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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脸颊在她馒头大小的胸脯上肆意磨蹭,当嘴巴蹭到那微立的乳尖,还张口含住了,反复用牙齿研磨。 许苑疼得直皱眉,揪住他的头就往墙上砸。 墙面被撞得“哐哐”作响。 少年额头上顷刻间肿起一个大包。 他疼得神智清醒了一些,但此刻已经停不下来了,下体涨得实在难受,他只想拉着继妹做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臧野狠狠扣住许苑的下巴,泄恨般撕咬她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 她并没有退缩,抱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吸住他的舌尖用力合上牙齿,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将嘴里的血啐到了他脸上。 “妈的。”臧野被彻底激怒,满脸杀气地扑上去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已经想不起来要观察继妹对药剂的反应了,只想着弄死她,现在,立刻,狠狠地弄死她! 少女力气不够大,挣不开他的手,只能不停地用脚乱蹬。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但嘴巴却闭得死紧,愣是一声不吭。 臧野没被她蹬开,倒是被蹭出了火气,伴着致幻剂助兴的作用,下体欲望越发难耐,迫切地需要释放。 看着身下全裸的肉体,他眼神暗了暗,松开掐她的力道,将身子挤到了她两腿间。 “腿打开。” 少年单手将裤子扒到臀下,扶着肉棒抵在了她狭小的缝隙间。 几下挺动,龟头挤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口,他不做任何缓冲直插到底。干涩的穴内一层薄薄的膈膜被顶破,处子血缓缓流出为肉穴带来了润滑,使得肉棒的抽插越发顺利。 许苑冷冷地看他在身上肆意挺动,趁其不备,猛地咬住了他的乳头。锋利的虎牙直接将敏感的皮肉磨破,红肿的乳尖上登时冒出了绿豆大小的血珠。 臧野疼得惨叫一声,连肉棒都软了。整个人像虾一样蜷缩成一团歪倒在床上。 少女踉跄着站起,一脚踩在他两腿间。作孽的欲根被她的脚掌压得变了形,粘的处子血也被碾上了小腹,血淋淋一片,配上少年那满脸的伤,简直是凌辱现场。 高涨的情欲在药剂的催化下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消失,反而烧得更旺。被那玲珑的小脚蹂躏,臧野的肉棒没过多久又硬了起来。粗大的形状膈得少女站立不稳,一下摔倒在了床上。他抓住时机翻身压上去,握着肉棒又插回了那紧致的洞穴里。 “太干了。”他肏得直皱眉,干涩的肉壁刮得包皮生疼。回忆了一下AV里的情节,他摸到阴唇上方那颗小圆珠,用手指掐住开始反复揉搓。 “别!”少女终于有了别的表情,眼里露出一丝罕见的惊慌。 臧野被取悦到了,手上越发用力,想要借此从她脸上看到更多。 未尽人事的私处异常敏感,许苑没用多久便到了高潮,淫水瞬间泛滥。她的双眸象是染上雾气般变得迷离起来。 臧野勾唇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摆腰抽送。 情动后的嫩穴果然更胜一筹,他只觉得自己上了天国,恨不得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肉棒就住在小穴里。 几千下销魂的抽插后,少年顶在甬道最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她也同时到达了高潮,肉壁痉挛着一下又一下地夹着射精的肉棒。 他舒爽地仰起头,声音低哑:“对...就这样...把我的精液全夹出来。” 许苑余韵散去,继兄还没射完。她也没等,抬脚便将人踹到地上,自己淡定地下床,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臧野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揉了揉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妈的,还要给自己洗个胃。 想想就食道疼... 厌世投毒哥哥X无口药人妹妹4 H 第二天早读课,班主任被臧野的一脸伤容吓到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臧野?” “昨天放学路上遇到了几个不良少年。”少年答得若无其事,“没事的,老师。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的。” 班主任皱着眉,语气担心:“你家现在也没个大人,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跟老师说,老师一定会帮你的,知道吗?” 臧野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话都没往心里过。 午休的时候,他来到初一的教学楼,将许苑叫了出去。 将人带到偏僻的拐角,他递过去一小管淡绿色的液体:“喝掉。” “我不跟你疯。”少女没接,转身就要离开。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臧野一把将人拽回来,眼里淬着毒,“又欠了,嗯?” 说着便强行将人拖进旁边的储物间,“砰”一声压在了冰冷坚硬的门板上。 许苑拽不动他作乱的手,便抬手狠掐他额头上肿起的包。 “啊!” 臧野痛叫一声,手上也松了力道。见她要跑,气得抓住她缠着纱布的手肘,用力捏了下去。少女疼得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纱布渐渐渗出红色,显然是伤口又裂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扒下她的内裤,从后面狠狠肏了进去。一边挺动一边揉捏她的阴蒂,没多久便在交合处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爽够了待会把药喝了。”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像下身那般躁动,“不然晚上别想进家门。” 许苑撑着地面没吱声,在这视野漆黑的房间里悄悄握住了手边一支棒球棍。 少年没有发现,还沉迷在极致的快感中。掌心里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切下来随身带着,想了就拿出来揉一揉。 过了一会,上课铃响了。 快感积累到顶点的少女到了高潮,她撅着小屁股往后撞,娇喘着催促继兄:“快...高潮了...” 臧野也到了最后阶段,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臀瓣开始冲刺。 “啊...嗯嗯...” 少女的这次高潮来得很汹涌,足足持续半分钟才消退。 余韵散后,她抬起恢复清明的眸子,甩着手腕将球棍抡在了身后埋头苦干的脑袋上。 “嗙!” 少年应声倒地,挺着硬邦邦的肉茎晕了过去。 “抱歉,今天进不了家门的不是我。”她轻声嘲讽了一句,起身拍拍灰离开了,还找到一根链条锁从外面将门给锁了起来。 ...... 一天后,年级部主任找上许苑,语气十分严肃:“我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许苑。你哥昨天遭遇了一场非常严重的校园欺凌。他被人扒了裤子扔在储物间,还被关了一整夜。早上被体育老师发现的时候人还在昏迷,现在就躺在医务室里面。” “啊,太过分了,是谁这么对哥哥。”少女的担心没什么感情,象是在捧读,“老师,我想请一天假照顾哥哥。” 主任赞同地点了点头:“嗯,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