一次成瘾,一次成瘾... 他已经吃了快一年了。 电话什么时候挂的他都不知道。 张传昊像游尸般回到家里。 他坐在地上,先是桀桀怪笑,最后尖叫着哭出来,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