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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沈如归看了她一眼,“穿什么都丑,穿什么都一样。” 慕瓷,“……” 就知道他嘴里不会有好话。 “那你口味真独特。” 沈如归揽着慕瓷的腰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老子愿意,不服忍着。” 上流社会的一个订婚宴,奢靡程度普通人难以想象,空气里都是钱的味道。 沈如归和慕瓷来的时候其实已经迟到了,算是最后一波。 在场宾客上千人,有当官的,也有生意场上的,还有……沈如归。 在这座城市,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概也就只有贺家。 “啧,早就听说沈老板家里藏了个天仙儿,”一道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慕瓷本能回头,对上一双妖孽的桃花眼。 男人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一身黑色燕尾服,能看出来是个混血,五官立体分明,手里拿着一杯香槟。 两秒后,男人移开落在慕瓷身上的目光,看向沈如归,眼底的笑意味深长。 “原来这美人,是慕家的人。” 沈如归笑了笑,不否认也不承认,“恭喜贺总。” 跟在身后的司机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把礼物送上。 “让沈老板破费了,”男人让人收下,客套的道谢。 过来一个助理,低声跟他说了点什么。 沈如归,“贺总先忙。” “那我先过去,”男人微微抬高手里的香槟和沈如归碰杯,“沈老板这么给面子,都亲自过来了,怎么都得喝两杯,绝对不能提前走。” “当然。” 等男人走远了,慕瓷才悄悄戳了沈如归一下,小声问,“他就是贺昭同父异母的大哥?跟哪家的千金小姐订婚啊?都没听说过诶。” 贺氏集团的董事长,贺西楼,大名鼎鼎。 沈如归用酒杯碰了碰她绯色潋滟的唇,“尝一口?” “不喝不喝,”慕瓷敏锐的往后仰,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喝酒。” 她才不会上当。 “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要问。” “嫌我烦啊?” “知道就好。” “那我烦死你。” 慕瓷故意恶心沈如归,挽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腻,沈如归忍不住低头吻她,眼底有笑。 订婚宴刚开始,宾客都集中在大厅,慕瓷待了一会儿就嫌闷,沈如归带她去了后院。 “沈如归身边的女人是慕瓷吧,她不是顾泽的女朋友吗?” 从这两人到场那一刻起,就是全场的焦点,没人敢当着沈如归的面问出这句话,毕竟是连军方都忌惮的人,只敢悄悄在背后议论。 “就是她,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啧啧,真绝了。” “难怪顾泽今天晚上带的是他那个妹妹,我好像看见他也去后院了,他先去的,诶!你说一会儿三个人会不会撞上啊,两男一女的狗血修罗场?” “刺激!” 045.狗血修罗场。(3千字) 南方冬天,风湿冷湿冷的。 慕瓷穿得少,一件黑色吊带长裙,外面披了件西装外套,鼻尖冻得红扑扑的。 这种场合是拓宽人脉的时机,宴会厅里温暖如春奢华贵气,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没谁会来人工湖旁边吹冷风。 “冷不冷?”沈如归打完一通电话,回头走向慕瓷。 慕瓷摇头,“不。”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如果换成别人,怎么都是‘嘤嘤嘤好冷啊你抱着我就暖和了’可怜兮兮的往男人怀里靠。 而慕瓷,恨不得离沈如归十米远,‘不认识不知道别问我’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不冷就把衣服还给我,我冷。” 慕瓷,“……” 眼看着沈如归就要动手扒她身上的衣服,她警惕的往后退,死死抓着西装外套,跟老母亲护崽似的。 “冷么?”沈如归倾身靠近,他搂着慕瓷的腰,顺势把人推进墙角,“那,我们做点能让你热起来的事吧。” 他刻意将嗓音压得又低又缓,嘴角噙着妖孽的笑,蛊惑人间。 突如其来的温暖,带着香槟的醇香,带着她熟悉的沈如归的味道,紧紧包围过来。 慕瓷呆愣住,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面颊,距离太近,他只要稍稍低头削薄的唇就会贴上她的。 空气好像稀薄了。 周围虽然都是树,但几米远的地方就是宴会厅的一个出口,慕瓷隐约能听到里面的浮华热闹,慕瓷怕沈如归发神经真的在这里整她,就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想法,然而却适得其反,越是安静就越诡异。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水灵灵的杏眸眨啊眨的,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她今天涂的唇膏有股淡淡的蜜桃味。 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甜不甜,尝了才知道。 “你你你!沈如归……唔……” 下颚被抬起,小嘴微微张开,沈如归便极其嚣张的登堂入室,勾着她的舌头。 单纯的亲吻, 并不是沈如归的最终意图。 “不行!”慕瓷惊声抗拒,呼吸却乱了,“有人啊……” “哪儿有人?“沈如归轻笑,“有我挡着你,怕什么。” 慕瓷不愿意,手脚并用的挣扎,却无意间碰到男人胯下硬挺挺的东西,鼓起了一大坨。 不会吧,来真的? 她整个人都僵住,小脸热地像火烧一样。 死变态,无缘无故发什么情! “在心里骂我呢?”沈如归轻笑,在慕瓷耳垂上咬了一下。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慕瓷神经末梢都颤抖。 她被抵在漆黑狭小的角落,男人的短发滑过脸颊,炙热的呼吸尽数落进脖颈,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没有,你诬陷我,”慕瓷梗着脖子狡辩,她被迫垫着脚,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落在他身那片夜景,舌头有些打结,“能不能,能不能别在这里……” 沈如归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慕瓷。 慕瓷被看烦了,刚要开口骂他,唇就被堵住。 他亲一下,退开,过了两秒,又凑过来亲一下。 犯规了啊!慕瓷被撩得腿软。 反反复复十来次之后,男人长臂绕到后侧揽着慕瓷的腰往怀里搂,慕瓷几乎是贴在他身上。 沈如归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场悄无声息的温柔了,不再是开始那样蛮横粗暴的吻,从眼角到鼻翼,再往下,最后含着慕瓷的唇瓣慢慢吮吸,舌尖细致描绘她的唇线。 等他尝够了唇膏的蜜桃味,慕瓷微凉的唇也被暖热,泛着水光,盈亮红润。 慕瓷大概是昨天喝的酒还没醒,已经忘了反抗,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牙关被撬开,他温热的舌头寸寸滑进口腔,舔舐着内壁,每一颗牙齿都被他过分亲密的舔过。 这种精神分裂强势霸道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欲得要命。 “舒服了?” 男人的舌头舔过耳廓,那潮湿柔软的触感让慕瓷想起昨晚那场春梦,齿间溢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嘘,”沈如归满意的低笑,嗓音暗哑低沉,“声音小一点,指不定附近躲着一个不动眼色的狗东西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