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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生、王小姐? 众人表情各异。 王家独子是同性恋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H市权贵圈,人们对于这种“另类的秘闻”总是抱有极大的传播热情。在座的宾客虽然明面上恭声道贺,背过身却是笑得暧昧非常,这会儿听到司仪的“口误”,一个个嘴角上扬,视线瞟向主桌的方向。 明宇眉头微拢,看了眼面色不愉的王家夫妇。 “这什么司仪啊!”胡佳怡厌恶道。 台下窃窃私语,台上的司仪亦不停歇,“他们,一位是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天命之人,一位是婀娜多姿才貌双全的花中之魁,他们相识于花前月下,相爱于灯红酒绿,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看大屏幕,见证他们一路走来的爱情!” 众人还来不及回味司仪有些奇怪的言语,注意力便被引向了舞台上宽大的电子屏幕—— “啊~啊~老公~~大老公~~” 画面中,貌似酒店客房的大床上,背部肌肉松驰的男人正在奋力动作! 全场鸦雀无声。 “我日你妈!给老子关了!把灯打开!”一张肥脸涨得通红的王董把酒杯一摔,大吼! 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亮起,屏幕上的画面却并未停顿。 “啊~老公~小心我肚子的孩子~” “老子让你关了!”王董冲上台提起拳头就要揍司仪,却突然听到台下众人高声喧哗起来! “是、是明总监?” “他老婆还能生啊?” “你看清楚!那哪是他老婆!” 王董扭头看向屏幕,“动作片”里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露出了真容,恰是他前几天力挺拿下给集团财务大权的准亲家——明宇! “你!你个王八蛋!”王董恶狠狠地盯着明宇,满脸横肉颤动。 “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女主角——王梦露小姐!”司仪赶紧念完最后一句躲下了台。 华丽的厅门从外打开,身着水晶婚纱的艳丽女人一脸骄矜地出现在门口,看到满厅宾客和盛大的现场装饰后喜不自胜,在身旁小姐妹的搀扶下缓步走向舞台。 众人被眼前的变故惊得面面相觑。 “谁?谁允许她进来的?把她给我赶出去!快!赶她出去!胡佳怡!你女儿呢?她人呢?”瘦弱的王太爆发出了巨大的音量。 “我姐已经走了。”座位上的明烜冷道。 胡佳怡面无血色,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梦露微隆的腹部。 明宇悄悄起身,转向侧门。明烜一把将他父亲的胳膊抓住,拉着明宇走上大厅中线的红毯。 “你干什么!放开!”明宇低喝。 “爸,请你像个男人,像个父亲。” 红毯上的王梦露还没搞清状况,被王太的几嗓子吼得正犯糊涂,这会儿一见明宇立刻抛开了疑虑,开心地提着裙摆小跑了过去抱住明宇。 “老公!我好开心!谢谢你给的惊喜!” 明宇赶紧挣脱,避之不及,“谁让你来的?我不是给了你钱让你把孩子打掉吗?” “打掉?为什么?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不是说早就看够了家里的黄脸婆,只有看到我才会舒心点吗?这不是你为我和孩子准备的婚礼吗?你不是说你是看在那个老女人给你生了儿子的份上才娶她的么,现在我肚子里的也是儿子!也是儿子啊!你、你不是要娶我?那是要娶谁?谢丽莎还是张美美?”王梦露激动万分。 “贱人!都是贱人!勾引人丈夫的狐狸精!”胡佳怡形似疯狂地冲向王梦露,“还赶怀野种!我让你怀!我让你——” 明烜挡在王梦露身前,将胡佳怡紧紧拥在怀中,“妈,妈,冷静点,你有我,你还有我,我们回家。” “小烜……小烜!”胡佳怡失声痛哭,浑身脱力。 明烜失望至极地掠了眼僵立的父亲,拥着母亲走向侧门。 路过一脸苍白的王昊轩时,明烜停了停脚步,“我姐让我转告你:同性恋娶妻是悲剧、是恶,异性恋装同性恋娶妻,又孬又恶。” “我……”王昊轩大脑一片空白。 咔吱! 一片死寂中,厅门又被人大力拉开!