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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锁我?你这是在犯罪!贺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和此刻的贺易讲道理就是在对牛弹琴,直到链子拷在她手上,孙景辰才明白这个道理。 似乎拷上链子就放了心,贺易没有再压制她,她狼狈地起身,眼眶猩红,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和他对视,双眼带着灼人的怒火。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些美好的回忆不好吗?非要搞那么难看?你这样是犯罪,你难道想进少管所?贺易!” 她的话并不能激怒或者扰乱贺易的心绪,他目光痴恋地注视着她。 “我做错了什么呢?你那么狠心对我,把我对你的感情践踏在脚下,回想你和我的这些日子,才发现你从来都是游戏一样的态度对待这份感情,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只有我一个人像个白痴沉浸进去。” 手轻抚上她的脸,温柔的语气,之于孙景辰来说,却犹如恶魔的低喃,危险得令人恐惧。 她害怕地侧脸躲开贺易的抚摸,满脑子的都是怎么和贺易谈判。 “我知道错了,贺易,我和你道歉,你放了我,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贺易笑了,这次的笑不再如从前那样天真单纯,像是运筹帷幄的阴谋者,带着悚人的手段,缓步朝受罚者走来,让对方加倍恐惧。 “不好,姐姐得一直陪着我。” 他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离开。 “我得出去一下,置办一下生活用品,半夜来这只随便打扫一下,还花了挺长时间准备了这条链子,其他东西没来得及准备,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看着贺易出门,锁门。孙景辰不打算继续白费力气去反抗,她知道贺易疯了,说什么都讲不通,现在的处境,取得他的信任才是最好的选择,硬来只有她吃亏的份。 知道贺易不会伤害她,身体放松了下来,独自一人,得以观察房间的环境。 房间就是很普通的木屋,连家居都是木头制的,没什么让人惊奇的地方。 抬手看了看左手的锁链,斑驳着锈迹的链子一头连着她手上的铁拷,另一头连接床边的木墙,链子很短,她也就只能在床周围活动。 翻手看焊接处,猜是贺易半夜出来赶工的,她冷笑,相处了这些日子,居然没发现贺易还会电焊。 身下的床是普通的木床,被褥床套看起来是新换的,干净整洁。 她在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想着忽的品出点不寻常的味道,脑子蓦然像是通电一样想通了些事情,顿时汗毛竖起。 为什么贺易要亲自帮她挑衣服?因为他要特意挑些不方便带手机的衣服给她穿,才能达到他的目的啊。 还有方才半路她打退堂鼓时,贺易那招以退为进,用得让她无话可说,她万万没想到,她一直认为淳朴单纯的贺易居然是个白切黑! 她仰躺在床上,心中无限哀凉,觉得自己要玩完,渣了别人,现在报应来了,贺易是个不好对付的。 8 贺易去了大半天,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孙景辰无聊得在房间里睡了觉回笼觉。 带回来一大堆零食,却也没得到她的好脸色,但贺易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将零食一一摆放好,还叮嘱她哪个不能多吃,表面上气氛平静安详得像是情侣的日常,如果忽视孙景辰手上的铁链的话。 孙景辰打算就这么晾着贺易,自讨无趣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放手。 可是孙景辰怎么也没想到贺易这么会自娱自乐,他摆弄好带过来的日常用品和衣服鞋后,便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亲她一下,好像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搞得孙景辰很是烦闷。 然后把她抱进怀里,和她商量着自己的计划。 “姐姐,我把你的电脑带过来了,你可以用你的电脑写你的新书,不过这里没有网络,我会帮你把它发出去的,还有你的手机也由我保管着,短信电话我会帮你管理的,别担心。” 别担心?由他保管她才会担心吧?但她还能怎么办呢?若她反抗情绪太过于明显,能想象到她后面将面临更加严密的看管,瞬间觉得自己像监狱中的犯人。 没等她回答,贺易便搂着她往床上倒,把她搂进怀里,两人相对而卧,贺易的声音带着疲惫。 “我好累,昨天到现在都没合过眼,你陪我睡会。” 趁着贺易闭着双眼,孙景辰目光巡视着他的衣服,观察着他身上有几个衣兜。 许久,感觉到贺易熟睡,孙景辰低声呼唤。 “贺易,睡了吗?” 呼吸均匀,没有反应,全然一副沉浸入睡梦中的样子。 不得不说,贺易的睡相很乖,搂着孙景辰时是什么姿势,就一直是什么姿势不会改变,也从来不打呼,长长的睫毛垂落卧蚕处,好看的唇闭合着,无害温顺。 但现在并不是观赏的时候,孙景辰轻手轻脚地摸贺易的衣兜口袋,想试试能不能找到解锁的钥匙,全身紧张得绷得紧紧的,生怕弄响铁链。 就在孙景辰没发现衣兜里有东西,转而去找裤兜时,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抓住。 她被惊得蓦然抬头,一下撞进了贺易没有情绪的眼眸里,顿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大约是怒极反笑,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竟然带着丝甜,“姐姐你在干嘛?想找开锁的钥匙?可是我没带在身上欸。” 他语气透露着可惜,带着点玩弄的意味,见孙景辰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他蓦然凑近。 “姐姐也太不乖了,得要惩罚惩罚才没有力气总是想着离开。”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后颈,将她贴向他。 唇齿相依,贺易好像在吃甜软的糖果一样,将她的唇又舔又含,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里横扫着,甚至钻到深处,像是模仿深喉一样,搅得她眼泪横流。 这样的吻持续了很久,直把孙景辰吻得没力气反抗,双手无力的搭在贺易的肩膀上,喘息声里带着嗬气,好像刚跑完长跑,有点虚脱的迹象。 贺易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往下亲吻着孙景辰的颈脖,沿路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在事情还没有变成今天这样之前,贺易是不舍得孙景辰白嫩的皮肤上有不好看的印记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此刻表现得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怒火滔天。 孙景辰被他吸咬得又麻又痛,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褪去孙景辰的衣物,因为被铁链锁着行动不便,贺易替她解开。 光滑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此刻她没什么力气,脸颊嫣红,贝齿咬着粉唇,双腿紧闭着,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贺易双手撑在孙景辰耳朵两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