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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洗银枪? 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变态—— 何况自己的太太,自己要爱惜。 男人进了洗手间,顺便洗了澡,把龟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的格外的干净,他躺在宽大的床上,胡乱套着睡衣,睡衣大开,里面的身躯结实,肌肉分明,全身赤裸,蛇首在杂草丛中高抬吐信。 女人也很快洗完出来,穿着紫金色的睡衣,系好了腰带,坐在床边。 她看了看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然后俯身张口。 猩红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女人温热的口腔,时不时的抵着温暖湿润的肉壁,温暖的小舌刮过沟壑分明的冠状沟,又轻轻的滑过马眼,勾走了那坨透明的分泌物。 一阵舒爽的快感如同电流,刷过了男人的全身,毛孔似乎都在一瞬间全部张开。 他吸了一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握住了她的头。 算了,口也行—— 他不挑的。 女人埋头吮舔了半天,上下抽动,男人渐入佳境,呼吸渐渐急促,薄汗溢出。抓着女人头发的手突然按紧,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女人头部的手猛地用力拉高,硬生生把自己在女人嘴里的半条硬物抽了出来。他闷哼了一声,马眼扩张,一股股白色的浓精喷出,全喷在了女人的脸颊上,还有几滴射入了女人半开的嘴里。 “林,致,远!” 碧荷被他抓住了头发,头部微抬,头皮微痛。一股股粘稠又温暖的液体喷入脸上,她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女人气的咬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的头发被他抓着,自己伸手对着他赤裸的胸膛一顿乱打,“你这个王八蛋!我打死你!” 她这几天就不该被这个坏人的温良顺从所迷惑,还以为他真的学好了——怎么可能!明明还是那么恶劣的! 白色黏糊的精液在女人脸上喷洒,又随着重力缓缓滑落到下巴,碧荷眼眶微红,胸膛起伏,看着男人的表情又气又恨又委屈。 胸膛被她打了几下,又几下,倒也不太疼。 欺负梁碧荷真有趣啊。 男人看着她脸上缓缓滑落的精液,觉得自己今天终于满意了——心情舒爽。 这几天好憋屈的。 其他都还好,就是还被季念骗走了五百万——心疼。 一向都是他骗人的,这回居然被人骗——还是通过梁碧荷。 给谁也不给小白脸花。 不过现在不疼了。 梁碧荷到底是他的。 很多事情,都只有他才有资格做。 按了她的头一会儿,男人的手劲渐松,碧荷挣脱了开来,又打了他两巴掌,爬起来跑向了洗手间。 半天没回来。 男人想了想,还是爬起来,就这么赤条条的去了洗手间。女人眼睛红红的,正对着镜子在抽泣。 “别哭了碧荷,”镜子里倒映出男人修长结实的身材,六块腹肌毕现。镜里的男人伸手从后抱住她,“今天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 便宜已经占到了,男人认错认得很彻底。 “哼!” 碧荷看着镜子。男人俊美的脸被镜子照的清晰,脸上都是诚恳的悔过——碧荷咬牙,又扭过头伸手打他,“我以前就说了不许你这样搞!你就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是没来得及。”男人声音低落,表情诚恳。 “哼!”碧荷推开他自己回卧室,摆明不信。 然后一声尖叫。 是男人跟出来,把她抱了起来。 “来我抱你。”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回了床上,又翻身压住了她,刚刚喷射后的阴茎湿腻腻的贴在她的腰上,声音开始迷糊,“碧荷你别气了——明天不是说有亲戚要过来?” 梁碧荷的亲戚,也勉强算是他的亲戚,吧? 这趟回国,碧荷不准备回娘家了。只是想着在去旅行出发前喊自己爸妈下来玩几天。 还连带还约了几家近亲,也一并见了。 结婚两三年,林致远去了她娘家四五次,每次都搞得声势浩大,非她所愿。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林致远这个行走的印钞机来的——他没成为梁家女婿之前,一直来自己家走动的不过也只有那几家内亲内戚罢了。 他自己是无所谓了,他早就习惯了是人群的中心,什么场合都应付自如。是个社交高手。可是碧荷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独处。 能够安静的喝茶聊天的,算来算去,也就阿姨一个。 偶尔还和“社会精英”“天意中层”张为为在手机上聊聊国内的八卦。 不是没试着参加过某各种太太的聚会,可是碧荷平民出身,心思通透,和其他的太太们出身经历都不同——她们那温柔娇俏以夫为天的模样,她总觉得合不太来。 不是自己的圈子,就不要强行融入了吧。 婆婆也带她去过自己的圈子。 婆婆自己名下还有两家公司,平日里来往的都是女企业家,碧荷更不适应。 算了。 碧荷伸手往床头摸了摸,关掉了灯。这个本性恶劣的男人赤裸的身体还半压在她身上。 呼吸平静,好像已经睡着了。 睫毛长长,表情平静又无辜。 碧荷胸膛起伏,还有些生气,又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下。男人哼哼了几声,睁开眼睛,看看她的脸,又闭上了。 还抬起胳膊压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乱掐。 碧荷咬牙。她就知道这个家伙坏透了。刚刚明明就是故意的。 一秒钟都不能相信他。 好好先生装不了三天,必然就要干点什么逗猫热狗的坏事。 血管里流的是不安分的血。 人人都爱林致远。 别人哪里知道他本性恶劣,极其惹人讨厌? 那堆女人你挣我们抢,真的知道她们自己抢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好想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