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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没有那么多耐心伺候孙景辰,直接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翻过去,压在树干上,背对着他。 在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不想看见孙景辰愤怒仇恨他的眼神,他完全不能忍受。 龟头抵在阴道口,没有任何的湿润,直接顶了进去,耳边都是孙景辰的怒骂,他也被干涩的甬道卡得痛苦不堪,可是这样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他将孙景辰整个人捁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下身挺动着,原本粉色的花心渐渐泛起了红,孙景辰低低地啜泣,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贺易见这副她红着眼睛倔强的样子,心里抽抽泛疼,他还是做不到对孙景辰狠心。 略微冷静下来,在孙景辰更难受之前,他退出勃起的阴茎,将孙景辰转过来,见她满脸的泪痕,白嫩的乳儿因为方才贴在粗糙的树干上被他操弄,摩擦出了淡淡的红。 他心疼坏了,低头吻干净她的泪,一边亲吻一边道歉。 “对不起姐姐,你打我吧,我不应该这么鲁莽的,对不起!” 他拿起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被孙景辰用力缩回阻止。 “你真是个疯子!” 是,他确实是个疯子,疯到因为孙景辰施舍的一丁点关心和爱意,就迷恋孙景辰迷恋到再也没办法走出来的地步。 将孙景辰抱起抵在树干上,一条腿曲起膝盖顶在孙景辰的腿间,人就这么固定在树上,孙景辰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还没疯够?” 此刻孙景辰的脸与他平齐,他很容易就亲上孙景辰的唇,怎么亲都不够似的,孙景辰咬他,他没有痛觉一般,咬到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也不松口,孙景辰最后自己咬得牙酸,任他亲。 亲吻期间手还不老实,探进内衣里,揉捏着她的乳,将一手难握住的乳揉成各种形状,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孙景辰,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又将手伸到底下,将她的花心搓揉出汁液来。 因为野外做爱的羞耻感和对贺易的愤怒交织,看见贺易臂膀鼓起的肌肉,勾勒成一片起伏的线条,充斥着野蛮霸道,她可耻地涌出一阵阵淫液,沾了贺易一手。 见孙景辰准备得差不多,贺易将人抱紧,引导让她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然后将粗大的阴茎插进她紧致又漂亮的穴里。 进去那一瞬两人都叹谓一声,没有带套更能感受到孙景辰小穴的紧致和层层叠叠传递过来令人尾脊骨发麻的触感。 贺易托着孙景辰的屁股进进出出,淫液一滴滴落在焦黄的泥地上,安静的树林里响起阴茎插入退出的“叽咕”声。 孙景辰做爱时向来随心所欲,很放得开,但她今天只是死死地圈住贺易的脖子,脸埋在他颈脖处,偶尔有呻吟溢出,她也很快就吞回去。 贺易让她抬起脸来,她没有理,只能停下动作,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他轻柔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姐姐你怎么了?叫出来好不好?不然你会难受的。” “姐姐……” “贺易我讨厌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没有说下去。 贺易低头,脸颊触碰到孙景辰柔软的黑发,蹭了蹭,沉声道: “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孙景辰没有回答,大约就是默认了。 他的肉棒依旧留在孙景辰的小穴里,一边插着一边往山上走,有时候遇到坑洼还会颠一下,孙景辰忍不住嘤咛,惹得他的肉棒更加坚硬。 就这么一路抽插着回去,中途孙景辰还泄了一次,为了掩饰羞耻还捶打了贺易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贺易受虐狂一般,反倒心情好了起来,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回到房间自然是一顿激情澎湃的操弄,弄得孙景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尖叫起来。 各种姿势都用了个遍,这场性爱比他们以往的每一场都要持久,贺易内射了好几回,射完下一刻肉棒又硬起来,孙景辰严重怀疑他下山之前吃了什么烈性春药。 她被折腾地累趴在床上,任他摆弄,做到最后他几乎射不出来,这场性事才得以罢休。 接下来的日子,贺易重拾了那根铁链,将人再次锁了起来。 他知道这么做会让孙景辰更加厌烦他,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孙景辰在他身边就行,喜不喜欢他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 但是孙景辰这次是真的沉寂了下来,贺易能看得出来,孙景辰这次不是装的,她每次看向二楼窗外时,目光里的淡然好像超脱于这个世间,让贺易寝食难安。 唯一令贺易觉得庆幸的是,孙景辰在他的照顾下,并没有消瘦,反倒是日渐丰盈起来。 在性事上,孙景辰倒是很配合,毕竟这种事不是抵触就能感受不到的,而激烈的反抗只会让自己受伤,快感会让她短暂地忘却自己的处境,因此她对于和贺易做爱还是很乐意的。 11 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时间像是被刻意放慢,每一瞬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就连白天窗外飞略过几只鸟儿,孙景辰也数得一清二楚。 距孙景辰逃跑已经快过去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廊瑶的天气不是特别好,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淅淅沥沥地,没完没了,空气里沁着雨水带来的湿意,浸得人心里被水泡过一般沉甸甸地。 贺易不愿放她出门,又生怕她在屋子里闷着,只得绞尽脑汁让她开心,孙景辰偶尔来点兴致,倒是会回应,逗逗他。 她是没被逗乐,反倒是贺易,每当她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话,看着心情明朗了些,他就像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能独自高兴一整天。 恼人的雨终于在一个的早晨停歇,从云层中冒出来的阳光强有力地穿透林雾,却被空气中的湿润所稀释,变得绵柔舒适,密林里的生灵,也追随之探出头来。 孙景辰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贺易知道她不爱早起,从来不会吵醒她,看了眼桌上的午饭,毫无胃口。 昨天贺易无缘无故便解了她手上的锁,直到他今早出门,也没有重新锁回去,但她知道自己走不了,对此内心毫无波澜。 洗漱完,她半侧着身子,百无聊赖地倚靠在窗边,看着久违的大晴天,耳边是山风抚过,鸟啼蝉鸣,这么一呆就是一下午。 金乌西坠,红日在下落前释放着积攒整日的火光,天边的云朵像被打翻的颜料所浸染,浅蓝中带着灰,血红中藏着粉,橙黄中泛着金,顺着落日照射出来的光芒在天际越来越淡。 还未消散的雨珠沿着屋檐滴落,她伸手,一颗圆滚滚的水珠在她手心破碎开,像细小的碎钻,下一秒又睡她的掌纹回落汇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