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0
书迷正在阅读: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人(恋与同人)李泽言、欲海(姐弟)、反派总以为自己是替身、兽人之金枪不倒、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爱情在香港落机、掠夺[兄妹]、无情道师尊逼我生崽、窗纸上的松痕、巫山宗记事(兄妹)
走。” 慢走不了。 江醒折了回去,手绕过她的腰,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 她乖得不行,让他亲了很久。 松开手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江醒压低身子,声音落在她耳边:“代我向你爸问好。” 他冲窗户那边点了个头,走了。 洪端端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她深呼吸了几下,迈出脚,走到门前的路上,往远处看了看。 江醒已经走了。 半个月啊。 好久呢。 她转身,看见了站在窗前死亡凝视的父亲大人。 “……” 都怪月亮,惹了祸。 她蹑手蹑脚地回屋,走到客厅,假装很自然:“我扔垃圾回来了。” 洪景元坐在沙发上,没搭理她。 祁培林正用手机在看洪端端演的电视剧,看得她尴尬癌都犯了:“看看你女儿演的。” 洪景元瞥都不瞥一眼:“演技太差,没眼看。” 洪端端:“……” 是亲生的哦。 祁培林看得窝火:“很多人都在骂她。” 洪景元扫了一眼弹幕:“手机给我。” 祁培林把手机给他,他开始发弹幕。 “没有带资进组,导演钦点的。” “因为她话题度高,有流量。” “除了演技差,没别的缺点。” “她外公是导演,舅舅是导演,爸爸是天王,妈妈是天后,她需要金主?” “她自己就是金主。” “……” 发了有十几条,最后一条是:“江醒是狗崽子。” 发送完,洪景元回了酒桌,老爷子们还在喝酒,他没怎么喝,他晚上的飞机,明天要拍戏。 窗帘半开着,远处是万家灯火,近处是灯光里老人的皱纹。 徐檀兮陪着孟满慈在话家常。 任玲花在洗手间给老姐妹们打电话。 “春花,你刷朋友圈了没?” 春花说刷到了。 任玲花开始炫耀了:“有没有看到我发的手帕和丝巾?” 春花说看到了。 “好看吧,我孙女送的。”语气骄傲的哟,“外面可买不到,上面那花是我孙女自己绣的。” “……” 唠了几分钟,她换个人打。 “明丽,你看我朋友圈了吗?” 明丽问她丝巾手帕哪儿买的。 任玲花笑得像朵花:“不是买的,我孙女送的。” “对啊,可孝顺了。” “……” 跟明丽聊完,她又打给了娇艳。 “艳娇,你快看我朋友圈。” “看到手帕了没?” “我孙女送的。” “好看吧。” “……” 这是家里的老小孩。 还有三个小小孩,在玩捉迷藏。 戎关关蒙着自己的眼睛:“藏好吗?” “我数三下。” “一。” 大风躲到窗帘后面。 “二。” 晴天钻到了餐桌下面。 “三。”戎关关松开手,“我来了。” 晴天的脚还在外面。 戎关关一下就看到了,他走过去,蹲下,戳戳晴天的脚,歪着头去看:“晴天,我抓到你了。” 晴天爬出来,掸掸裙子上的灰:“关关哥哥好厉害。” 戎关关捂着嘴笑:“我再去找大风。” 晴天穿着公主裙屁颠屁颠地跟着:“我知道他藏在哪里。” “哪里?” “窗帘后面。” 窗帘后面的大风:“……” 戎关关跑过去,把窗帘掀开:“抓到你了。” 晴天一脸崇拜:“关关哥哥好厉害。” 大风:“……” 八点,墙上的钟声响了。 “容离。”祁栽阳两手撑在桌子上,摇头晃脑,“你醉了没?” 戎黎坐得笔直:“没有。” 祁栽阳嘿嘿笑:“我也没醉。”他把杯子里的半杯酒喝光,开始哭,“呜呜呜……徐伯临那个畜生呜呜呜……” 桌上,酒瓶子东倒西歪。 戎黎头点了点,打瞌睡。 祁长庚和祁长龄两兄弟在唠嗑。 “长龄,”祁长庚打了个嗝,“给你哥把酒满上。” 祁长龄摸到空酒瓶子,倒了一杯空气:“满上了。” 祁长庚端起来,一口“喝”掉:“长龄啊。” “听着呢。” 祁长庚拍大腿:“哥今天高兴啊。” 祁长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空气,说话大着舌头:“弟也替你高兴。” 这一家都是流量差的。 算戎黎好点,但戎黎太老实,谁给他倒酒他都喝,倒多少喝多少。 戎黎脑袋一点一点。 洪正则喝多了就打电话,打给老伴:“老孟。” 孟满慈没接,坐在沙发问了句:“你打我手机干嘛?” 洪正则把手机拉远,看着屏幕:“老孟同志怎么不接我电话?” 他重新拨。 孟满慈无语,接了。 “老孟,”洪正则有点耳背,说话嗓门亮,“我有外孙女了。” 他说完挂掉,给儿子打。 洪景元就坐在他旁边,有点无奈地接了。 “景元,我有外孙女了。” 给儿子打完,洪正则再给孙女打。 “端端,我有外孙女了。” 洪端端去跟奶奶说,说爷爷喝醉了。 孟满慈把任玲花叫来,说都喝醉了。 任玲花说反正房间够,今晚都别回去了,让祁培林上楼去铺床。 徐檀兮走到饭桌。 “戎黎。” 戎黎回头,眼里含着一汪水汽:“嗯?” 徐檀兮弯着腰跟他说话:“醉了吗?” 他脸不红,耳朵有点红:“没有。”他站起来,念了一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第326章 要亲要抱要哄还要……(一更 他站起来,念了一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徐檀兮:“……”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戎黎更大声一点,念得很一本正经:“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他走路晃晃悠悠的,徐檀兮扶着他:“你念的什么?” 程及说他喝醉了很难搞,但徐檀兮觉得他一喝醉酒就特别乖,不吵不闹,问什么答什么。 他回答说:“是广告词,公交站牌上的广告词。” 她大概能猜到一些了:“我带你上楼。” 他把手抽走,不让她扶,要她牵着:“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去,今天住这儿。” “哦。。”他走不了直线,肩膀摇摇晃晃,嘴里念念有词,还是那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他喝多了就喜欢反复念叨一件事,每次都是。 徐檀兮怕被家里人听到,小声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