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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道:“大小姐言重了。”解开星雨的腰带,脱去她的衣服,伸手欲取下她头上的珊瑚簪。 星雨侧身一让,道:“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说罢,自己取了下来,一头青丝泄下,绸缎般披在如玉洁白的玲珑香躯上。 玄空殿没有床榻,只有一张青玉台,她在上面躺下,仿若碧水上漂浮的一朵睡莲,任君采撷的模样。 星隐走到台边坐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双腿分开,便看见她腿上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 星雨闭上眼睛,掩盖眼中的厌恶之色,点了点头。 娇儿 H 这青玉台是他平日打坐用的,确实冰冷非常,星隐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吩咐青鸾去拿褥子来。星雨双手抓住一点他的衣服,低着头不看他。星隐第一次这样抱她,惊觉她轻得像一只猫伏在膝头。 他摸了摸她凸起的肩胛骨,道:“你太瘦了。” 星雨愣了片刻,道:“对父亲修炼不好么?” 一般人都不会这样想,星隐诧异于她全然当自身是个炉鼎,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道:“不是这个意思。” 星雨不知道怎么接话,尴尬之际,青鸾拿了一张黑熊皮褥子来了。 那褥子铺在青玉台上,浓黑如墨的皮毛油光水滑,又厚又软,星隐将星雨放在上面,她长发都没入其间,身子愈发显得莹白,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点肉红色。 星隐将她一条腿搁在膝上,让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伸手覆住那两片温软的花瓣。她双眸紧闭,眉心一动,抿住了唇角。 她的身子敏感得紧,纵然满心不愿,被他揉搓一会儿,里头便有热流涌动。他手指进来时已是很润滑,润滑得叫她厌弃自己。偏生那下面的小嘴不遂她的意,紧紧咬合着男人的手指。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极乐点,在那里摩挲反复,时轻时重地按压。快感一阵阵袭来,星雨绷直了双腿,一双椒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两朵红梅含苞欲放。 及至高潮,花蜜横流,星隐方才抽出手指,宽衣解带,放出那儿臂粗的阳具徐徐进入她的身体。肉璧与茎身摩擦,将热意扩散全身,他抽插了几十下,星雨肌肤染上一层绯色,脸上更是晕红。 头顶他的呼吸丝毫不乱,星雨睁开眼睛看着他清冷的脸庞,心想这份从容真叫星云望尘莫及。 毕竟一个无情,一个有情。 情之所至,谁能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似他这般,若像母亲一样爱上一个人又被背叛,一定比直接杀了他更解气罢。 然而星雨想不出他会爱上一个人的情形,连爱这个字和他都显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星云现在做什么,他知道她回来了么? 以后三人相处,他想必也不好过。 星雨眼神飘忽地看着殿顶的朝元图,星隐知道她又在走神了,以前无所谓的,今日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于是对准花心狠狠一撞。 星雨吃痛叫了一声,看住他,呐呐道:“父亲……” 星隐捏住她小巧的下颌,道:“在想什么?” 星雨诧异于他这么问,他何须在乎一个炉鼎在想什么?横竖供他修炼就是了。 “在想我何时能有父亲这般高的修为。” “你要我这般修为做什么?” 星雨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睫道:“不是说炉鼎修为与修炼者修为越相近,助益越大么。我若与父亲修为相近,便能助父亲早日如愿以偿。” 毕生追求不被夫人理解的星隐听了这话,心中震动非常。 “小雨,你不觉得委屈么?” “怎么是委屈?”星雨眼神真挚,道:“能助父亲修行,是女儿的荣幸。” 星隐动容,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叹息道:“只可惜你母亲不能如你这般理解我。” 星雨道:“母亲流的不是父亲的血,哪能处处心意相通呢。” 是了,这是他的骨血,是这世上最能体谅他的女人。 星隐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满心怜惜。他那物还插着她,好一会儿没有动,星雨定力不及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星隐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兴致,将一只椒乳握在手中。 她一怔,为这从未有过的触碰吃惊道:“父亲!” 那一团丰盈的玉脂绵软滑腻,叫他揉捏着,她下头流水更欢,褥子上沾了晶莹的一片。 “父亲……父亲……”她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星隐眸色微黯,看住她道:“要什么?” 星雨为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在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口中顺从道:“要您肏我。” 那物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嵌进宫口,拔出去再撞进来,每一下都力道甚重。 快感强烈,星雨在他臂弯里战栗,绞缩的花房被性器强硬地撑开,搅得里面肉海翻波。 星雨被逼出了眼泪,上头是水,下头也是水,真是水做的身子。 星隐捣弄许久,方才托起她的双臀,将那物抵在花房深处射出阳精,结束了这场滋味不同于往日的双修。 天已微微亮了,退出她湿软不堪的身子,青鸾替他擦拭干净,整了衣服,他便去一旁打坐。 星雨喘息尚未平复,便很想星云,想念这种时候有个温暖怀抱的滋味。 她起身穿了衣服,向星隐告退。 回到寝殿沐浴后,正要出门去找星云,却见他负手独立于庭院里的芙蓉树下,绯色的花瓣落了一身,只浑然不知。 藏兵 星雨走上前,见他容色黯淡,眼中暗流涌动,似悲似悯地与她对视,心肠便被牵动,隐隐作痛。 星隐神识遍布巫山,两人虽然近在咫尺,皆不敢妄动,不敢妄言。 星雨抬手拂去他肩上的落花,道:“哥哥清减了。” 她才是真的消瘦,下巴尖细得失了弧度,戴着的金摺丝钏随着手臂抬起一直滑到肘部,雪白的皮肤下透出淡青色的脉络,宽松的月白细纱广袖裙用黛色丝绦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愈发显得弱柳一般。 一别数月,相思迢递,本以为再见无期,彼此俱是衣带渐宽,然而这境地,相见争如不见。 星云语气里含管理员巴久以凌巴奇临时三着苦涩,道:“陪我去琼光阁看看罢。” 琼光阁是巫山宗藏兵之处,布有重重结界,星雨不知道他要去那里做什么,点了点头便跟他去了。 琼光阁外人不得进入,也无人看守。穿过结界,走进大门,地上以黑白两色玉拼出太极八卦图,乾坤巽震,坎离艮兑,八个方位对应八间馆,分别陈列不同的兵器。 星雨小时候便进来看过,对里面的兵器早已不好奇了,道:“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星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