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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斜倚在贵妃榻上,单手撑着头,眉眼说不出的妖媚。 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各将她一条腿放在膝头,轻轻揉捏。女子两腿大敞,另有一男子趴在她腿间,以舌头挑逗花心。 快感堆积,女子呼吸微微急促,双腿绷直泄了身。她腿间的男子咽下一大口春水,抬起头来看她,满眼都是爱慕。 女子脸色薄红,艳若桃李,朱唇轻启,道:“苏遮,甜吗?” 叫苏遮的男子点了点头,舌头舔过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是书生长相,很有几分俊秀,还带着一种从小养尊处优的矜贵之气。 洞府有一方温泉,冒着氤氲热气,泉边站立着六名男子,清一色的好皮囊。他们并非肉身,都是狐妖从凡间掠来的男子魂魄。 凡人肉身体能有限,射了几次便有心无力了,难以满足狐妖的淫欲。魂魄不同,这些男子的魂魄可以不断干事,直到精尽人亡,魂飞魄散。 狐妖将一双纤纤玉足夹住苏遮腿间已经高昂紫涨的阳具,上下套弄。 苏遮双手撑在身后,很快被如潮的快感淹没。 其他男人看得口干舌燥,俱是一脸色相,恨不能上去顶替苏遮,亦或是将饱胀的阳具插入狐妖的花穴,后庭,小嘴里。 唯有一人立在温泉边,看也不看这副活春宫,只是面色惆怅。 苏遮到了高潮,身子战栗,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沾满了狐妖的双足,顺着她精致的脚踝滴下。 狐妖将双足伸至旁边两名男子的嘴边,他们双手捧住,将上面的精液舔得一点不剩。 狐妖拿起小几上的一只金莲花盏,里面放着一串翠玉葡萄。 她将葡萄递给还在喘息的苏遮,苏遮会意,将葡萄一颗颗塞入她私处。 狐妖起身,款款走到温泉边坐下,张开双腿对其他男子道:“来罢,谁吃得多我便让谁插进来。” 七名男子连忙跳入泉水中,你推我搡,争相游到她面前伸出舌头去卷花穴里的葡萄。 那面色惆怅的男子还是不动,狐妖斜斜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孙念,这么熬着有意思吗?” 孙念道:“我的想法,你这种妖女是无法理解的。” 狐妖不屑道:“假清高,你迟早有一日会熬不住的。” 孙念不与她争辩,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男人的舌头不断刮过内壁和花蒂,狐妖惬意地眯起眼睛,腿间春水汩汩,湿了七个男人的唇和脸颊。 最后一颗葡萄被男人卷走,狐妖跳下水,搂住吃的最多的那名男子,双腿盘住他的腰,阳具一下便刺入了花穴。 男子露出快意的神色,就在这时,一股强悍的力量撞上洞口结界,整个洞府都晃动起来。 ------------------------------------------------------------------------------------ 晚上再更一章 听曲 (加更) 洞顶石灰纷纷落下,池子里的水剧烈摇晃,水波助推下男子的阳具插入极深,龟头重重杵在花心上,将狐妖送上高潮。 花穴紧缩,男子在惊慌之下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狐妖推开他,放出神识在洞口一扫,便看见一名身着月白箭袖袍的少年手持一根宝光闪闪的九节鞭立在外面。 “妖狐,速速放了里面的魂魄,束手就擒!”少年声音郎朗,好像戏台上的武生,一亮相便叫人挪不开眼。 狐妖见他手中法宝非比寻常,恐硬战讨不着便宜,又见他一脸稚气,显然涉世未深,当下有了主意。 她穿了一身白衣裳,自缚双手,披头散发地走出结界,跪倒在地,哭哭啼啼道:“少侠饶命,奴家知错了。” 少年见她真个束手就擒,哭得甚是可怜,一时倒愣住了。 狐妖趁这当口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开了少年手中的九节鞭,缚住双手的捆仙绳解开,欲将少年捆住。那少年发现被骗,反应也不慢,身子一闪,躲过捆仙绳去接九节鞭。狐妖手中却多出一根淬了毒的峨眉刺,闪电般向他背后刺来。 少年背上剧痛,手已握住九节鞭,狠狠一鞭打在狐妖天灵盖上,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花魁娘子住的地方叫金风苑,星雨见金风苑的楼都是红色的,道:“哥哥,你不是说她是青楼女子么?” 星云道:“青楼并不是指青色的楼。” 星雨道:“那为何叫青楼?” 星云道:“凡人的习惯罢了。” 走进金风苑的大门,一个穿着艳丽的妇女迎上前来,摇着扇子打量他们,笑眯眯道:“两位公子找谁呀?” 星雨道:“我们找花魁娘子,她昨晚请我来吃茶。” 鸨母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们啊,惜娇已经与我打过招呼了。不过她这会儿还没起,我先去说一声,两位公子在这里稍坐片刻。” 这一大早,妓女嫖客还都在房里睡觉,大堂里安安静静,只有两个扫地的丫鬟,时不时地看星云和星雨两眼,小脸红扑扑的。 一个侍女端来两盏香茶,星雨还没喝两口,鸨母便回来了。 “惜娇一听两位来了,连忙梳妆打扮,已经在等着了,两位随我来罢。” 星雨和星云跟着她穿过大堂,走进一个月洞门,里面是一片白墙黛瓦的庭院,凿了片水池子,水边栽了几株梅花,这会儿正开着。 靠北有一排两层抱厦,鸨母将他们带到一扇挂着湘妃竹帘的门前,向里面道:“惜娇,两位公子来了。” 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请进罢。” 鸨母掀起竹帘,星雨和星云走进去,只见一名丽人穿着松绿色的锦边褙子,鹅黄抹胸,下着同色的软罗裙,梳着堕马髻,斜插着一根金步摇,脂粉略施,靠窗坐着,慵懒中带着几分华贵,与昨晚在轿子上又是两般模样。 星雨道:“白姑娘,咱们素不相识,多谢你请我和哥哥来吃茶。” 白惜娇嫣然一笑,摇着手中的缂丝牡丹扇,道:“我以为两位会晚上来呢。” 星雨道:“晚上来不是打扰姑娘休息么?” 白惜娇闻言愣了愣,旁边星云咳了一声,她便会意了,这少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他兄长分明是不想他懂的意思。 白惜娇笑道:“公子还真是体贴呢,不知二位贵姓?” 星云道:“我们姓陆。” 陆是银环夫人在俗世的姓氏。 白惜娇请他们坐了,亲手泡了两碗果仁茶,说些闲话,并没有风骚之举。 星雨见墙上挂着一把月琴,道:“白姑娘会弹这个么?” 白惜娇将月琴取下,道:“奴不仅会弹还会唱,公子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