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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父母教坏了,可他的好坏先放在一边,祝炎有讨厌他的权利。 所以,从前种种当下已经有了结局,至于以后,祝炎只当一切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终止于他们生命的结束。 祝家的事情太多太杂,即便是祝炎,接触了久了也只觉得身心俱疲。 够了。 祝峰有些发呆,眼看着祝炎消失在他的目光中,祝峰知道,这是他们兄弟最后一次想见了。 祝炎身后传来的是祝峰恼羞成怒的声音:“谁跟愿意跟你是兄弟?你又算老几……” 祝峰的叫骂声在房间关闭的那一刻消失了。 随后又在警方那里做了个记录,二人就开车回村了。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去见一见那些配合祝炎行动的生意人,让他们彻底放心。只是现在的祝炎实在提不起那些力气。 现在只想回家好好喝杯茶休息一下。 到家项骆将炉子捅开烧上水,祝炎只做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等到项骆用热水冲了茶叶送到面前,才开口道:“人到底是复杂的。” 项骆笑道:“不复杂那还叫人吗?” “也是。”祝炎自嘲的笑一笑。 项骆又道:“之前科学上一直坚持,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会使用各种各样的工具。但事实上,许多动物也可以使用工具这一点充分证明了,工具并不能让人类拥有今天的成就。” 祝炎挑眉:“所以?” “有人有了新的提议,那就是讲故事。因为有了故事,所以人们有了信仰、有了思考和预想。有了这些,就有了对未来的期盼和目标,进而一步一步走得更远更好。”项骆道。 祝炎嗤笑:“还挺有哲学意义的。” “所以我要说的是,每个人对故事的理解都不一样,讲出来的故事也不尽相同。同样一件事,每个人的注重点和理解都不一样。别人告诉你的不见得都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也不重要了。” 这世上最会安慰祝炎的,莫过于项骆。 这一番话听进祝炎的耳朵里,就比旁人说一万句还要管用。 祝炎对项骆勾了勾手指,项骆过去,直接被祝炎一把拉进怀里。项骆就蹲在祝炎的两腿之间,任由祝炎将他当做一个布娃娃□□,随后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踮起脚点抬头亲吻了一下祝炎的唇角。 “那想通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结。”祝炎道,“最多是不太爽快。其实我到底是谁,从来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如果可以选,我根本不想出生在这个家庭里。既然不想,出生在谁的肚子里其实都不重要了。不论我的父亲,是祝万山还是祝万河,我记忆力的父母,都是温柔温暖的,给年幼的我留下的一份爱。这就足够了。我可惜的是,他没有活到现在,倒也庆幸他们早早的退出这个肮脏混乱的家庭。” 这样想最好,祝炎还是那个祝炎,这个村子里,属于项骆的祝炎。 项骆直接起身将祝炎抱起直奔床上个,那一杯茶直到凉了也没能得到主人们的光顾。 等一番神仙打架过后,祝炎伸个懒腰想要来一根事后烟,去翻床头柜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抽了。项骆不知不觉间替他把这玩意给戒了。 第245章 第 245 章 项骆一只手搭在祝炎的腰上, 掀开毯子看了一转眼他的身段,一拍祝炎的屁股:“我早晚死这上头。” 按理说男人在结束以后,贤者时间内是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了。就像一个几个月不吃肉的人, 突然敞开着吃了一大堆的红烧肉。没吃之前想的发狂,等报报餐一顿后就腻了。 可项骆不一样。他这人很擅长享受以后慢慢去回味, 尤其爱人在身边的时候,他特别享受看一切结束以后的祝炎, 这时候的祝炎对他而言, 才真是可爱到了头发丝儿。 祝炎曾经再网络上看过说这是女人特有的。每次看到类似的论调, 项骆都要先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 祝炎这小没良心的打了个哈欠,翻身看着时间还早,可就是懒得动。 项骆倒是看他彻底放下后, 难得主动提起问出了自己的那些疑惑。 “你说……若是当初真的换了,那老大的儿子有八岁吧,老三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毕竟是一家人,再怎么不亲近也是从小看着大的孩子。” 其实祝炎在这方面有了怀疑以后, 很多事情就很容易想明白了。 两条腿搭在祝炎的大腿上, 祝炎懒散的让自己极尽放松:“就像你说的,每个人的大脑都会根据自身的情况去用不同的方法处理同一件事。当初发生事情,知道的人基本都死干净了。所以就算他们能知道不同的版本,也没有人解答你我心里的这点疑惑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能让他忽然间有了这个猜想, 那老大和老二的两个儿子,一定很像,像到当初孩子换了,只要稍微操纵一下,就算是他这个当三叔的也没有察觉。” “那如果老大的儿子是他下手杀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杀的究竟是谁?”如果说是真的少来往,那有可能会发生。不过以祝万江狠毒的心,连八岁的孩子都不会放过,又怎么会不确定自己杀得究竟是谁? “其实恰恰相反,正因为他下的手,瞒过他才会更加可行。也更有借口做出李代桃僵这样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是老大的儿子,那么当初的事情很好理解。那就是爷爷发现了老三的狠毒后,,生怕他再生毒计,就给老大换了个身份。那时候只需要以孩子受到了惊吓为由,送去疗养院一类地方养上一年半载的,孩子变化快,再领回来有什么不同,也没人会怀疑。再加上……我记得小时候曾听提起,我母亲……就是老二媳妇,在那一年的精神一直不好,精神不是很稳定。我对母亲这个角色最后的印象,也是她抱着我痛苦说‘还好你没事’。” “我记得你曾说,你爹妈很小时候就没了。”项骆沉默些许道。 这个“很小”的说法真的很笼统。三岁两岁可以说很小,八九岁也可以说很小。 “你也发现了?”祝炎苦笑,“我的记忆对我撒了谎。其实从小到大绝大部分的事情我都记得,只是关于父母这件事情上,我对他们的印象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模糊了。甚至他们是什么时候死的,有时候都想不起来了。我从小到大的事情太多了,老爷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