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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饭太难吃,我就回来吃个饭。” 对,她就只是回来吃个饭。 “昭里。” 他欲言又止,整个目光里都是她。 秦昭里被他看得心头发紧,她撇开眼:“刚刚的话我当你没说过。” 他快要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全部被她堵住了。 她在逃避。 他咬字很重,偏要说:“我喜欢你。” 秦昭里:“……” 他带着赌气的情绪:“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秦昭里:“……” 得,他有脾气了。 后面,一整顿饭的时间,姜灼都没有再跟秦昭里说话,没有给她挑鱼刺,没有给她剥虾,也忍着不看她。 因为被某人当成了空气,秦昭里很烦躁,一烦躁她就丢三落四。 她在浴室喊:“姜灼,帮我拿一下睡衣。” 原本坐在客厅的姜灼起身,路过浴室,去卧室:“我去睡了。” 秦昭里:“……” 他要反了! 秦昭里裹了条浴巾出去,气呼呼地去了卧室。 “喂。” 姜灼背对着她,脸都不给她看一眼。 她走过去,扯了扯被子:“别背对着我。” 他还背对着他。 她把浴巾扔在地上,光着钻进被子里,没睡人的那一边也是暖的。 她怕冷,姜灼每次都会先帮她把躺地方睡暖。 她往他那边贴,语气虽不满,但娇娇软软的:“有你这么伺候金主的小情人吗?你快给我转过来。” 姜灼转过身来,眼睛闭着,就是不看她。 “生气了?” 生气也是应该的。 秦昭里感觉自己像个欺骗了良家妇男的渣女,渣女她完全没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打算,她钻进他怀里,用没穿衣裳的身子去蹭他,用冰冰凉凉的手去戳他。 他还不睁眼,眼皮在抖,很不经逗地脸红了,想凶又凶不起来:“你干嘛?” 秦昭里手往下:“我气你的,我弄我的。” “……” 他想推开她,伸手却发现她没穿衣服,他立马把手缩回去,眼皮抖得更厉害了:“我今天不想,我要睡觉。” 秦昭里像个霸王硬上弓的嫖客:“但是我想。” 她真是…… 姜灼干脆不睁眼,躺尸。 秦昭里手伸进去,乱弄。 没一会儿,他就喘了,眼睛睁开:“秦昭里。” 他眼神有点热。 秦昭里笑盈盈的:“干嘛?” 他扣住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待会儿我说的话,你就都当没听见。” 说什么? 他翻身伏在她身上,眼里盛满了光,把春意漾了出来了,他吻她的额头:“我喜欢你。” 吻她的眼睛:“我喜欢你。” 吻她的唇:“我喜欢你。” “……” 吻一处就说一次。 秦昭里眼神软了,心也软了,五脏六腑和骨头全都软了。 姜灼头一回不听她的,头一回乱来,头一回“恃宠而骄”,头一回从卧室到浴室…… 次日,秦昭里傍晚才回繁庭公馆的老宅。 秦延君在客厅看报纸,没抬头:“昨晚去哪了?” 她站过去:“檀兮那里。” 秦延君放下报纸,把老花镜摘掉,双眼苍老混浊却依旧犀利:“日子看好了,六月八号。” 又是这样,直接通知。 秦昭里把手机的照片打开,放到秦延君面前。 他扫了一眼:“你曝光羡鱼公司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 “就?”秦昭里笑了声,把秦延君的冷漠也学了个十足,“爷爷,在你看来这不是个事儿吗?” 秦延君冷着脸,不置可否。 他比温鸿还要年长几岁,满头白发、皱纹横生,可苍老并没有磨去他的冷硬和尖锐。 秦昭里把手机拿回去,“行,就当这不是个事儿。”反正也没抱希望,她的目标很明确,“爷爷,你不觉得这件事就应该被曝光吗?趁着楼还没塌。不管是为了长远,还是口碑,温羡鱼都处理错了,他眼界太低,没有大局观,缺少一个企业家该有的魄力。” 秦延君在她说完之后,评价了一句:“他是不如时遇。” 一开始他中意的就是温时遇,但温时遇拒绝联姻。 秦延君是修炼了多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道秦昭里的伎俩:“目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 这种话秦昭里以前能忍受,跟着姜灼过了寻常人的日子之后,她就听不得这么刺耳的话了:“爷爷,你是在选商品吗?还是卖商品?” 秦延君对她的冷言冷语置若罔闻:“把五月底的时间空出来,你要筹备婚礼。” 秦昭里声调拔高:“我不想嫁给他。” 秦延君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还没有跟我说不的资本。” 温羡鱼的事最后是温鸿出面解决了,温家并不知道这件事跟秦昭里有关,温羡鱼挨了温鸿一顿打,秦延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秦昭里也明白了,要毁了这桩婚事没那么容易。 第269章 重大转机,第三个凶手(二更 阳春三月,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今日,天晴。 “王队。”唐晓钟从外面回来,“崔鹤死了。” 王刚刚刚还和胡表国开会说到了崔鹤,这死讯来得真巧:“死了?怎么死的?” 外面太阳大,唐晓钟热出了一身汗,他把外套脱了:“病死的,癌症晚期。” “这个走向……”李大彬摸了摸故意没刮的胡子,“通常都会有大案子。” 王刚问李大彬:“万某有消息了吗?” 李大彬摊手:“一点消息都没有,身份不明,而且没有照片,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只知道这个万某是死者姚勇金的室友,并且有可能是那块失踪手表的主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这个案子已经和徐家车祸案合并调查了,还专门成立了调查小组,由胡表国和王刚负责。 “这条路行不通,我们就推翻重来。。”胡表国拿了支笔,在玻璃白板上画了时间线和人物关系,开始分析,“徐家车祸案还有两个疑点。” 第一个:“丁四受温照芳所托,破坏了刹车,但丁四人在普渡寺,他还没动手,车祸已经发生了,这就说明,这个案子不是一个人所为。” 胡表国继续:“引起车祸的司机当场就死了,是醉驾,当时我们查过他,身份、人际关系、财务状况都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一开始我们以为是偶然事件。”他在货车司机后面打上一个问号,“现在我觉得再查查。” 王刚手里转着笔:“那起事故不是有四个死者吗?”徐家两个,大货车司机,王刚问,“还有一个是谁?” “锡北国际的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