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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上的链子,链子上面除了一枚平安扣,还有个方形吊坠,“好像是定位器。” 她跟了陆鹰好几年,这种稀奇玩意没少见。 她勾着链子往外扯,勒红了脚踝也没扯下来,这不是普通的铂金链子,中间有根线,一般的外力根本弄不断。 她抬头,笑着问身边的男人:“要不把她的腿砍了?” 男人递过去一把匕首。 路华浓这个人,用官四爷的话说,是个病娇,乱来得很。 前厅突然有脚步声。 是秦延君和温鸿等人进来抓奸了,他们直接去了二楼。 秦家的佣人正等在秦昭里卧室的门口,不敢离开,更不敢进去,见有人来了,立马上前。 “董事长。” 屋里暧昧的声音还有停。 秦延君脸色好不精彩:“把门打开。” 佣人开了门。 沈湘君还在床上,见人闯进来,尖叫了一声,她立刻抱紧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藏住,急忙喊:“羡鱼。” “羡鱼。” 温羡鱼身上盖着被子,两条腿在外面,脸还埋在沈湘君胸口。 “羡鱼,你爷爷来了!” 他动作陡然僵硬,身体一抖,结束了。他缓了缓,愣愣地抬起头来,意识终于清醒一些了,晃了晃脑袋后,这才回头。 一个烟灰缸朝他砸过来。 温鸿脸都气白了:“混账东西!” 烟灰缸刚好砸中了温羡鱼的脑门,血流到脸上,他彻底清醒了:“爷、爷爷?” 怎么回事? 他低头一看,傻了。 “昭里。”他想要解释。 秦昭里满脸哭相,跑了出去。 “穿好衣服给我出来。”温鸿留了一句话,甩袖出去。 秦延君看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没说什么,也出去了。 屋里云消雨停,气味还没散。 温羡鱼掀了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一开口,嗓音还是哑的:“你为什么在这?” 沈湘君披着被子坐起来,脸上的妆都花了,有点狼狈,但神色还算冷静:“睡都睡完了,问这个问题有意思吗?” 温羡鱼一巴掌扇过去。 他怒不可遏:“沈湘君,你可真贱。” 沈湘君用手背碰了碰火辣辣的脸颊,她笑了:“那不好意思了,你可能得娶我这个贱人。” 她扯掉被子,当着他的面把内衣穿上。 温羡鱼脸都绿了:“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系上皮带,收拾好出去。 温鸿父子在外面等。 “爷爷。” 温鸿扬起手,一巴掌掴下去,气得牙齿都在抖:“我温家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温照和纵使有心偏袒,这个时候也不敢拉。 温羡鱼挨了一巴掌,脸上立马起了红印子,刚在酒色里打过滚,衬衫不整,头发凌乱,他试图解释:“这中间肯定有什么——” 温鸿不想听他狡辩,一拐杖抡在他腿上:“还不给我闭嘴!” 温羡鱼抱着腿痛得五官扭曲。 秦家祖孙二人也在,但一直没发话。 温鸿走到秦延君面前,弯腰致歉:“实在抱歉,都是我管教无方,我代羡鱼给您和昭里陪个不是。” “这门亲事,”秦延君寒着脸,思忖片刻,“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秦昭里可是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温照和急了:“怎么能算了,两家已经——” 温鸿抬了下眼,打断:“就照秦董事长的意思办吧。”他再次道,“抱歉。” 温羡鱼不愿意退婚,上前拉住秦昭里的手臂:“昭里,你听我解释。” 秦昭里甩开他的手,满脸痛色和失望:“你还是去给沈小姐解释吧。” 刚刚,沈湘君小姐出来了。 走廊里同时响起声音,像钢头敲地的声音。 沈湘君脸色瞬间慌乱:“哥。” 温秦两家的人都回了头。 男人手里拿着导盲杖,慢慢走过来,他皮肤很白,脸上带几分病容,长相也偏柔弱清俊,像戏文里孱弱的贵公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应该是助理。 助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他停下来,抬头,眼镜下的瞳孔无神:“温爷爷,秦爷爷。”他鞠躬道歉,态度有礼,“舍妹不懂事,给两位添麻烦了。” 是沈家的少爷,沈清越。 七年前,他大病了一场,治愈之后,身子骨就弱了,时常需要坐轮椅,一年当中可能有半年卧床不起,眼睛也是那时候坏的,没有完全丧失视力,但看不清东西了,医生也查不出缘由。 在帝都,最为人称道的,除了流霜阁温文尔雅的温先生,就剩这位弱柳扶风的沈公子了。 沈家在帝都也是大户。 温鸿自然不会嘴上得罪,语气客气:“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家这混账东西也有责任,等回了帝都,我再登门向令尊请罪。” “温爷爷严重了。”周旋完,沈清越看向门口,因为视力不好,视线聚焦得很慢:“湘君,你随我来。” 沈湘君似乎很怕他,一言不发地跟着。 温羡鱼追过去了,在楼梯口拉住了沈湘君:“我有话问你。” 沈湘君看了看兄长。 沈清越则看了二人一眼,没说什么,先行下楼了,他应该也能看见一些,下楼的时候没用导盲杖。 “是不是你搞的鬼?”温羡鱼目光要吃人。 沈湘君甩开他的手:“是。” 果然是被算计了。 温羡鱼抬手要动粗。 沈湘君反握住,冲他一笑,妩媚勾人:“别动粗啊,你刚刚没戴套,没准肚子里有你儿子了。” “沈湘君!” 沈湘君也冷了脸:“刚刚在床上不叫,现在叫什么。” 第283章 283:戎黎:别碰老子,嫌脏(一更 沈湘君也冷了脸:“刚刚在床上不叫,现在叫什么。” “啪,啪,啪!” 两人回头。 秦昭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靠着墙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她鼓完掌,冲沈湘君竖起大拇指,她是由衷地佩服:“沈小姐,优秀啊。。” 沈湘君商业互吹:“秦小姐也不差。” 撇开从温羡鱼这条咸鱼身上沾到的腥味之外,沈湘君其实也还不错。 “我先回去,”她对温羡鱼说,“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留下话,她先走了。 温羡鱼站在原地,面如土色。 沈湘君已经点了一把火,作为盟友,秦昭里当然要再添一把柴。 演了一晚上的伤心欲绝,她脸都有点僵了:“恭喜啊。” 好幸灾乐祸的语气。 温羡鱼又不蠢,不可能还察觉不出来,视线牢牢盯着她:“恭喜什么?” “你可能要当爹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