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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尾乞怜,看他二人胯间肉棒昂立,巴不得他们能用那肉棒赏赐于我。 爹爹却不依,他笑得依然悲天悯人,“想要阳物?” 我点点头。 “我为何要赏你肉棒?” 他歪着头问。 我连忙回答,“柳儿想要爹爹的肉棒,求爹爹给柳儿吧。” 宵凌却说,“原来你只想要爹爹的。” 我着急,又爬了几下凑到他面前,“柳柳也想要阿凌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们二人一唱一和,轮番用言语羞辱着我。 我着急,干脆用那食盒上的果子塞进自己的肉穴里,葡萄,莓果,甚至连那剥了壳去了核的荔枝,都塞进了肉穴里,我垂眉敛目,将屁股高高翘起,“小柳儿化身肉碗,请爹爹和阿凌品尝水果……” 我回头看着爹爹,见他伸手拨开那马鞭垂下的穗子,扒开我的臀瓣,上前吸了起来。 我被那硬闯进来的舌头挤得哀嚎不已,爹爹用舌头裹出来了一枚荔枝,含在口中,随后勾起我的头,喂进我的嘴里。 荔枝甜甜的,裹着我咸湿的淫水,被我咀嚼而烂,爹爹依然和我唇舌纠缠,那一枚荔枝被我二人就此分食。 换成了宵凌,他拨弄着马鞭上的穗子,笑说,“未想到我这马鞭还享了福了。”随后一把拔了马鞭,握在手里,伸手朝着我的屁股上就是一鞭。 他手劲掌控得自如,所以力道也并不大。然而我却如同被电了一般的激爽,小穴内一阵涌动,竟将那些果子都挤了出来。 宵凌大笑着,提屌就进,我被那接二连三的快感欺负得哭得稀里哗啦,脸上早就分不出来是口水还是泪水。 爹爹笑了,把我拉上他的身子,他的巨屌也抵在我的小穴处,却因宵凌已经占了,而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 宵凌见状,忽然说,“那关外的女子,被操弄久了,一个逼里装两个鸡巴三个鸡巴也是见过的,柳柳这么淫荡的身子,不如试试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一半,连忙叫到,“别人那是什么鸡巴,你们兄弟又是什么鸡巴!” 宵凌挑眉,“哦?别人那是什么鸡巴?我怎么不知?难道你知道?” 爹爹在身下倒也悠哉悠哉,“怎么,柳儿,你还见过别人的鸡巴?” 他的巨屌长而粗壮,此刻龟头正跃跃欲试的顶着我的阴道口,好似只需他一用力,便会和宵凌的阳物一同进了我的洞。 那双龙探洞的场景想想就太过恐怖,我连忙求饶,“柳儿错了,柳儿不知……柳儿只被爹爹和宵凌操过,哪里知道别人的鸡巴是什么玩意儿。” 可是爹爹却握着我的胳膊,笑眯眯看我—— “求饶?” 我咽了口口水。 “晚了。” 他使劲一挺腰,宵凌也用手撑开我的穴口。 那两根粗壮的大鸡巴,竟同时操进了我的小穴。 我长叫一声,头脑一昏,晕倒在爹爹的怀里。 一年后—— 莺莺燕燕拉着我的手,连连问我生养了一对儿双胞胎到底累不累。 我一边揉着胸一边感慨,怎么不累,连肚子都比旁人大上一倍。 我扫了她们二人一眼,“倒是你们,新晋的二位皇妃,怎么皇帝老儿能放你们二人出宫陪我?” “这不是六王爷说郡主胎儿过大,恐怕生产时候有难,求皇上放我二人回府照顾郡主嘛?”莺莺燕燕两人纵然已是妃位,却丝毫没有那些个矫揉造作的架势。 燕燕拉着我,“我瞧郡主倒是面色挺好,王爷们真是好福气,竟然是一对龙凤。一男一女凑了一个好字,有福气呀。” “哎哟这进了宫了,说话可真就不一样了。”我刮着燕燕的鼻子,调笑她。她哈哈乱笑着,和我打打闹闹。她伸手按了按我的乳房,“这涨奶可是很厉害,那嬷嬷可有给郡主按一按?” 我脸一红,连忙说到,“有按的,有按的。” 莺莺一旁捂嘴笑到,“哪里还用的着那嬷嬷按,有王爷们在呢。” 我羞得将手中的帕子扔了出去,“你和燕燕这两年内生了四个,身材都还如此紧致,怕不是天天皇帝叔叔给你们嘬奶子吧?!” 莺莺燕燕笑着跑开,我却只能抓着身边的物件朝着她们砍。扔了帕子和钗子,后来干脆拿了枕头,朝着门口就扔了过去。 没想到,那枕头却砸中个高大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是我那真正为人父的爹爹。 “爹爹!” 我连忙叫到。 却见他一挑眉,好似提醒我怎么还不改口。 我连忙求饶,“叫顺口了嘛,阿岳——” 这京城一门荒唐事,莫过于那六王爷家的淫郡主云阳在中秋之时嫁了人,不止如此,还一下嫁了两位,一位是她爹爹,一位是她小叔叔。 没过多久,瓜熟蒂落,那挺着肚子嫁人的云阳郡主生了一对儿龙凤,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究竟是那六王爷的,还是那十七王爷的。 其实这件事我也很头疼,古代又不像现代验个dna就能解决问题,那俩人本来就是兄弟,又经常一同与我交欢,这下可好,谁都说不清楚了。 我叫爹爹叫顺口了,便时不时的叫乱了辈分,爹爹倒也不恼,只是在每次欢爱的时候,又使出些恼人的招数欺负我,让我乖乖求饶喊他阿岳。 而宵凌倒也不甘人后,自从听嬷嬷说我涨奶涨得厉害,便开始同爹爹一起替我揉奶了。 这不,宵凌去了边关,只剩下爹爹在家,他手法比宵凌轻柔,揉得我心猿意马,骑虎难下。 每次操得我双乳齐齐流水,爹爹笑说,“小柳儿这身子敏感得,只需一碰,便好似个水喷泉似的。” 我却娇滴滴的用肉穴磨他,让他继续吸我的奶,让他离不开我的身子。 “我哪里是水喷泉……”我喘息连连,宵岳又开始律动了起来,每每都是如此下场,本来说好的揉奶呢? “哦?”爹爹九浅一深的操弄着我,因为我身体尚在恢复,爹爹也不会对我太过激烈。 “人家是阿岳的禁脔,是你的精盆……”我急切的去吻着宵岳的喉咙,和他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阿岳一辈子都只能操小柳儿哦……来,吃我的奶子,你看又流水了……” 爹爹听我这骚话连篇的,一把抓起我的腰,直起身子,将我臀部抬高,顶得我淫水四溢乳汁泛滥。 “你这个小骚货,怎么都当了孩子娘,还不知检点越来越骚呢?” 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响起在屋子里,伴随宵岳的动作加速,我只觉得一阵快感排山倒海,连同脚背都紧绷了起来。 “啊啊啊——阿岳……爹爹……啊……人家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我忙不迭的用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身下却依然还被那肉棒死命相抵。“呀——” 一阵潮涌,我竟被操出一沽淫水,爹爹的肉棒滑了出来,又再度抵了洞口,刺了进去,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柳儿……柳儿……”爹爹撞得我双乳直摇,乳头泛出来的汁液,遗撒得满处都是,乳香四溢。 他低低叫着我的名字,直至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