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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住了他的分身,已经半硬的肉茎更是抬头,她对着自己慢慢坐下去,硕大的龟头刮着她的内壁,抚平了里面的层层褶皱,整个进去时,秩宁承受不住一样软在他的身上,强撑起身子抬着屁股去套弄他…… 结束时,她趴在秦馥的身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秦馥顺了顺她的头发,问她:“刚刚那样……跟谁学的?” 秩宁动了动脑袋,更靠近他的颈窝,有些不好意思,“跟着你学的。” “乖宝……”秦馥亲亲她的脑袋,“今天这样乖……” 乖到他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0023 22 平安夜 秩宁股间粘腻腻的,秦馥托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反手脱了自己的外套和白衬衫,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秩宁两只手漫无目的地乱挥了几下,最后搂住他的腰。 秦馥从她的唇上吻下去,吻过颈部、锁骨,含住了她的乳,白软滑腻,他沿着轮廓亲着,顶端已经嫣红,泛着水光,乳珠挺立着,秩宁仰头喘息着,秦馥摸向她下面,却摸到了一手的滑腻,他亲着秩宁的嘴唇。 “乖宝…”他一手揉上她的胸部,“饿成这样……” 他手捻着她的两瓣阴唇,并不肥大,但却粉嫩可爱,顺势进了两根手指,勾了勾,秩宁脚尖绷直,仰头叫起来。 他手指快速抽动,秩宁叫声都不连贯,最后绷着身体泄出来,满脸红晕地软在他肩头。 秦馥挺着性器进去了,滑液很多,秩宁本身阴道窄小,他也能一入到底,她两条腿搭在他的臂弯,整个人几乎贴在一起,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捏着屁股插干着。 他每次只抽出一小节,再深深撞进去,层层嫩肉被撞开,铃口亲着宫口,秩宁抑制不住地收缩起来,裹着他的肉身,酥麻从交合的地方不断传来,秩宁挺着胸迎合着他,她仰起脸几乎毫无章法地亲着他,酡红的脸上写着的都是心甘情愿,底下的热液越来越多,秩宁忍不住哭出声来: “老秦…嗯啊…呜呜…爱你嘛…呜呜…” 秦馥把她的双腿抬到肩上,穴口变得浅,里面抽动进得更深,次次撞到宫口,快感实在是太凶猛,秩宁向后靠着想抵挡这种失禁的狂潮,手臂乱挥着,不小心碰到了一盒液体熏香,掉在地上四溢开来,在靡靡香气中,秩宁绷着脚尖到达了高潮,滚烫的液体射向她的宫口,接连十多下,秩宁蜷着脚趾尖叫着,感受到一股股液体打向她的宫壁,滚烫地,几乎印到她的心上…… 秩宁软在他身上,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她声音细小,“老秦…嗯…你刚刚弄进去了……” 秦馥搂着她,轻拍着,“没事…我做过手术了。” 秩宁强撑着他的肩膀,面对面看着他平静的脸,突然哭出来,“不要不要!你去解开…呜呜……” 秦馥搂住她乱挥的手,亲着她的鬓发,“乖…不然对你不好…” 秩宁靠在他颈窝,“我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很多年!我不要你为我好!你伤害自己的身体…让我以后怎么办…呜呜…秦馥你真烦人!!” 秦馥顺着她的脊背,“等你毕业了,我就去取下来,好不好?” 秩宁还在抽噎着,滑下洗漱台,搂着他向后,让他靠在墙上,人就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去,他的性器就在她面前,她捧了上去,果然看见一道浅浅的痕迹,她眼睫上还有泪痕,却垂着眼,近乎虔诚地亲了上去,她一寸寸地亲着,将他的肉身亲了个遍,又伸出舌头舔着它的顶端,嘬着他的马眼,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秦馥将两人身上的水擦干净,将她抱到了床上。 两人同方向侧躺着,秦馥把她搂在怀里,手搭在她的腰上,他喊她:“…乖宝?” 她不回答,他捏捏她的肚子,纤细但很有肉感。 秩宁翻过身,人在她的怀里,秦馥一下下地顺着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了,香香的。 “秦馥,”秩宁声音低低地,但在安静的夜里很清晰,“等我二十岁生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抚着她的背,亲在她的额头。 “嗯。” * 迟来的一百收藏加更~ 0024 23 薛烈 秩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涩,眼皮有些沉重,她向秦馥怀里窝了窝,又有些昏昏沉沉,期间秦馥起来一次,被子才掀开就被秩宁搂着腰摁下,“别走嘛。” 秦馥点点她鼻子,“又撒娇。” 秩宁轻掀眼帘,嘟囔:“……今天不是公休吗?” 秦馥躺回来,把枕头向上扯了扯,无奈地搂住她,“你倒是清楚。” 秩宁笑起来,仰头亲在他下巴上,“老秦,你真可爱啊!” 秦馥拍了她屁股,“还来撩我。” 秩宁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又睡过去了。 没过几天,哥哥薛恩回来了。 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父母在国外还不能回来,今年只有她和哥哥在一起过年。 “哥哥,你在云南的工作结束了吗?” “还有扫尾工作,”薛恩笑了笑,“我提前被调回来了。” 秩宁吃着阿姨炸的萝卜丸子,不经意间一抬头,却看到哥哥薛恩的肩膀上有一块红痕,她已经经历过情事,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么。 薛恩正低着头吃饭,秩宁咬着筷子,犹豫了两下,问他:“哥哥,你…你有女朋友了吗?” 薛恩手一顿,看她,“怎么了?” 秩宁摇摇头,“我希望哥哥能找一个温柔、善良、可爱的女朋友!关键要爱哥哥,对哥哥特别好!” 薛恩笑起来,显得清俊温柔,“希望像秩宁说的那样。” 秩宁忙着期末考,加上哥哥回来了,她和秦馥说不能再去找他了,秦馥一贯的不意外的语调,说好。 期末选课时,她直接选了学分最高的几门,想早点修够学分,这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秩宁整个假期都在书里泡着。 原先薛明德夫妇打了电话回来,怕他们兄妹俩自己在家过年不稳妥,让他们去大伯家一起过年。哪知薛明礼年头去拜访香港一位画家,竟是回不来。薛明礼打来电话,电话里听着,平素温和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焦躁,秩宁很不客气地向大伯敲了一块石头作为新年礼物。 画廊按例除夕头一天就关了,员工都回去过年,秩宁赶在关门前到了画廊。 前厅里铺了张两米宽的桌子,秩宁瞧着几乎画廊所有人都聚在这儿,把一幅幅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位主管她一直喊岳叔叔的,瞧见了她,忙道:“秩宁来啦!” 秩宁点点头,把一串钥匙举到眼前,“岳叔叔,我来取样东西。” 岳主管要送她到后边,被秩宁婉拒了,她拎着钥匙,穿过回廊,轻轻打开了办公房的门,找到抽屉拿出了大伯新得的还没来得及细品的一块烟蓝色的石头,秩宁把玩了几下,却突然听见里边的休息室传来东西掉落的声响,秩宁吓了一跳,迟疑地走近几步,才看见休息室外面的地上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