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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 我呵呵地笑了起来,说:“赵大侠,这点小事你也斤斤计较,亏你还是个大侠呢,一点也不爽快。” 赵景也呵呵笑道:“什么大侠不大侠的,叫我赵景。” 我摇头:“那可不行,对大侠不礼貌可是要吃苦头的,我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敢随便得罪大侠啊。” 正说笑间,忽听圣一的声音自一旁响起:“哥,你上哪了?” 我回过头,见圣一自楼梯走下来,一脸担心地问。我笑道:“你起来了,我只随便逛逛,没想到遇到赵大侠便一同聊了会,你吃饭了没有?” 圣一走过来,先跟赵景见过礼,才回答我说:“我想等哥回来一同吃。”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跟赵大侠在外面吃过了,你要吃什么?” 圣一笑道:“那我就随便吃点。” 说着随意找了张桌子,我请赵景也坐下,便招呼伙计给圣一端些吃的。 此时,雨越下越大,店中没有客人,伙计们大都闲着聚在门前看着雨势议论纷纷。 我也有点发愁,想着赵景所说的那人会不会就是齐王,如果真是齐王,他一个江湖中人如何会认得齐王的?听他的语气,倒象是很熟悉齐王的,他会是谁?是齐王的仇人还是曾经的同伙?不管他是哪方面的人,都不会是我想要接触的,可现在这雨下的如此之大,一时半会无法动身,真怕他会发现什么,到那时可真是麻烦了。 “柳先生在发什么呆呢?” 赵景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猛然回过神来,见他跟圣一都满脸疑惑地盯着我,我忙笑笑,说:“没什么,只是看这雨下得如此之大,不知道要下多久。” 赵景笑道:“反正两位柳兄弟又无事,倒不如在此小住几天,赵某做东请两位柳兄弟玩乐玩乐。” 我忙推辞道:“那怎么行,我们萍水相逢怎么好打扰。” 赵景不乐意地道:“你这人真是不爽快,我是看你言语有趣,为人不错才真心结交,你当我赵景随便什么人都往家带的么?” 我苦笑,圣一笑道:“赵大侠错怪我哥了,他是怕麻烦赵大侠你,我们既然出来行走,自是多结识些朋友们才是,哥,我说的是不是?” 我怕再推托引他的疑心,便借坡下驴,笑道:“那是当然,出门在外自是靠的朋友,朋友越多自然越好,只要赵大侠不嫌弃我们兄弟是无名之辈便好。” 赵景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大家就不用这些虚礼,我比你们大,就托大喊你们一声柳兄弟。” 我跟圣一是没意见,喊他一声赵大哥。 赵景很高兴,说道:“这么些年飘泊在外,难得回来,没想到一回来便遇到你们两个,真是有缘啊。” 我点头:“是啊,有些人天天见面也说不到一处,有些人三两句便能结为朋友,正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古人诚不欺我。” 只是,我要欺骗他们两个了,就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我这个所谓的郎中柳瑜正是那个齐王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圣一大加赞叹地看着我,说:“哥,你说的真好,‘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一言道尽世间人情冷暖,人生得一知己真的很难。” 赵景大大咧咧地道:“别掉你们的书袋子了,我可听不懂你们这些文绉绉的话。” 我跟圣一都笑了,圣一解释道:“‘白首如新’说的是相处一生到白头的人却象陌生人一样不了解对方,‘倾盖如故’是说偶然结识的新朋友却像友谊深厚的旧故交一样。” 赵景乐了,一拍桌子叫道:“我们岂不正是倾盖如故的朋友吗?” 店里本就没什么人,他一拍桌子把伙计们吓了一跳,纷纷回过头看,生怕出什么乱子。 我们三个相视呵呵地笑了起来。 大雨过后,空气凉爽了许多,盛情难却,我跟圣一随着赵景到他家里做客。 看着眼前的朱门高阶,还有门头上大大的赵府两个字,我心里嘀咕,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名门旺族,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象豪门大户家里的公子哥,有谁见过一个去吃街边摊的公子哥? 跟着赵景进了府门,路上遇到的下人纷纷行礼打招呼:“四公子回来了。” 赵景带我们去了他的住处,下人奉上茶,我笑道:“没想到赵大哥还有如此显赫的门庭,我们兄弟高攀了。” 赵景一摆手,不以为然道:“说你这人不爽利一点也不错,大家是谈的来的朋友,何必在意这些俗物。” 我只笑着摇头,虽然说是俗物,可世人大都如此,身份不相等的人之间相处,很难不叫人说闲话,即使明里不说,暗地里什么难听话都能说出来的,尤其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但看那些个下人们看我跟圣一的眼神很难不叫人想到这一点。 赵景大概也看出来我不喜欢,便笑道:“我只说柳兄弟是个豁达之人,没想到你也会在意这些。” 我笑了笑,说:“赵大哥取笑了,说实话,我虽然不介意这些,但被人用异样的目光探寻,是人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赵景带着些无奈也笑了起来,说:“我多年不回家,没想到家中会变成这个样子,倒叫柳兄弟看笑话了。” 我呵呵笑了起来,说:“我看,我们还是出去逛逛吧,坐在这屋子里无端气闷许多。” 赵景一拍腿,叫道:“正是,这府里虽然叫我看不上眼,但后面的园子还算不错,我带两位兄弟前去逛一逛。” 赵家的花园虽然不能跟齐王府与琴府比,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看得出是费了心思的。 走在水面上的长廊之中,清风徐来花香四溢,使人暑气顿消。 我赞道:“真是不错,置身其中令人乐而忘忧,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 赵景笑道:“如今的家中,只有这个园子还保留着以前的模样,难得还入柳兄弟的青眼。”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哪有那么高的眼光啊,只是前世到过苏州园林游玩过,又在齐王府与琴府里呆过那么久,有道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亦会吟”罢了,看的多了,自然知道什么是好什么不好。 谈笑间,已经走近一处亭子,看到里面有女眷我停下来不再往前走,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男人身份,男女授受不清这点还是记得的。 亭子里的人也看到我们一行,站了起来。 赵景笑道:“原来小妹也在此赏风玩景。” 我迟疑道:“赵大哥……” 赵景笑道:“无妨,小妹一直在师门修习,也是刚刚回来,大家同是江湖儿女,倒也不拘这些。” 说着领着我们往亭子里走。 既然人家无所谓,我自然不会扭捏做态。只是随着慢慢走近,看清那女子是何人后,便后悔不该来赵家。 赵景进到亭子里,对那女子笑道:“小妹有如此雅兴也不喊为兄一声,枉为兄一向疼爱与你。” 那女子一扬眉梢,巧笑道:“四哥还说疼爱小妹,怎么几年也不来看小妹一眼,小妹都快忘记有这一位哥哥了。” 赵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