一个让在场宾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骏雅男人大步走进了宴会厅。 “好眼熟……这人谁?” “什么眼熟啊!晏初飞!他是千面燕!影帝晏初飞!” “啊啊啊!晏初飞!真人!” “他怎么会来?他——” 门口又冲进来几个黑色西装的男女,“晏董!晏董!现在这个时候——” 晏初飞环视一圈,又望了望舞台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抱歉,走错了。” 晏初飞转身,箭步如飞。 ——————————————————@ 明烜在尽孝,小剧场休息。 江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像明宇这种对亲生子女都没有一点责任心的出轨渣男,怎么可能只出轨一个女人……老燕子还没起飞就落地了,哈哈哈哈哈嗝… 第100章在意的人 飞驰的列车中,明明拿着手机观看酒店服务员给她转播的订婚宴实况。 看到王梦露出现后,明明挂断了视频,望向窗外。 王梦露只是父亲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父亲早在八年前靠着胡家的家底成了*美集团的小股东后,就在外享受起了左拥右抱的艳福。 胡佳怡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 也许吧。 但今天之后,她就不能“不知道”了。 胡佳怡会跟父亲离婚吗?还是寄希望于父亲痛改前非? 胡家还会把剩下的家底交给这位“好女婿”么? 没了胡家二老的信任与人脉,又得罪了王董,父亲的事业还有前景吗? “吃点东西吧!”林复轻声道,像是正对着一朵盛开的蒲公英说话。 “不饿,你吃吧。” 窗外的风景走走停停,旅人来来去去。身处其中,明明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许多感知,眼睛清晰地看着,她却闻不到这些鲜活生命身上的人气儿,感觉不到那一张张面孔上的喜悦、迷茫、不舍、焦急…… 她“知道”,却“感觉”不到。 像坠入了极为真实的梦镜,亦或穿越进了某个虚拟的电影、游戏。 世界或她,总有一个不是真的。 “明明?”下了高速列车,林复从自家司机手上接过车钥匙,为明明打开了车门,明明却像不认识他的路人一般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林复惊觉异常。 明明发现她的大脑接收消息也似乎有些延迟,“嗯?啊,没注意。” 明明回身坐进副驾驶座。 林复启动车辆,望望她看似如常的俏脸,“想哭就哭出来。” “……哭?呵,多大点事,哭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好像,想不起我叫什么了。” 林复稳住握着方向盘的双手。 是他大意了! 他只想着,明宇竟然会为了权势葬送她一生的幸福,她的后母更是一手促成这一切,他们不配做明明的家人!报复他们、断绝关系无可厚非天经地义! 可他忘了—— 那毕竟是她的血肉至亲!哪怕从来没有给予过她父爱亲情,哪怕那个家里从来没有她的位置,那也是她这十几年来,生命中惟一的归处! 她将这个归处从心底带着血连根拔起,扔在了那个订婚宴上。 她拿什么补? 他又拿什么补? “闭上眼睛。”林复沉着道。 “什么?” “闭上!” 明明略一犹豫,缓缓闭上双眸。 林复盯着前方的道路,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松驰舒缓。 “你走在幽静清澈的绿色湖泊边,阳光温暖,岸边满是金色的银杏树,你脚下的道路上铺满了金黄的落叶,明亮、旷美。你的父亲明宇和继母胡佳怡并肩走在你的前面,他们在争吵,越走越远,你停下了脚步——” 林复侧目,看她依旧放松的面容和渐渐攥紧的双手,心疼如绞。 “你有些难过,但很快就不再在意。你还有许多更加在意的事情,在意的人。好比现在,你感觉到身后有人,他一直陪着你,守着你,等着你,爱你,你感到很放心,很满足。你慢慢转过身,抱住他,抬头看他——喊出他的名字!” 男人的面孔在脑海中乍现。 明明一个激灵睁开双眸,五感六觉一瞬间异常灵敏,大脑清明,好似散逸的灵魂突然归了窍一般! “他是谁?”林复忍着心痛问。 明明垂眸笑笑,“谢谢。” 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这么“多才多艺”。 “送我回公寓吧。” “……”果然,还是步少文吗? 也对,对现在的她而言,还有谁能比那个为她自戳双目的笨蛋更能让她放心拥抱?修补她剥离了原生家庭后残破了一块 的心。 步少文接到林复的电话赶回公寓时,明明正在洗澡,林复简短地介绍了这整整一周的变故。 步少文气得目眦欲裂,转身就要出门。 “你能不能把脑子装进你的漂亮脸蛋里?现在是你冲出去开几个小时车去打人的时候吗?”林复忍不住语气发酸。 这小子不过就是命好!遇到她早!凭什么…… “回来,安抚她,把你所有的爱掏出来给她看。” “她……不接受我。”步少文艰难答道。 她若要,他可以挖出心给她,只要她愿意看一眼。可她若不开口,他什么也不敢做。重新回到她身边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自傲、自信,他怕他再说错一个字、做错一件事就会被她彻底驱逐,再也没有靠近她的机会。 林复鄙视地瞥着步少文,“什么叫接受?你自己婆婆妈妈畏首畏尾,还指望她主动来爱你吗?” 走近步少文,林复不甘又愤怒地盯着他,“如果不是她现在只信你的感情,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被她接受?” “你说什么?她——”步少文双眸亮起。 明明围着浴巾走出浴室,诧异地望着两人。 步少文一个箭步冲到明明面前,“他说的是真的?你给我机会?” 明明抬头看他。 形体训练效果显著,他削瘦单薄的身型像极了高中时青春飞扬的少年模样,那个让人见之心悦的帅气少年。 “当然,如果你把那个自信张扬的步少文找回来。” 步少文笑了,“找不来了。但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更让你喜欢的步少文。” 抱起她的身体,步少文吻上她莹润的唇瓣,边吻边走向卧室。 “……”林复看了看低上散落的浴巾,解着袖扣跟进了卧室。 “你——”步少文心堵。 “我可没有给他人做嫁衣的习惯。”林复坐上床,抬起明明秀美的小脚亲了亲,“小甜心,你答应给我的奖励,没忘吧?” ———————————————@ 小剧场: 明烜:三观碎裂。 林复:我很确定我们都没有这个玩意儿。 明烜:你狠! 林复:(突然暴起)要不呢?啊!老子辛辛苦苦出钱出力劳心劳肺伤心伤情,眼睁睁把老子喜欢的女人送给一个没脑子的笨蛋?! 步少文:你说谁是没脑子的笨蛋? 林复:你! 步少文:…… 明烜:哎哎哎!提醒一句,我哥还有两小时到达现场。 江山:100章了!!撒花!!!感谢妹子们的一路陪伴!!!爱大家!!!群么群压! 第101章想要的爱 明明没有回答,松开了环在步少文脖颈上的双手,缓缓躺下,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赤裸动人的胴体,侧身蜷起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脚尖轻绷,浅笑着望着两个男人。 此刻她的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喜悦。 她不懂男人。 步少文、韩珒、华云楼、晏初飞、林复……甚至是哥哥,她或多或少试着去了解过。有过心动、性奋、欣赏、着迷、安慰、贪婪,也有过失望与不悦,疑惑与心痛,无视与犹豫。 她依旧不懂,但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快乐与触动,身体的和心灵的,被拥抱、被占有、被喜欢、被在乎、被爱,哪怕被误解、被利用、被舍弃。缠绵交欢爱恨喜怒让她真正存活于世,而不是像一只透明的幽灵,明知无望还吊着一丝残魂悬在进不去的世界,被时光遗忘。 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未来的每一天都将有了让她雀跃的期待。 她想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爱,短暂的、长久的,浅的、深的! 明明眸光潋滟的双瞳道尽一切,步少文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她还要他,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伏身亲吻她的额头,鼻尖,红唇,轻抚她柔软的黑发,捧着她的脸,步少文吻得虔诚而深情。 “嗯!”明明轻哼一声,身子微微紧张。 步少文回眸,床边的林复正慢条斯理用舌尖舔着她的脚心窝,手法柔中带刚地捏着她的脚趾、撩拔敏感的趾间,抚摸脚背肌肤,揉着脚踝关节,顺着小腿优美的线条抚上更加敏感的腿弯。 “……”他不会。 明明再次攀上步少文的双肩,转回他的脑袋主动吻上,小巧的舌尖撬开他柔软的唇瓣穿过齿间逗弄他的舌头。 步少文应邀,吮着她的唇反客为主,舌头卷起她的香舌摩挲纠缠,顺势侵入她的嘴里,像视察领地般掠过她整齐的贝齿,舔弄里面让她酥痒娇哼的粘膜,吞食她口中的津液。 但他学得快。 步少文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用指腹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爱抚那耳后薄薄的肌肤,另一只手则顺着仰起的下巴,滑过颈线、锁骨,覆上她胸前的丰盈。 他上次的感觉没有错——它们更大了。 他曾经很自豪地说它们是他一手揉大的,如今不能再说了。 他是个笨蛋,最蠢最蠢的笨蛋。 她还愿意要他这个笨蛋。 步少文鼻酸,吻得更加动情,手掌温柔地揉捏手感极佳的乳肉,两指捏起因性起而挺立的朱果重重地捻动。 他知道她喜欢。乳尖就像是她身下蜜液的开关,力量越重,她越是兴奋、湿得越快。 明明尖锐地哼嗯,细腰起伏。 林复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用唇舌牙齿毫不客气地品尝漂亮的花穴。她被刺激地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的大手按住,只能大敞着腿心,被他肆意地舔舐。阴蒂都被他从阴唇中衔出,过份地吸吮撕咬。 乳尖和阴蒂被同时粗暴地对待,身体各处的敏感被两个男人玩弄地热烫不已,明明忍不住求饶。跟这样的煎熬相比,蜜穴被疯狂操干反倒更能忍一些。 “别、别玩了……我要——” “家里有套吗?”林复抬起身,手指代替了唇舌挤入她身下蜜园中隐私的幽穴。手指传来的压迫感与蠕动让人发狂,他稍稍插了几下就抽了出来。 今天这可怜的小穴注定被肉屌操得没空休息,手就算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明指了指床头柜。以前都是韩珒买的,她不太清楚还有没有剩。 “呵,今天绝对是够了。”林复拉开抽屉,看着几乎满柜的避孕套,轻笑一声。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是味儿了。 有这么多却不自知,说明不是她买的,而买的人自然不是为让了别的男人操她才会买这么多。 那个人是谁?老晏?还是那个小白脸? 一想到那个男人曾抱着她用掉成柜的避孕套,林复下腹涨痛,几乎压不住内心的邪火。 步少文亦是眸光一沉,长臂一伸夹起一片叼在齿间,脱衣除裤。 林复则是拿了盒新的,撕去包装,整盒丢上床,再从容解着皮带。 明明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身子瑟缩了一下,可伴之而来的,还有令人血液翻涌的性起! 步少文减肌后的身体清瘦了许多,但依旧结实平滑,蕴着蓬勃的生命力,少年般的窄腰下,一杆挺直的粗长阴茎如剑斜立。 林复也坦露着成熟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强健裸体,撸动着硕长的巨物走向床头。 无须多言,步少文俯身沿着明明的腿根一路亲吻至穴口,鲜嫩的花唇微微颤动,一张一翕,久违的美景让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往后脑直窜,再瞬间传至四肢百骸。步少文含住蜜处,粗鲁地吸吮翻搅了几下,起身托起她的双臀,挺腰将傲人的男剑直刺而入! “嗯唔——”明明刚准备将林复又大又圆的肉冠含进口中,蜜穴一下子被滚烫的粗棒插入,尘封的记忆爆炸般涌现—— —————————————————@ 小剧场: 明烜:这么多了的话,要不姐姐把我也收了吧! 步少文、韩珒、华云楼、晏初飞、林复、明震:滚!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马上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