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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见到爱豆激动得不得了:“我超喜欢你!” 萧既只是笑了笑。 女孩子年纪不大,应该还没有成年,她壮志豪情地说:“我要偷电瓶养你!” 他眉梢稍稍一压,正经严肃:“那可不成。”嘴角一勾,又风情温柔,“要遵纪守法哦。” 女孩立马点头:“嗯嗯!” 徐檀兮进了电梯,门刚要合上,一只手突然横了进来。 “抱歉。” 那位顶流进来了。 徐檀兮往后退了两步,隔出距离来。 萧既盯着自己的手机,两只手的大拇指都在屏幕上滑动,黑色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鸭舌帽的帽檐把阴影折在他脸上。 “可以帮我按一下吗?” 电梯里没有别人,他是在跟徐檀兮说话。 徐檀兮问:“几楼?” “七楼。” 她按了个七 萧既是歌手出道,上天追着赏饭吃,有一把好嗓子,说话字正腔圆:“谢谢。” 三楼到了。 电梯门开,徐檀兮要下楼。 “等等。”他从口袋掏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在手里递给她,说话混着点不大正经的笑,“谢礼。” 第096章 舅舅见杳杳,昭里cp “等等。”萧既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在手里递给她,“谢礼。” “举手之劳,不用谢。” 徐檀兮没有接,先走了。 电梯门合上,萧既若有所思,到了七楼,他又重新按了楼层,电梯下降,最后停在了一楼。 门开,熟人相见。 “巧啊,小温总。” 温家被称为小温总的,就只有一位——温老爷子的长孙,温羡鱼。 温羡鱼个子不算高,戴着眼镜,西装革履,气质斯文,他五官偏柔,书卷气颇浓,只是毕竟是温家人,眼神里自有一股矜贵。 他从善如流地回了一句:“巧啊,萧影帝。” 温家做传媒、做影视娱乐,萧既虽然不是温家旗下的艺人,但之前也有过合作,两人有数面之缘,却也仅是点头之交。 寒暄客套完,各走各的。 萧既从医院的侧门走了,温羡鱼进了电梯,门刚要合上,有人叫他:“羡鱼。” 温羡鱼按了开门键,稍稍往右边挪,腾出位置来,他喊:“小叔。” 温时遇进了电梯,左手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甜品盒子:“你喝酒了?” 温时遇是温老爷子的老来子,不是原配所生,少时才来的温家,比长孙温羡鱼还要小上几个月。 温氏现在掌权的是他,温羡鱼对他很恭敬,至少看上去很恭敬。温羡鱼有问有答:“刚刚在应酬,喝了一点。” “带着一身酒气来探病,”他语气也不重,温文尔雅,即便是训人也谦和有礼,“这是哪个教你的规矩?” 温羡鱼低头不语。 温时遇稍稍沉了沉音色:“回去洗干净了再来。” 都说温家的二爷脾气好,但旁人只知他不爱动气,却不知他不动气是因为少有人敢忤逆他。 温羡鱼低声应道:“是,小叔。” 术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秦昭里动了动手指,意识转醒,她还戴着氧气罩,说话不清楚,而且虚弱无力:“杳杳……” 徐檀兮立马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先别说话,等医生过来。”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完,说可以转去普通病房。 秦昭里自己把氧气罩摘了,她脸很小,是真真正正的巴掌脸,不大不小的单眼皮,刚过耳的短发,长相偏英气,也不怎么爱笑,冷冰冰的那一挂,看上去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她刚动完手术,脸上没什么血色,肤色冷白,说话也没力气:“和我一起送过来的那个人,伤势怎么样了?” 徐檀兮坐在病床前:“他伤得不重,你昏迷的时候他来过。”徐檀兮不认得那个男孩子,问秦昭里,“他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秦昭里摸了摸刀口的地方,烦得很,有伤疤以后穿比基尼就不好看了。 徐檀兮觉得很意外:“你不是很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吗?怎么还因为他伤成这样?” 警局的人刚刚来过,说秦昭里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被人刺了。 当然了,秦总不是什么社会好公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情,她一向都兴趣不大。 “我本来也不想管。”她伤口疼,头也疼,“看他戴了助听器,觉得怪可怜的。”她不是什么弱女子,懂点擒拿的功夫,一般对上三两个人是没问题的,就是没架住那群孙子偷袭。 那个男孩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左耳戴了助听器,徐檀兮刚刚也看到了。 秦昭里已逝的母亲也有听力障碍。 这时,房外有人敲门。 徐檀兮说:“请进。” 是温时遇来了,他十多分钟前就到了医院,方才碰上了熟人,耽搁了一会儿。 徐檀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舅舅。” 秦昭里随徐檀兮的辈分,跟着喊了声舅舅,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么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 温时遇关好门:“听老爷子说你受伤了,我正好要从南城转机,知道杳杳会来,过来看看她。” 他手里拎着包装精致的小蛋糕,是徐檀兮很喜欢的那家店。 “还以为舅舅你是来看我的。”秦昭里哼了声,但刚动手术,力气没恢复,软绵绵的没气势。 温时遇把蛋糕给徐檀兮:“飞机上撞坏了,你凑合着吃。” 徐檀兮说:“谢谢。” 这俩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彬彬有礼,分明关系很亲,但每次还要谢谢来谢谢去,秦昭里听着都累,二十一世纪了,两个老古董。 “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温时遇问。 “死不了。”说话太大声了,秦昭里疼得抽气。 “吃点教训也好,下次就知道怕了。” 听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七老八十了呢,二十八岁的人,却有着八十二岁的做派。徐檀兮会被养成“古人”的性子,有她姑姑的原因,也有这个舅舅的功劳。 温时遇在病房坐了半晌,削了个苹果,切好放着,他看了看时间,起身,整理整理身上的西装:“杳杳,你随我出来一下。” 徐檀兮让秦昭里先休息,她随温时遇出去了。 到了外面走廊,温时遇才仔仔细细地看她:“气色还不错,身体都养好了吗?” 他不用香水,但若是靠得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兰花的香味。他爱养花,最爱君子兰。 徐檀兮回话:“已经全好了。” “黄医生那里有没有定期去复诊?” 黄医生是徐檀兮之前的心理医生,车祸后,祖母和姑姑离世,她一病不起,精神出了点问题,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