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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哆嗦一阵,快感很快就在体内积满,辛晴两腿一伸,媚肉瞬间绞在一起,“啊……啊……来了……好爽……” “小坏蛋,光是你自己爽怎么行呢?” 紧绞在一起的小骚穴实在太舒服,左瑞珩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大鸡巴变本加厉的操干起来,阴精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辛晴把嗓子都要叫哑了,淫水也要泄干了,他才按着她霸道的射了不少精液出来,把她的小肚子灌的满满的。 射精停止之后,左瑞珩并没有马上从她体内抽出来。他拨开辛晴脸上汗湿的发丝,在她唇上缠绵深吻,“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的!” 当晚,辛晴留在了左瑞珩的家,临近午夜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手机震了震,悄悄的从左瑞珩怀里爬出来一看,是她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给她发来的消息。 朋友:照片已经给他看了,你们现在怎么样啊? 辛晴:挺好的,我在他家里。 朋友:你们速度挺快呀,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回头记得请我吃大餐! 辛晴:没问题! 退出聊天界面,辛晴忍不住翘起嘴角,突然左瑞珩一下子把她拉回自己怀里,迷迷糊糊地说:“别走!” 辛晴心满意足的靠了回去,抬手摸上他的脸,“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欲求不满的小儿媳自慰时被公公撞见 深夜,知慧在床上辗转难眠。 丈夫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她了,她才二十六岁,刚刚结婚一年,可是婚姻里面已经没有了激情。 身边传来丈夫清浅的呼吸声,她慢慢靠到他身上,感受着男人特有的热度。 好热,好难受,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体会过被男人疼爱的感觉了,小穴寂寞到发痒,但她身边的男人却只顾着呼呼大睡。 好像有无数只手在骚弄她的身体,知慧被那股子邪火烧得夹紧双腿,忍不住摇晃项严飞,“老公,老公!” “干什么?”项严飞被她弄醒,口气很是不耐烦,“都这么晚了还不赶紧睡觉!”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了,老公,来嘛!”知慧伸手抚摸他的身体,从胸前到腿间,那根东西虽然软软的,但还是很可观,她越摸越悸动,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呢喃,“已经好久没做了,老公,你就不想吗?” 腿间的大东西被她摸硬了,项严飞叹了口气,“骚得你,几天不操就屄痒!” 他扯开被子,翻身把知慧压到下面,随手在她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手指就被她的淫水沾湿了,“还没碰你就湿了,真是欠操!” 项严飞分开知慧的腿就插了进去,也不给她一个适应的机会就开始疯狂抽插。大鸡巴把小骚穴干得咕啾咕啾直响,媚肉热情的贴上棒身,让他爽得骂起粗话,“小骚屄真紧,你是多想挨操啊,一进来就把我的鸡巴夹得死死的。” “啊……啊……老公大鸡巴把我操得好舒服……对……就是那里……用力操我的小骚屄……好爽啊……” 知慧享受着项严飞的卖力服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操着操着就没了兴趣,眼中的热情也渐渐消退。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知慧小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没什么!” 这种例行公事一样的性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妻子也勾不起他太大的性趣,虽然她的小屄还是那么紧,操起来也还是那么爽,但他就是认为这样中规中矩的行房很没意思。 他已经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干脆速战速决,用尽力气狠狠地的操一了通,也不管知慧到底爽没爽,刻意刺激自己早早射精。当浓精射入知慧的身体时,她就觉得很委屈。 明明是她放下羞耻求来的性爱,最后还是草草的结束了。 项严飞这个浑蛋,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觉! 完事之后,项严飞把自己收拾干净倒头就睡,知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穿上睡裙,连小穴里的精液都没有处理,就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她坐在沙发上慢慢抚摸自己的身体,试图自己解决问题。她刚感觉到性爱的快乐,项严飞那个王八蛋就射了,只剩下她不上不下的,这种骚痒的感觉比刚才更难忍受了。 知慧敞开双腿,撩起睡裙,把手伸到腿间去揉弄小穴。 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让指尖沾满浓精,然后沾着丈夫的精液去按揉小骚核,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嗯……我的小屄好痒啊……想要大鸡巴来狠狠地操我……” “知慧,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把她从淫欲中暂时唤醒,知慧看着站在对面的项景山,呆呆地叫了一声,“爸爸……” ********************************* 发完本篇的二、三章才发现我竟然没把第一章发出来,郁闷,现补吧。 拉着公公的手求他玩自己的奶子 知慧看着眼前这个强壮成熟的男人,他身上带着一种让女人想入非非的吸引力。 虽然已到中年,项景山却完全没有同龄人那种油腻的变化。 项家父子都很高,她老公项严飞的净身高大概就有186,项景山甚至比儿子还要高一点,而且他曾是一名军人,退役后保留了那种严苛自律的生活习惯,身材没有一点走形,那种刚毅凛然的气质是一直顺风顺水的项严飞所没有的。 岁月并没有在项景山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纵使有,也像陈年的美酒一样,是时光在他身上沉淀之后留下的醇香。 知慧欲求不满意乱情迷,本来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在客厅里敞开双腿玩弄小穴,一看到项景山站在她面前就觉得自己彻底醉了,什么伦理道德都不想去管,只想以女人的身份被他疼爱。 她把手抽从两腿间出来,让睡裙恰到好处的盖住小穴,迷迷糊糊的朝他撒娇,“爸爸,我好难受!” “你怎么了?”项景山走到她面前,大手已经抬起来,却在碰到她之前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