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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从未挪动过。 她耷拉着脑袋,脑海里又回想起族长说的话, 一时五味杂陈, 不知从何开口。 焱冥自然知道许兔兔回来的事情,他背着她,也没有回头,就想知道她能够在洞口站多久。 许兔兔三瓣唇动了动,张了张嘴又闭住了。 她其实很想说什么, 但又想到那会儿焱冥冷眼看着她, 不管她的模样, 胸口又觉得闷闷的, 钝钝的疼。 只是, 最终想到族长的话, 她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焱冥哥哥……” 焱冥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眼睛依旧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烤肉, 时不时翻转一下, 一副不是很想搭理许兔兔的模样,看的她本欲进洞口的步伐顿了顿。 许兔兔感觉到焱冥这次又生气了,而生气的原因是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怪他太过无情。 她眼睛眨了眨,还是想弄清楚焱冥的事,这一次,也许真的是她错了,她的确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的身上,更何况她根本不清楚, 焱冥以前经历过什么。 思及此,她深呼吸一口气,佯装不在意他冷淡态度的模样,继续道,“我刚去看了一下,族长说他们的伤很重,但是靠他们的体质有希望可以撑过去。” 焱冥这一次没有回答什么,也没有偏头往后看,但他听到有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 那是属于幼崽的声音…… 他抿了抿唇,压下心底沉沉思绪。 而许兔兔似乎铁了心想从焱冥这里获得点什么,所以尽管被焱冥如此冷漠态度刺的胸口一痛,但她还是若无其事的朝他方向走去。 她走到了他身边,然后靠着他蹲下,见焱冥没有挪开,她眼底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才又道,“焱冥哥哥,你觉得他们可以熬过来吗?” “族长说他们可能遇到了野兽攻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倒霉,只希望他们能够快点恢复吧!” 知道焱冥不会回她了,许兔兔就自说自话,她巴拉巴拉的一大堆铺垫,突然又转道,“你知道吗?族长说他见过比他们伤的更严重的人,这么严重的伤,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人该有多大的意志力,又该多么的痛苦……” 许兔兔说着说着,偷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眶一酸。 焱冥眸色暗了几分,小骗子,明明知道是谁了! 不过,经此一提,他不禁也想起了以前的事,心底轻嗤,呵,其实也没多少痛,反正他也习惯了…… 在那漫长孤寂的一年里,活着也只是他唯一的一个念头。 他神色淡淡的垂了垂眼,手上依旧不紊不乱的给烤肉翻位,偶尔用石匕划一下,判断肉熟的程度,并没有受任何影响的模样。 许兔兔眨了眨眼,眼眶还是酸酸的,鼻子也涨的疼,这种痛,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话,那得经历多少回啊…… 想到此,许兔兔终于没忍住跳进了焱冥的怀里,死死的扒着他的胸口,忍了一路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幼崽突然往他怀里跳,焱冥下意识的环住了她,免得她不小心摔到后面的火,唇角却有几分严肃的抿了抿嘴,恼怒她太过莽撞。 但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胸前低低的哼唧啜泣声,胸口也湿漉漉的。 不用想,她又哭了! 焱冥最见不得幼崽流眼泪,她一哭,他就开始变得无措,甚至连肉也不翻转了,两只手都抱着她。 明明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在生气,但手却不听使唤的拍打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慰着她。 脑海里又慌乱无比的想着,她为什么哭?是他不理她让她不开心了吗? 许兔兔感觉到背上的力度,鼻子在焱冥的胸口蹭了蹭,眼泪全都擦在他身上,焱冥也不在乎,只盼着她能快点停止眼泪。 但怀里的幼崽眼泪一时堵不住,嘴里也时不时抽噎着问他,“焱,焱冥哥哥,为什么……你以前受过这么重的伤,有人帮你吗?你是不是……很痛……” “不痛。” 焱冥其实都快忘记先前的事了,对他现在而言,那都是他变强路上需要经历的磨砺。 所以,苦也就曾经觉得过,这么久了,那滋味也淡了,反而现在有了要挂心的小家伙后,每天的心情都是跌宕起伏,多姿多彩,心底一直充盈着淡淡的甜味满足。 因此,他说出的话,果断又肯定,许兔兔却不信。 那两兽人今天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焱冥的伤比那两人的更重,怎么可能不痛? 他又不是石头,又不是没有痛觉! 许兔兔哭声一时更加大了,焱冥听到,更是紧张的安抚她,“真的不痛,我都快忘记了。” “是,是吗?” 许兔兔抬起脑袋,泪眼模糊的盯着他,焱冥重重的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能快点别哭了。 他用手指擦掉她的眼泪,但那眼泪还是如一汪泉一般,奔流不止。 他无奈又怜惜的摇着脑袋,“傻兔子,就算痛也是我痛,你哭什么,哭的眼睛都越来越红,毛都粘乎乎了。” “我,我心疼你!” 许兔兔抽噎着,红着漾着流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焱冥哥哥,我希望你以后都能平平安安的,不要把任何伤都不当一回事,就算你不难受,我也会伤心,你知道吗?” 她顿了顿,又认真的凝视着他,“焱冥哥哥,如果我受伤了,你会不会伤心?” “笨蛋,我怎么会让你受伤?” 焱冥眸底沉沉,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他就算让自己受伤,也会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怀里。 “我,我这是假设嘛……” 许兔兔抽噎着嗓。 “假设也没可能……” 焱冥毫不犹豫的想反驳,但一低头又见幼崽双眸中莹润着的清亮水珠,心也跟着一软,按她的想法进行假设,但他脑海里那个画面光想想也接受不了,忍不住紧抿了唇又道,“我会很难受难受,所以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幼崽是他此生最在乎的人,甚过他的生命! 许兔兔听闻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爪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焱冥哥哥,既然我受伤你会担心难受,那你受伤,以后也多想想我好吗?我也会很紧张担忧的……” 焱冥一愣,这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这种假设问题,他幽深如墨的眸子又暗了暗,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下颚搁在她的脑袋上轻蹭。 “嗯。” 他垂着眼,长而微有些卷翘的睫毛轻颤,心底喟叹一声,这么好的小雌性,他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呢? 所以啊……小幼崽这辈子只能是他的雌性! 焱冥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阴翳,而背对着他的许兔兔全然未觉,她就觉得焱冥抱得有点紧,忍不住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