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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的小屄……真的好痒啊……老师快来操我的小骚屄……啊……用大鸡巴狠狠地的干我……” “好,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他慢慢地、慢慢地的向外抽出,然后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大鸡巴在一瞬间就顶开了软嫩的浪肉,以狂暴的力量征服她的小骚穴。 被强势老师猛操到潮吹 “啊……啊……老师……求你慢一点……我快要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才操了几下而已啊?” 祝景天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女孩,操起来就难免又快又狠,大鸡巴直挺挺的干进小穴,冲破宫口之后生猛的顶到子宫壁上,强烈的刺激让小语不由自主的越夹越紧,小穴里的媚肉都紧紧的缠上那根大肉棒,反而又把自己的敏感点都充分暴露出来,轻而易举的就让他操了个服服贴贴。 “太快了……啊……啊……大鸡巴太大……都插进子宫里去了……” 祝景天拿她没有办法,又舍不得让她难受,只好强忍着欲望放缓了速度,并且用指尖沾满了淫水去拨弄勃起的小骚核。 他戳弄着那颗探头探脑的小肉珠,围着它轻柔的画圈按揉,小语的果然喜欢这样的抚触,身体很快就放松下来,再次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扭起了小屁股。 “娇气的小丫头,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 小语红着脸,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嗯……好多了……” “小骚核被我玩的舒服么?喜不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屄?” “喜欢……啊……老师别捏呀……人家的小核很敏感的……” “看出来了,只要我一捏它,你的小嫩穴就会跟着夹紧!”祝景天继续欺负着娇嫩的阴蒂,大鸡巴也在渐渐加速,“你的小屄太嫩了,怎么能操上几下就受不了了呢?以后还得天天来被我操才行啊,让老师的大鸡巴把你的小嫩穴操松一点,这样你也可以感受更多的快乐!” “现在已经很舒服了……啊……啊……老师别再玩小骚核了……我快不行了……哦……要高潮了……” 话还没有说完,小语已经开始抽搐颤抖,高潮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小屄在不知不觉中把大鸡巴夹得死紧,爽得祝景天不停吸气,“这么快就到了?小嫩屄操起来真是太舒服了,今天我们可以爽个够!” 那几个还在休息的男老师直吹口哨,“这丫头太敏感了,这么容易高潮的可不多见,男人操起来得多有成就感?” “对呀,祝景天,一会你完事了也让我们操操她呗?” 祝景天瞥了他们一眼,冷着脸说:“不行,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人了,谁想操她都得征得我的同意!” “我们现在不是就在问你吗?” “嗯。”祝景天点点头,“所以说,我不同意!” 他抱起晕乎乎的小语继续狠操,刚猛的力量似乎是向其他的男人们示威,红胀粗长的大鸡巴把还在收缩的小屄操的不停喷水。小语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迷迷乎乎的呻吟浪叫,她就像是喝醉了一样,整个人都被祝景天干的晕陶陶的,高潮不停的刺激着她的小穴,直到她尖叫着开始潮吹。 “啊……啊……好爽……老师好厉害……要把我操死了……” “喜欢这种感觉么?”他问。 “喜欢……嗯……最喜欢老师了……” 祝景天满意的笑了,“那就好,以后老师也会天天操你的小屄,每次都会让你爽上天的!” 恶女惩戒所:恶意造谣的女孩(虐婊篇) 你有没有被别人欺负过、背叛过、陷害过、排挤过? 绝大多数女生的感情都比较细腻,容易开心、容易感动,也容易受伤,但是总有一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心里却非常的阴暗,她们会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伤害别人,看到别人受伤之后开心暗爽,而那些受到伤害的女孩,很多时候连针对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在这个人人都是性欲高涨的年代,女人的地位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不过抢夺优质男人的事情还是屡见不鲜,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动用一切手段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被排挤的女生也越来越多,她们心情不佳,也同样影响了男人们生活。 性欲不能得到及时的发泄,在这个社会上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男人们总是得不到满足,就会以暴力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犯罪率从而开始飙升,直到影响了整个社会的和谐。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种现状,一个机构应运而生,那就是…… 恶女惩戒处。 这是一个相对年轻的机构,有不少偌大的惩戒室,很多技术娴熟的惩戒员,惩戒室里放满形形色色的刑具,每一样都能让这些恶女们死去活来。凡是进了惩戒处的女人都会被整治的服服帖帖,释放之后再也不会去针对别的女人,但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女人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 法庭上,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哭得楚楚可怜,“我和文鹿是大学的室友,我对她一向都很好,因为我家里条件比较富裕,所以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总是我买单,本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是好朋友,我也没有分得太清楚。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校里就有了流言,说我是靠生孩子卖孩子才挣了这么多钱,还说我专门勾引那些结了 婚的男人,给他们生下孩子之后再去找人家的老婆耀武扬威。” 说到这里她哭得更加委屈,“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但是所有人都骂我,说我是坏女人,说我是公用子宫,每天都有好多人打我欺负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私家侦探来调查,结果没想到污蔑我的人竟然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好朋友!” 法官听后点点头,问站在被告席上的文鹿这一切是不是她做的,文鹿随手撩开肩头的长发,嗤笑一声说:“是我说的又怎么样?她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天天在我面前炫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不想看她有好日子过,所以我就说了。” 她满不在乎地问:“怎么着?打她骂她的人都不是我,难道说两句话就犯法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