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7
里?虽然丢过两回,但都找回来了。” 值九千七百万美金,值六千多万,酒店要是有这两幅画真迹,还开什么酒店… 不过面前的这幅呐喊确实是蛋彩版,像是丢过的那幅,凌溪无比纠结。 “我不知道有没有找回来,但凡是烧掉的东西都会出现在冥界破钱山。”敖泓摸摸凌溪头顶。 凌溪这才恍惚想起十几年前的新闻好像盗画贼是说将画烧掉了,不过警方否认。 “算了,这也算是保留下来了。”凌溪看着完好无损的两幅画感叹道。 能亲眼欣赏着两幅名画,也是一件幸事,凌溪如痴如醉的凑在前面仔细欣赏。 敖泓看着那个扭曲的小人,稍显嫉妒,这能比本王好看? “别看他了。”敖泓心机凑过去,在凌溪耳背后温柔吻了两下,抱起回房… … “喝点水么?”敖泓殷勤忙前忙后,凌溪望着落地窗外繁忙景象由衷幽幽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美色误人啊,他男友这么英俊,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啊!才会被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 “嘿嘿。”敖泓捧来水杯,闻言还有些得意的笑出声来,显然与凌溪心意相通。 “几点了?”凌溪用稍显沙哑的声音询问道。 “快到中午了。”敖泓看了一下时间道。 、 “不是说去给陈琦爷爷送东西么?”凌溪打起精神道:“我们给送过去就回家吧。” “你身体行么?再住一天吧。”敖泓皱眉劝道,他们南海又没有什么急事。 “没事,我们走。”凌溪摆手道。 敖泓还要再劝两句,上衣口袋的手机却微微一震,敖泓不耐烦的摸出来划开屏幕,上面没有显示。 “是不是另一台?”凌溪边按着腰下床穿衣,边提醒道。 敖泓这才醒悟过来,掏出另一台题九重天发下来的工作用平板,平时负责给他推送降雨安排信息的那台平板,看罢眉心微皱,起身反口道:“走吧,我们尽快回去。” 说着帮凌溪拿衣裳,又单手按在他腰后,龙力透过皮肤肌理渗入,舒缓肌肉疲劳。 “出什么事了?”敖泓看过平板就改了主意,凌溪腰肢轻快下来,活动着腰紧张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天庭只说让我初八回到南海。”敖泓没有要隐瞒凌溪的想法,还把平板给他看。 凌溪猜测道:“可能是你休假太多,他们不高兴了吧。” 敖泓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四海算是自治,分内的事情做好后,他们龙王如何活动,天庭都是从不约束的,他出门度假两天,以前也是有的,怎的突然会有意见? 其中恐怕另有蹊跷。 昨夜凌溪睡下后,敖泓已经吸收了自己的龙丹碎片,回来的碎片过半,敖泓信心也增了几分,整个冥界除了冥帝外都不是他对手。 他们酒店就在桃止区,敖泓打开冥界导航,两人很快走到散陵古巷外,凌溪奇怪回首,身后空荡荡一片,偶有路过的行人,卷起街角枯黄银杏落叶。 ”你没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么?“凌溪用手肘杵敖泓,低声道。 敖泓带着他走进散陵古巷,头也不回道:“本王与你是私人出行,没有向冥界报备,无患上报后,他们不放心,盯着些我们罢了。” “怕别人伤到你?“凌溪心底有些淡淡的感动,人间自有真情在啊,想不到敖泓在冥界还有几分薄面。 ”怕我伤别人。“敖泓冷静道,眼角余光扫着门牌号,向小巷深处走去。 …行吧,龙族都心眼小,又武力值高,与人起冲突确实是别人受伤几率大一些。 99. 第九十九章 你孙儿婿可是个大人物…… 这古巷越是往里走, 越是狭窄,破旧不堪,路边枯叶堆积在墙角, 寂寞萧条,毫无人烟。 凌溪不禁皱眉低声道:“你不是说桃止区房价最高么?怎的破旧成这样?”他也是见过穷的人,但这种地方…他真的很怀疑能不能住进来人。 “哪里都有这种地方,龙宫马厩不也修成这样么,简朴、低调。”敖泓牛气哄哄应道。 …你拿人住的地方和天马住的地方比是么?再说你那马厩修得像仙宫宫阙, 玉砌楼阁,凌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两人走到古巷深处,敖泓叩门。 里面苍老声音传来:“谁啊?” “陈德胜, 有你的快递。”敖泓扬声道。 “等一下。” 两人在门口等了片刻,伴随着阵阵低咳,一位偏瘦的老者过来开门,耷拉下来的眼皮抬起看看两人奇怪道:“你们是谁啊?我没有快递…” “嗯, 你孙儿婿让我们带给你的,还让替他问好。” “三层加厚全棉涂层,印花棉袄与金丝墨竹长褂三件。签收一下。”敖泓从须弥戒里掏出一打纸衣, 潇洒打了个响指, 指尖燃起一簇龙火, 将纸衣点燃。 陈德胜茫然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纸衣,犹豫道:“什么孙儿婿?我不就一个孙子么?”别看他早就死了, 对上面的事门清着呢。 “嗯,就是他给你找了个孙儿婿。”敖泓漫不经心道,丝毫没有考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嗯…”老大爷倒抽一口冷气,捂着胸口向后仰去,凌溪惊呼一声本能去扶他。 “你只是阴魂, 没有心脏病。”敖泓冷漠道。 “对啊。“老大爷垂死病中惊坐起,连拐杖都不拄,拍拍土自己就爬起来了,凌溪稍显尴尬的收回手来。 “你们屋里坐吧。”陈德胜叹了一口气,侧身把他们引进室内。 外面已经是昏暗角落,偏居一隅,里面更是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凌溪不好在老人面前直言相告,紧张的摸索着墙壁往前走去,敖泓见状体贴在背后搀扶着他。 凌溪顿时松懈下来,有敖泓的手在背后推着他,几乎是盲走了过去,过了几分钟,双眸才逐渐适应室内环境,看清四周。 老人给他们俩沏上茶,茶水氤氲升起雾气,陈德胜缓缓坐下,郁闷叹息道:“他怎么找了个男的啊。” “这也无法强求。”敖泓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