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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坏了呢?” “可以补办。” 戎黎放心了:“谢谢。”他把给女士的喜糖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牵着徐檀兮走了。 女士吃着糖,又重新相信爱情了。 回到车里,戎黎第三遍核对完结婚证上的每个字,然后才收起来,两本一起收起来:“杳杳,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嗯。” 他笑着,眼睛却有点红。 “怎么了?” 他把她拉到怀里抱着:“答应我一件事。” 徐檀兮没有问是什么事:“好。” “不要跟我离婚。” “不会的。”她仰着头亲他的下巴,“我们不会离婚。” 庚子年正月初十的风和太阳都听到了,不能反悔。 之后他们去了一趟超市,昨晚答应了戎关关,要给他买好吃的。 结账的时候,戎黎看了一眼收银台旁边的计生用品。 他没拿。 回镇上的路上,他开着车,看着前面,突然说:“杳杳,我不想避孕。” 昨天晚上他查结婚资料的时候,在网上看到了一句话:孩子是婚姻的纽带。 徐檀兮丹唇微张,脸颊通红,被他的话弄得猝不及防。 戎黎转头看她:“可以吗?”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答应:“嗯。” 九点半不到,他们就回竹峦戎村了,车刚停在巷子里的空地上,戎关关就跑过来了。 “哥哥。”他叫完哥哥,又绕到副驾驶去,兴冲冲地问徐檀兮:“嫂嫂,给我买好吃的了吗?” “买了。” 徐檀兮怕车门打到他,让他站远一些。 李银娥也过来了:“领到证了没?” 戎黎拎了一袋吃的下来,嗯了声,今天寒风凛凛,他眉眼里春风得意。 李银娥笑说:“便宜你了。”她把徐檀兮拉到一旁,“小徐走,去帮我剥花生。” “哦。” 当然不是剥花生,李银娥同徐檀兮说了很多体己话,叫她不要惯着戎黎,叫她不要太好脾气,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要相互包容。 戎黎听力好,在外面都听得到。 坦诚? 光明磊落的人才敢坦诚,像他这样曾经阴暗过的人,连光都是偷来的。 他在黑暗的缝隙里,偷了徐檀兮这束光,从没打算还回去。 中午要吃面条,寓意顺顺利利。 下午,戎黎带着徐檀兮去送喜糖,李银娥都包好了,每一户十二颗糖、六颗甜枣。 傍晚,他去买了一对红蜡烛。 晚饭后,他发了条朋友圈,晒了结婚证,配文两个字:【已婚】 陪练:【恭喜六哥】 这是池漾。 镇友:【跑腿费结一下】 这是程及。 戎黎微信好友就那么几个。 戎黎洗碗的时候,徐檀兮接到了秦昭里的电话。 “你跟戎黎去领证了?” 徐檀兮还没有告知亲友:“你怎么知道的?” “戎黎晒了朋友圈。” 秦昭里是戎黎的第三个微信好友。 说实话,看到那两本结婚证秦昭里有点不是滋味,她就像是被骗走了闺女的老丈母娘,有种想打断戎黎狗腿的冲动:“他骗你去的?” 徐檀兮很袒护那只狗子:“没有骗我,是我愿意的。” 不仅骗人,还骗心。 秦昭里更想打断戎黎的狗腿了,恨铁不成钢:“宝贝儿,你才二十四,你们才谈几个月,一年之痒、三年之痒、七年之痒,一个都还没开始痒呢,你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老丈母娘接受不了,“这也太快了。” 往日那个与异性说话都要隔几米的小淑女说:“没有很快,我的嫁衣已经绣好了。” 秦昭里想起这茬了,徐檀兮刚和戎黎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绣嫁衣了。 不知道戎黎给她灌了什么**汤,把她迷得这样神魂颠倒。 秦昭里没别的说了:“要幸福,不要委曲求全,万一,我是说万一,他让你伤心了,一定告诉我。” 她会找人把戎黎打到半死,然后带走徐檀兮。 “好。” 秦昭里挂了电话。 八点半不到。 “戎关关。” 在看动画片的戎关关扭头:“嗯?” 戎黎说:“去屋里睡觉。” “我还不困。” 戎黎把电视关了:“让你去就去。” 戎关关不情不愿:“哦。” 他去睡觉了。 院子门口挂了红灯笼。 戎黎去把院门关上。 他回屋,蹲在徐檀兮面前:“杳杳。”她手上那本书一页都没有翻动,“头抬起来。” 徐檀兮抬起头,未施粉黛,脸上的红是说给戎黎听的告白。 他亲吻她滚烫的脸:“你愿意吗?” 她点头。 他牵着她,回了房间,把红烛点上。 大红的喜被已经铺好了,枕头上锈了比翼双飞的大雁。 他把她放在床上,耳廓发红,眼里是最纯粹直白的欲:“我可能会把你弄哭,不要不舍得,你疼了就咬我。” 第250章 戎黎圆满,糖度满分(一更 他是把徐檀兮弄哭了,但她没有咬他,因为舍不得。 “杳杳。” 窗外的风声很响,她却听不到,一整个世界里都只有戎黎,他的声音、他的手、他的喉结、他发红的眼睛、他滴在她胸口的汗。 寒冬腊月,他身上滚烫。 “对不起,再忍忍。” “马上就好了。” “马上就好。。” 风越刮越嚣张。 弄哭了就哄,哄完了丝毫不收敛,马上就好全是假话。 戎黎平时很听徐檀兮的话,除了这种时候。 红烛点了一宿。 次日,天晴。 窗帘拉着,太阳只能从中间的缝隙里漏进来一缕金芒。 屋里有点暗,但戎黎看得清楚怀里的人,她眼睫毛动了,大概是昨夜哭过了,眼角微微泛红。 “早。” 她声音有点哑,说完话,整个人往被子里钻,害羞地把脸都藏起来。 戎黎把被子和她一起捞过去:“再睡会儿?” 她缩在他怀里,很乖,不乱动:“不睡了。” “那起来?” 她动了一下,又趴着不动了,声音很小,脸很红,也不敢看他:“不太舒服。” “哪不舒服?” 戎黎想掀开被子看看,她攥着不松手,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 他喉结滚了一下,舔了舔唇:“对不起,杳杳。” 她摇了摇头。 他手伸到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后,手又放回被子里,帮她弄完:“我去开热水器,你等我一会儿。” “嗯。” 她挡着自己的眼睛,掌心都是红的。 戎黎真的很会,不知道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