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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他眼里:“你老子啊。” “找死是吧?” 黄毛和平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起上,程及把打火机一合,掉个向,推了一下底部,一层薄薄的刀片就从打火机里露出来了。 这打火机还是从戎黎那里坑来的,戎黎有一颗高智商的脑子,学了一段时间的机械,就整出了这玩意,不过挺好用的。 程及懒得浪费时间,一个回旋踢踹中了平头的肚子,一只手截住了黄毛挥过来的拳头,把人一扯,拉到近处,打火机在手指间转了一百八十度,他出手,刀刃抵到黄毛的脖子上。 被踢到地上的平头痛叫了一声。 “刚刚你们跟着的那个姑娘,是我家孩子。”程及用刀片拍了拍黄毛的脸,“以后要再看到她,管好你们的眼珠子知不知道?不然,” 他抬起手 黄毛立马惊恐地闭上眼,刀片刮着他眼皮过。 程及用手抹了一下刀片,推回打火机里:“不然,老子弄瞎你。” 话落,黄毛的眼皮上冒出一颗血珠来,他捂住眼睛,大叫:“啊啊啊啊” “叫什么叫?” 程及说这话是很随意的,但黄毛和平头都被吓得不轻,是一声都不敢再发出来了。 所以说,恶人就要恶人磨,不遭点社会的毒打,他们还真以为他们称霸了这条街呢。 程及把打火机收好,回头就看见了从墙后探出来的脑袋,他走过去:“都看见了?” 林禾苗把手里的砖头扔掉:“没看见。”他不想她看见,那她可以当没看见。 “走吧,我送你。”他问,“你住哪儿?” 林禾苗还拿着他的手机,赶紧跟上去,给他照明:“菜市场后面的旅馆。” 程及揣着兜,走得慢慢悠悠,地上的影子也慢慢悠悠:“这几天都住那?” “嗯。” 他转头看她:“为什么不去上学?” “我得赚钱。”她不是抱怨,就是很平静地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给他,“睡觉要钱,吃饭也要钱,我还要存上大学的学费。”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程及觉得吧,女孩子还是要娇养着好。 “平时没事总上我那晃悠,有事怎么不来。”他语气有点训斥的意思。 她仰着一张稚嫩的脸,没有完全长开,样貌还很青涩,就是眉宇间有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有点执拗地说:“有事才不能去。” 林禾苗是这样想的,她现在还太小,给不了他好的东西,但至少不能给他带去不好的东西。 她很像程及曾经捡到过的一只小土狗,那只狗身体不好,柔柔弱弱的,一条腿不知道被谁打断了,他喂了几次,它就认他当主人了,一见他就摇尾巴,有一次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一张破毯子,它兴冲冲地叼过来给他,放下就跑了。后来那只狗不行了,它就藏起来,悄悄地死了。 真的跟她很像,程及伸手过去,想摸摸她的头,还没碰到,她说:“我到了。” 程及把手伸回去了。 林禾苗犹豫纠结了一会儿,小心地问他:“你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程及看了看旅馆的门面,是个很不起眼的店,装修也很差:“这里是旅馆,”他表情突然严肃,“你以后记住了,不能跟男的一起进去。” 林禾苗似懂非懂:“你也不行吗?” “我例外。”他直接往里走,“你住哪一间?” ------题外话------ ***** 啵 第066章 戎黎回复她的表白 “我例外。”他直接往里走,“你住哪一间?” 林禾苗跟在后面:“二楼最右边那间。” 程及瞥了一眼前台,直接上了楼。 林禾苗的房间在二楼的楼梯口,她把手机的手电筒关掉,递还给程及,随后拿出钥匙开门。 程及先进去,没开灯,先扫了一眼。 “你就住这?” 林禾苗把灯打开。 很小的一间房,也没有卫生间。 她把房间里唯一的椅子端来给程及坐:“老板娘人很好,一个晚上只收我三十块钱。” 程及没坐下,环视了一圈,目光停在了桌上,上面放着一个热水壶、两桶泡面:“收拾东西,今晚你先睡我家,明天我再重新帮你找住的地方。” 林禾苗摇头。 程及语气变得严厉了,催促:“别磨蹭,去收拾东西。” 林禾苗在他这儿就是软柿子,拗不过他,只好去收拾了,她没有行李,只有两个天文望远镜。 她把望远镜从衣柜里拿出来,包装的纸箱子外面还缠了一层防水的塑料袋。 程及看她把望远镜抱得小心翼翼,心里犯堵:“没钱你就不知道把这俩玩意卖了?” 她一脸认真:“不可以卖,这是你送的。” 傻子。 程及走过去:“给我。” 林禾苗不给,以为他要拿去卖了。 程及吹了一下额头的碎发:“我帮着拿。” “哦。” 她给了一个。 程及把另一个也拎起来了,叫她跟上。她抱着两桶泡面,乖巧地跟在他后面。 退房的时候,老板娘问林禾苗:“这是谁啊?” 程及在门口等。 林禾苗小声地回答老板娘:“是我家里人。” 老板娘放心了,还嘱咐她别再离家出走。 程及的房子在石岗程村的村头,是老房子翻修的,他大部分时候都睡在店里,很少过来住。 堂屋的桌子上都积灰了。 程及刚放下东西,手机就响了。 “干嘛?” 是戎黎打过来的:“我晚上开不了车,你上徐檀兮家一趟,她生病了,得送去县医院。” 四个小时前,镇上下了一场雨,雨下得急、下得凶,淋了不少匆匆归家的行人。 花桥街与粮站老街相连,老街的东边没什么店面,公路也很旧,是早些年修的,建了新车站之后,这条路就荒了,地上凹凸不平,雨水落下来,不一会儿就能积一滩,疾风骤雨,两边的绿化树被摧残得东摇西摆。 路上行人很少,有位踩三轮的老太太,她是卖烤红薯的,三轮车后面的车斗里有烤炉,用麻绳困着,还坐着三四岁的小男孩子。 小男孩用手捂着脸:“奶奶。”他手被冻得通红,鼻头也通红,“奶奶,雨好大。” 老太太身体硬朗,脚下蹬得很快,回头问小孙子:“小宝冷不冷?” “冷。” 老太太先停车,想把身上的棉袄脱下,给小孩遮雨,就在这时,一把红色的雨伞撑过来。 伞的边缘绣了几朵小花,老太太顺着撑伞的那只手往上看,原来是个俊俏的姑娘。南方的冬天,雨雾厚重,烟雨朦胧里,撑着雨伞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