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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都为之一掷千金。 领班心想,以后得对这个姜灼客气一点。 “想喝什么自己点,”秦昭里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声音散漫,像只没睡醒的猫,“今天我请。” 黄丽红哪敢让她请:“不用了不用了,记我账上就行,怎么好意思让秦总您破费。” “我这不是占了你们的场子嘛,自然得我请。” 黄女士还想说什么,章太太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推脱。 “秦总。”阿行自然不会放过这根高枝,坐到黄丽红与秦昭里之间,他左右逢源,给黄丽红倒酒的同时,问秦昭里,“您是第一次来吗?以前怎么没见过您?” 秦昭里漫不经心:“谈生意的时候来过几次。” 坐在她身边的姜灼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抓着沙发垫的手指隐隐发青。 阿行很热情,起身秦昭里添酒。 “会唱歌吗?” “我给秦总唱一首?” 监控秦昭里已经差人送去了,有的是时间:“好啊。” 阿行点了一首能凸显他唱功的情歌,腻人眼神不断往秦昭里那边飘,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只差把“带我走”打在脸上。 姜灼就很冷淡了,像个机器人。 中途,秦昭里又叫了几次服务,总之什么贵就点什么,从头到尾,她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坐在她身边的姜灼。 在阿行唱第二首的时候,姜灼开口了:“你在干什么?” 秦昭里转头,目光终于倒映出他的脸了:“光顾你的生意啊?” 他皱眉:“秦女士——” 秦昭里拉着他起身:“你们慢慢玩,我还有事,他我就先带走了。” ------题外话------ **** 明天要去火葬场,不一定赶得及更新,我尽量不断更,还是建议后一天看头一天的 第177章 昭里回击温羡鱼 秦昭里拉着他起身:“你们慢慢玩,我还有事,他我就先带走了。” 她说完,就把人带走了。 包厢里四位贵妇面面相觑。 章太太没看明白:“秦昭里什么意思啊?” 黄丽红坐下,被人截了胡,心里很不痛快:“看上那小子了呗。” 章太太还是不解:“她不是订婚了吗?” 秦昭里和温家公子订婚的时候,南城还热闹了一阵,两家是强强联合,门当户对。 黄丽红阴阳怪气,语气酸得很:“我们都结婚了不也照样玩,何况秦昭里还只是订了婚,她又能比我们好得到哪里去,半斤八两罢了。” 豪门里的婚姻多数只是利益纽带,私下还不是各玩各的。 秦昭里把姜灼拉到了外面的过道,她也不管路人的注目,堵在他面前质问:“你不是说除了驻唱和打碟,不做别的吗?” 她气什么?跟她又没关系。 她只是气祖国的小花朵不好好成长,仅此而已,毕竟她为了这小花朵还被人刺了一刀,要是他长歪掉了,那她岂不是白白挨了一刀。 他不说话,一句都不辩解,甚至躲避她的目光。 心虚了? 知道错了? 还犯不犯? 秦昭里把这些不该她问的问题都吞回喉咙里,可是他目光越躲,她心里越不舒坦,她一不舒坦,语气就很冲:“这是第几次?” 姜灼低着头,睫毛垂得很安静:“第一次。” 秦昭里皮笑肉不笑。 她从来不多管闲事:“第一次陪酒就让我给我撞上了,真是巧啊。” 她从来不夹枪带棍:“那位黄女士都能当你妈了,你不恶心吗?” 她从来不冷嘲热讽:“回去好好读书,别赚这种钱。” 连着三句,一句比一句刺耳,一句比一句伤自尊。 或许是被那对狗男女气到了,也或许是对祖国的小花朵恨铁不成钢,总之她现在就是一挂三伏天的鞭炮,随便来点火星子,都能让她原地炸掉。 她炸完,姜灼也烧起来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尊心作祟也好,虚张声势也罢,他把头抬起来:“你了解我吗?” “你知道我是什么处境吗?” “你有钱有势上下嘴唇一碰就什么都有了,你懂什么叫低头吗?” 连着三句,也毫不客气。 秦昭里被他气笑了:“我不懂,你懂行了吧。” 说到底,他们不是能相互指责的关系。 她推开他,捋了一把头发,气得短发都毛躁了:“我有病,多管你的闲事。” 她掉头就走。 电梯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她用力摁了好几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再管闲事她就是狗。 忽然,一只手伸进来,电梯门又开了。 秦昭里抬头,表情又烦又燥。 “对不起。” 他追过来道歉,眼眶微微发红,清越好听的嗓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他脸上的擦伤结痂了,耳后的助听器裂了,干净清澈的一双眸热而潮湿。 明珠不及,很漂亮的眼睛。 秦昭里鬼使神差地把他拉了进去,然后电梯门合上了。 她中了邪,居然问:“你出台吗?” 姜灼顿时脸红:“不、不出。” 如果出台呢? 她要干嘛?要跟温羡鱼一样不做个人吗?还是比他更禽兽一点?他养一个,她就包一双?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秦昭里打住:“手机给我。” 姜灼脸上的温度从刚才起就没降下去过,只迟疑了几秒,把手机给了秦昭里。 很久,是几年前的机子,而且很卡。 手机没设密码,秦昭里直接按了一串数字,是她的私人号。 “在你觉得需要打给我的时候,再打给我。”她两指夹着手机,还给他。 动作利索,有点帅气,挺像递烟的。 秦昭里一直是个很帅气的女人,某些时候,又能很性感,很勾人,比如刚刚在包厢里把他带出来的时候。 姜灼看着她,披着一身灯光,眼睛里也在发光:“那位帮我保释的楚律师是不是你请的?” 她嗯了声。 “为什么帮我?” “因为,”她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我高风亮节啊。” 一楼到了。 她下去,把他留电梯里。 她小时候养过一条京巴,是从街上捡来的,只有三条腿,弱小可怜,总是让她心软。 姜灼很像那条京巴。 他没有跟着出电梯,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把号码存了,盯着手机看了片刻,又把“秦女士”改成了“高风亮节的秦女士”。 他低着头,耳尖慢慢变红。 再说说高风亮节的秦女士,她坐在她非常不低调的车里,拨了一个电话。 这么晚扰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