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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来,已经有些微醺了。汪海来到镜子前正想做表情,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汪汪 汪海看看时间,九点半,不知道汪云豹这么晚打电话做什么,不作声地按了接听键。 “海姐?” “嗯”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似白天那样清亮,有些低沉,提议道: “练好了么?要不要一起对对剧本?” 半夜对剧本?理智告诉汪海,对方似乎别有暗示,应当立刻拒绝。可是,眼前又浮现了那对眸子,她抓住胸前的吊坠,没有出声。 双方默然片刻,对方继续说道: “我怕明天现场起反应,想提前试试看。” “哦?”汪海不可置信,汪云豹的直接,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语带嘲讽的回道: “那要是今晚起反应了呢?” “那我明天就穿特殊内裤,海姐到时也帮我遮掩一下。” 对方答得理所当然,汪海反倒不确定对方的意图了。酒意翻腾,那日的念头忽又冒了出来。 “海姐~” 带点委屈的语气,让汪海不受控想起白天的眼神,她摩挲了下戒指,故作平静地说道: 追新ρσρσ 來°群682596267 “10分钟后XXXX号房。” XXXX号,正是她楼上的那间,用助理的身份证登记的空房间。 汪海洗了把脸,觉得自己还很清醒。 她穿上宽松的T恤、运动长裤,戴上鸭舌帽,低着头故意垮垮走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男人。 等到了楼上,汪海忽然又想反悔,她觉得自己在玩火。烧了自己还好,若是害了别人…… 对方没给她反悔的机会,还没等她坐定,房门就被敲响。 汪云豹看到汪海的穿着愣了一下,笑着叫了声海姐,笑容很甜,缓解了彼此的尴尬。 他很放松地径直来到卧室,盘腿坐到床上,说道: “开始吧。” 汪海见他如此自然,好胜心顿起,才给自己立了荡妇的人设,可不能失了颜面。 她趴卧在床前,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地祈求: “公子...莲儿好冷......哈...啊......公子...救救莲儿吧......” 公子不为所动。 她泪眼婆娑,撑起身子,没有滑落的戏服,仅有低垂的领口,啜泣哀求: “侯爷让…莲儿…莲儿服侍公子……嗯…哈……求您……救莲儿一命…” 公子不为所动。 她大胆地挪到公子身前,两手从公子的大腿缓缓向上抚摸,嘴里不断地“公子” “莲儿”呻吟出声。 原本拍摄时,男主是坐在矮榻上,莲儿会由身前攀到后背,两手抚摸男主前胸,在男主耳侧喘息。 现在床太高,汪云豹默默转了下身,背对着汪海,继续不为所动。 汪海贴上了他的后背,少了巨乳摩擦,她便两手一直向下延至腹部,探头歪在对方脸下。 她满含情欲的仰视公子,彼此的呼吸打到对方面颊,火红的小嘴颤抖地吐出: “哈~啊……公子~~” 公子一把把她扯到怀里,冷言道: “就这么想要?” “嗯…莲儿…想~” 话音刚落,汪云豹的就亲了下来,吓得汪海侧脸躲开。 按剧本此时男主该说句,“芙蓉帐暖春宵度,阎罗殿前欢喜娇,江莲儿!”然后二人开打。 可汪云豹却哑声说道: “我起反应了,海姐姐帮帮我……” 两夜情(汪云豹撒娇装可怜求欢,汪海半醉企图将人当替身,上床两次) 汪海的装扮着实出乎汪云豹的意料,没有性感的穿着也就罢了,竟还素着张脸。上面的毛孔、痘印清晰可见,肤色略有些暗沉,还挂着黑眼圈…… 不过,并不倒胃口,沐浴后的清香,绯红的脸颊,饱满的嘴唇,迷离的眼神,还有淡淡的酒味,都让他兴致盎然。 “海姐姐帮帮我……” 被对方抚上大腿时,他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压抑着自己,配合地享受着动人的诱惑。直到此刻,他包着对方温暖的手,按到自己那团火热,嘶哑地说道: “…我好难受…” 汪云豹感到怀中的人还在抗拒,眼神中流露出挣扎。他愈加可怜的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眸,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果然,他赌赢了! 汪海细不可闻地吐出声“好”,抬手轻轻覆上汪云豹的双眼,然后缓缓地亲吻他的眼皮,他的鼻翼,他的下巴,他的喉结,他的锁骨..... 汪云豹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感受到的,对方短发里的温度与脊背上的滑腻,已经无法缓解他的躁动。 前戏太长,他熬不住了,猛地翻身而上,胡乱地撕扯,亲吻,磨蹭,蓄势待发。 “海姐...我想.....” 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汪海极力克制将人掀翻在地的冲动。可成熟的身体向大脑不断传递着舒爽与渴望的信号。 怂恿,指责,讥讽,规劝…….似有无数个自己在不停地争吵,她晕头转向,觉得脑袋就快爆了。 “海姐…” 催命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汪海半合上眼,躲开了那道噬人的目光,竭力做出副镇定的模样,命令道: “戴套” 汪云豹,人如其名,豹子般窜到地上,熟练地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安全套,急不可耐地撕开包装,边戴边回到床上。 而汪海的举动,却让他顿住了1秒,紧接着,兽血沸腾。 只见她褪尽衣物,翻身而跪,纤腰下陷,肩臀隆起诱人的弧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汪云豹再也忍耐不住,直直地撞了进去。 “啊——” 汪云豹疼得低吼出声,身前之人明明已经湿了,却没想到如此之紧,箍得他好难受。 “海…姐?” 前路受阻,汪云豹冒出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他极力控制自己,碎吻如雨点般坠落,心底陡然弥漫起怜惜,想要安抚这具颤抖的躯体。 可是…… “快进来,用力!” 沙哑发颤的催促,割断了紧绷的弦。汪云豹疯狂地大力冲撞起来,那点肉体的疼痛难受,化作巨大的精神喜悦,推着他不停动作。 然后,他听到了极低的,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呢喃: “阿海……阿海…….阿海……” 有人叫床会叫自己的名字? 汪云豹扭身看去,没看清脸,只看到一只手紧紧抓着那晃动的吊坠。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可巨大的快感让他来不及多想,便更加用力起来。 大半年没有性生活,突然碰上如此紧致润滑的极品,害得汪云豹连10分钟都没坚持住,就草草释放了。 他跌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舒爽的满脑空白。等回过神才发现套套上、床单上遗落了点点血迹。 “海姐……我…我” 下体撕裂的剧痛让汪海眉头微皱,她隐蔽的呼出口气做好调整,才若无其事地撑起身子,淡淡地截断了汪云豹的话头: “没事儿,我那里天生狭窄,不是什么处女。” 这话让汪云豹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房间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