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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错了,是我太错了,沈初夏,你就是贱,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 男人说完后,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沈初夏扑倒,单手压住她的下颌,强硬的掰开,紧接着,一根满是腥浓味道的肉棒被强硬塞了进去。 34.这里还没有人干过吧! 沈初夏很少给梁明峰口交,毕竟要维持在男人心目中女神的地位,就不能过于放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比如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她会满足梁明峰的各种要求,包括口交,也包括一些奇怪的姿势。 以往的每一次,梁明峰都珍重对待,提前很久就开始做准备。为了让下体味道好,是真正的斋戒沐浴,像是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哪里会像此刻,男人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混合着汗味、酒味,那散发着浓烈麝香气息的肉根,就这么强行塞进了沈初夏嘴里,甫一进入,就是毫无怜惜的深喉。 “唔唔……不,不要……好……嗯唔……臭……” 沈初夏想摇头,可下颌被人死死抓着,无法动弹,硬邦邦的肉柱直抵喉咙,刺激得嗓子发痒,从口腔到后脑勺,每一个部位都在泛酸,干呕的欲望直逼得眼角躺下泪水。 “臭?楚昱的鸡巴不臭?还是有钱人的鸡巴你就愿意舔,我这样的穷光蛋就不行?我错了……哈哈哈……我当初就不该捧着你!看看,多会舔……嗯哼……每张嘴都这么紧,楚昱很喜欢吧?” 强劲的酒精冲击大脑,让梁明峰眼前发晕,脑海浮现的都是沈初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次次重击,若不是女人挣扎着强行用手推阻,能将她顶穿了。 深色的阳具与嫣红的唇形成鲜明对比,腔壁被快速摩擦,青筋碾过,肉冠顶在上颚与深喉处,只用不到一半的棒身,便能撑得人酸疼难忍。 沈初夏两腮的肌肉不停发抖,肉柱根部的茂密耻毛抵在她下巴上,一阵阵刺痛尤如针扎,棒身上复杂的、浓烈的气息,也全都流窜在口腔中,呛得人满脸涨红。 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比街边站街女还不如。 一股子郁气在心底堆积,沈初夏很想开口回答梁明峰的问题,她想要一五一十将楚昱跟她肏穴的细节讲出来,包括楚昱多喜欢她的身体,洗澡时都要插在逼里。甚至还有张明哲,她想告诉梁明峰,她是怎么当着别人妻子的面爬床的……总之,怎么能让男人生气,她就想怎么说。 但梁明峰似乎有预感,肉棒将沈初夏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尽管嘴上不停发问,却更像是某种发泄,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随着男人暴虐的进攻,沈初夏眼角的泪流得越来越多,有的是生理反应,有的是无意识的,白皙的颈子像要被折断,娇弱的身体战栗不停。 “哭什么哭?败兴!” 男人粗噶的声音落下,腥咸刺鼻的肉棒终于抽离,沈初夏还来不及缓口气,一片同样味道的布料被塞了进去,又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是梁明峰的内裤! 还来不及气恼,又被人翻了个面,面朝下压在被子上,绵软的臀瓣被掰开,露出淫靡的小洞,臀肉上还残留着楚昱留下的各种痕迹,青青紫紫的,混合着从缝隙中流出的汁液,湿滑粘腻。 “哈,瞧瞧你激动的?怎么楚昱还没有满足你?还是说你果然喜欢这种,越是被强迫,你就越爽?嗯?” 沈初夏浑身乱颤,趴在床单上下身不断激烈扭摆,细瘦的腰身曲线动人,通体都被男人浓烈的味道所覆盖,心里虽然不高兴被强迫,可是不得不说,这副敏感的身体渴望刺激,这般粗暴的、强迫的性爱,也有一番趣味。 她心中恨恨咒骂梁明峰的粗暴,可身体却完全打开了,汁水肆意横流,顺着股沟淌在床单上,随时做好了接受那根充满腥味的肉根的准备。 但显然,梁明峰不是这么想的。 男人粗糙的手指擦过汁水泛滥的花瓣,最终停在后方不停蠕动的小口上,用力挤开紧致的菊蕊。 “那里太脏了,这里,还没人干过吧?” 35.爆菊 (1700字 ,二更) 强烈的刺痛感传来,从未有人触碰的地方被撑开,沈初夏是真的慌了,她努力咬着男人的内裤吼出声:“唔唔……泥感……唔……梁……呜……梁……昏蛋……啊……” 可不管她怎么害怕,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没有停止,用劲插入菊穴,拨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道往下压。 一点点被撕开,似乎所有的私密,都尽数摊开,毫无遮掩。沈初夏甚至有种控制不住、即将大小便失禁的错觉,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怪异涌上心头。 那菊门太过狭窄,男人的指节又太粗大,稍稍一波弄,便会狠狠刮蹭肠壁。每深入一寸,都是要命的疼,眼看梁明峰还想继续开拓,沈初夏终于用舌尖抵出了半截内裤,从缝隙中喊道:“梁明峰,你敢碰那里,我立刻和你离婚!” 此话一出,身后的手指停顿了。 沈初夏心中稍定,那种所有事情都脱离掌控的感觉终于少了些,总算还有点什么能被她所拿捏,不至于在这样一个录完节目后疲惫的夜晚,被曾经呵护自己的男人粗鲁爆菊。 那可是能要人半条命的。 可刚放下心不过三秒,菊穴里的手指被骤然抽出,尖锐的指甲划在稚嫩的腔壁上,骤然的刺痛感从里向外蔓延开,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坚硬的物事抵了上来,没有任何停顿,在手指抽离的那一刻,整个巨刃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沈初夏直接尖叫出声,只听声音就知道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紧窄之处被生生撑开,那远远不够润滑的地方,就这么被强制性扩张,容纳了一根极长极粗的肉柱,如同上刑。 沈初夏被插得眼泪直流,顺着脸颊落在床单上,每一次呼吸,牵动男人的肉根颤动,整个下半身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混蛋,他居然真的进来了! 还不做前戏! 也是奇怪,对于别的男人,她可以卖乖求饶,可对于梁明峰,她似乎拉不下脸,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总是宁愿选择冷言威胁而不是娇声细语。 强烈的不适感中,沈初夏只能努力想些别的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身体不这么紧绷,疼痛感不这么剧烈。 她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男人的鸡巴插在屁眼里,将每一道细纹都撑开。才短短几天功夫,前后穴都被人插过,还是不同的人,有正牌老公,也有别人的老公…… 她想到陈芸,或许陈芸此时正在用化妆品,正在刷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