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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推开衣服里乱摸的手,却无力阻挡。她发誓,自己绝不是欲拒还迎,实在是没有力气,身体还不争气,敏感的厉害。 “云…云!豹!” 这声警告不叫还好,一出声,她整个被向上一提,坐到了汪云豹的腿上,那东西就在两腿间磨蹭。 “海姐……帮帮我……我就蹭蹭….不进去。” 汪云豹多数时候都是实诚孩子,他说蹭蹭就真得只打算蹭蹭的。彼此都没有酒做借口,他还真怕吓跑了汪海。 他算是品出来了,甭看汪海演荡妇演得上瘾,不喝酒时还挺害羞的,要真把人惹恼了,再想哄上床就难了。他这次是超水平发挥,演技飙到自己都怀疑人生,让他再换个故事,他可来不了了。 两个人谁都不吭声,房间里除了喘息,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汪海满脸涨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多水,都能感到对方贴在自己臀上的内裤潮乎乎的,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下意识的她就紧闭大腿,想要流的的少点。可是两条小腿间隔着对方的双腿,腰背又被压地很弯,四周无支无靠,只有腰间捞着的手臂,这一动差点没站稳。 汪云豹也不好使力,他带着人转了个圈,让对方能两手撑床,便大力动作起来。 蹭着蹭着,入口太过滑腻,他那小兄弟一不留神就伸进去半截儿,他顿时无措起来,颤着音儿说道: “对,对不起……海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往事离奇 不是故意的?我—— 汪海真想爆句粗口,临了临了又憋了回去,她怕一张嘴就变成走调的呻吟。身体经过昨夜的开发,更加敏感了,想要抵挡人伦之乐实在太难。 汪云豹一边爽得厉害,一边心中忐忑,再不敢多言。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又仅剩下压抑的喘息和啪啪得拍击声。 有时候这种静默比出声的胡言乱语还让人觉得淫靡,尤其两位当事人还都有着敏感的神经,没一会儿就双双受不住一同去了。 “....对,对不起......哈啊....没忍住~” 靠了! 汪海在心里把汪云豹骂了个狗血喷头,想把在身上喘粗气的王八蛋甩下去,但撑床不倒已经费尽了所有力气,她还得缓缓。 点起的脚跟终于着了地,蜷缩的脚趾也终于舒展。 痉挛退去,汪海觉得颤抖的两腿应该能吃住劲儿了,她猛地起身向后一撞,将那还在享受余韵的王八蛋摔到了地上。 “啵——” 一股热流顺腿而下,汪海铁青着脸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 因为是卧室里的卫浴,围着的玻璃只有下半部分是磨砂材质,上半部都是高透。汪云豹倚在门边就能看到里面的汪海用着引人犯罪的姿势处理他的精华。 正看得着迷,对方忽然转过身,他赶紧换上一副做错事情害怕惩罚的不安表情。 汪海一把拉开玻璃门,向杵在门口的浑小子斥道: “愣在这儿干啥,去外面的洗!” 骂完,回头就看到昨晚洗过的内裤,摸了摸,没干,还挺潮。她咬咬牙根,朝还没走远的罪魁祸首低吼道:“汪云豹!给我拿条内裤!” 等收拾完,汪海已经完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边擦护肤品,边斜眼看身边的汪云豹,一种怀疑不由而生。 “云豹,你这些日子找过别的女人没有?” “......有” “几个?” “......四......四个” “每次多久?” 汪云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也不知是怕是羞是恼是愧,支支吾吾半晌还是照实回答: “半,半,半小时......” 一问一答更加印证了汪海的想法,她有些纠结,最终仍旧劝道: “那个...云豹,咱......” 汪云豹以为对方生气了,又要下什么再不联系的通牒,他急的紧咬下唇,稍一酝酿眼里就要布满水汽,却听对方接着说道: “......咱有病还是得治!”话赶到这儿,后面就顺畅了,汪海怕刺激对方,故意控制表情显得神色自然平静,一口气说到了底。 “不要以为那是你年轻,身体好,其实啊,性狂热它是种病,它会透支你的身体。” 汪海见汪云豹面容扭曲满脸古怪,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承认的。男人么,性欲旺盛还持久,没准儿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力强。 她怕劝多了起反效果,又认真说了句性狂热会透支以后的性生活,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气氛有点诡异,直到两人都擦好脸,汪云豹才提议给汪海吹头发,缓解了莫名其妙的尴尬。 等两人都坐到了餐桌上,也才六点多一点。 这位独身男艺人的家里平时根本不开火,找来找去就翻出几桶泡面,聊以慰藉两人的饥肠辘辘。 汪海是那种可以与陌生人闲扯很久,但真叫她做什么人生导师就笨嘴拙腮的人。尤其是安慰伤心人,说不好哪句话就戳中人家痛处越安慰越糟糕。 她看汪云豹情绪还有些低迷,想了想想到句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俗话,于是问道: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得到应允,汪海讲起了她与张海的过往。 “我们那时候高考要回户籍所在地,我父母都是农民工好不容易找到的稳定工作,也在L省定了居,还要照顾妹妹,高二时我就独自一人转学去了J省。我去时学校已经没有了铺位,就在学校附近的住家租了个三人间。 “另外两人都是高一的孩子,在县城也都有亲戚,我们彼此都还不太熟悉,有时候少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所以我失踪了几天,也没人知道。 “记得当时是中秋节,放假三天。我给家里打了通电话,说不去乡下的亲戚家,那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来回折腾不说,还给别人打麻烦。 “我呢,有时候就喜欢犯中二病,摊上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的年岁,就买了瓶二锅头和小凉菜,到县医院后面的小广场独自享受孤独,想要体会对影成三人的浪漫。” 说到这儿,汪海嗬得嗤笑了一声,目光也变得游离。 汪云豹猜测这是要进入正题了,果然,就听她接着说道: “浪漫没体会到,人倒是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一个小黑屋。明亮的小黑屋,里面有三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小的那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最大的估计也不超过二十。我身上一冷,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等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两个将我摁住,一个白大褂去扒我的下体,检查了下,嘟囔了句也是处女。 “我是那种越害怕越出不了声的人,那仨女孩估计也经了这一遭,吓得嚎啕大哭,哀求着想被放出去。 “呵呵,怎么可能?后来她们三个被带走了,是被卖到了国外。 “你能想到吗?05年啊,内陆地区有个蓝屏手机都能被高看一眼,我们那个贫困县县城更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