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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可知我这淫欲深种的身子,不泄个榻湿尿崩是不能算舒坦的。故而当朱秀泄完最后一滴趴我身上喘息之时,我亦不曾松开他半分。 朱秀亦是很清楚我,也不推拉强起,只吃吃笑着抱我一起翻滚,我便乖乖随他一起滚成他下我上,趴在他是肚皮上哼哼唧唧,"舅父。。。嗯哼。。。要。。。还要。。。" "哪里要?"朱秀揉着我的臀肉,假意问道。 我怎不知他是故意,便捉住他的手指引到我的菊眼处道,"这里。。。" "哈,真是个欠肏的小浪货!说,想叫谁肏你这里?"朱秀边说边将手指探入我的菊眼里,浅浅戳弄。 他这般扣弄时,我一个缩腹便将前穴里他软下来的肉棍子给挤了出来,跟着出来的男精女液淋漓不尽。 我早已惯常这些,此一刻只想有硬物来给我菊眼里面的肠穴杀杀痒,便扭摆着腰身去吞吃他的手指,可这短小细幼的手指又哪里能称我心,便似哭欲啼,亦骚亦浪的期艾道,"阿爹。。。" "如何?"阿爹此刻正躺卧在我俩身侧,冷冷清清的应我一声,"我亦没有!" 说罢还引着我的手去了他的胯下摸了一把,果然是半软不硬一根,好没精神。 "嗯哼。。。呜哦。。。"我附在朱秀胸口,真真是幽怨了,仿若是想吃时不给饭,想肏时没有肉棍子,忍得难受,想得难捱。 "哭什么?想吃自己弄,不是方才你说的么?"朱秀抓过我的手放到唇边,细细舔吮着我的指尖问道。 他舔的那般淫靡浪荡,我哪里还能不知他的意思,欠身就要趴到阿爹身上,却被朱秀抱起背对着他们将我放到他与阿爹中间。这样我便是左转是他,右转是阿爹,翘起臀股后面便是两双眼睛四只手。 我乖巧的俯身含住阿爹的棍首,舌头打圈刮过龟棱,抵着上面的小眼儿用力吸允,小手握住棍身轻轻撸动,阿爹的肉棍子便越立越挺。 因是跪趴着,股缝间的花穴菊眼便全部袒露出来,后面那四只手便统统附上来。不知是谁的手指探入穴里,许是他俩的精水尚存,亦或是我的花液未尽,竟是搅出了惊天动地的"叽叽"水声。 我有心想羞臊一下,又觉他俩是故意,稀罕听这声响,便将臀儿越翘越高。 "啪"的一声臀上挨了一巴掌,"骚货,欠肏!"是阿爹,低低沉沉的声音甚是魅惑人心。说罢他便将一根手指戳入我的菊眼里,旋转拧动着刮擦肠壁。他总是这般,只要同朱秀一起便愿冷言冷语对待我,仿似在嫌我浪荡,又仿似在催促我尽情浪荡! 来自两个人的两根手指在我的前后两穴里,抵靠拧绞着进进出出,我穴道最深处的瘙痒便跟着滚滚而出,只想着让手里的肉棍子快些硬到能插穴肏菊,便卖力的吸吮舔裹起来,竟是不由的弄出"滋砸""吸溜"的靡靡之声。 "啪"臀上又挨了一掌,"别光顾着他!我呢?不给我舔硬,如何能给你双屌同入?"这次是朱秀,不满于我冷落了他的圆月弯刀。 哪里还用他提醒?我只是想将阿爹已然抬头的丈八蛇矛舔硬吸挺,先去杀一杀肠穴里的痒罢了。被他这样一说,我只得分一只手出来去揉捏他的胯下之物,他那一坨才有抬头之势,尚软榻不能立,我便一手握着他的,一面继续吸吮阿爹的。 "不可一心二用!"阿爹也不满了,在肠穴里的手指在摩挲菊眼内侧最易引起酥麻的肉粒。 "嗯。。。嗯。。。嗯啊。。。。。。"我被击中了要害,一阵一阵的酥麻自菊眼向四周传,应上肠穴里面的痒,真真是越搔越痒。我只得停住手上口里的活,趴附在阿爹的毛丛里顶着肉臀索要更多。 "屁!她浑身上下三张口,哪一个不能一起用?偏你要吃独食!"朱秀亦不高兴了,揪住我的花核拉扯。 "啊。。。啊。。。啊嗯。。。。。。"这一处的酸麻最明显,每每肏的极处,轻轻一碰我便会内泄外抖,妙不可言。此时我便是忍不住的腰身软榻下去,口也脱手也松的跪趴在他们两人中间,靡靡哼吟。 "啪",又是一掌,应是阿爹拍在朱秀身上,"你吃独食我何曾抢过?"阿爹愠怒道。 “啪”,是朱秀反手拍回去,哼声道,“你都吃多少日独食了,还有脸讲!” "啪",阿爹哪甘示弱,接着又是一掌,"你往日吃的独食哪次比今回少!" "啪啪"朱秀又哪里肯服软,连拍两掌,"我哪次吃独食你没找补回来?哪一次你没吃的她地都下不得?" "啪啪",阿爹如何能吃亏,两掌接着打回去,"她下不得床,难道是我一人弄的,没你份?" "有我份如何,没我份又如何?你这驴厮,何时这般能讲歪理了?"朱秀这回没有再动手去讨回便宜,只是在低声质问。 "哼!"阿爹瓮声瓮气的冷哼一声,尔后便是又发出了"吸吸溜溜"的声音。 我忍不住回头去观望,原来那俩冤家又亲到了一处! 可恨!明知我此刻肠空穴酸难耐的紧,却偏要跟小孩子一般斗气玩耍! 我也不管许多,扶住阿爹的肉棍子跨身就骑了上去,肉刃有口水,穴口有淫液,入的自是畅快淋漓。 42 桃源(九) 42桃源(九) "嗯。。。。。。啊。。。。。。"长长的一根入到肠穴最深处,酸酸麻麻便在那处聚集,诱引着我上下起落着想要积攒更多,口里亦止不住的媚声哼吟。 我撑着阿爹的大腿艰难的起起落落,终是在一个深吞之后将那酸麻一下爆开,前后两穴同时一紧,一股春水自前穴汩汩而出。 "啊。。。。。。嗯。。。。。。"我舒服的挺直脊背,深深蹲坐在阿爹的胯间消受快慰。 "骚货,这便舒服了么?嗯?"阿爹自身后伸过双手按在我的腰身两侧,边问边按压着我绕着他杵在我肠穴深处的丈八蛇矛画圈,我便止不住的春水流啊流。 "啊。。。。。。呀。。。。。。啊。。。。。。泄。。。。。。泄了。。。。。。啊。。。。。。不行。。。。。。不行了。。。。。。啊。。。。。"我嘴上虽在胡乱叫着,身子却是在随着他的搅动颠颤。 "怎的不行?如何不行?这般不行?还是这般不行?"阿爹控住我的腰臀,故意这边磨磨那边搓搓,边弄边坏心的问询我。 我除却"嗯嗯啊啊"的软哼淫叫,哪里还有嘴答他。本就是在浪头上颤颤巍巍,此番被他一顿搅,整个后穴便跟着热辣辣的胀,麻酥酥的烫起来。这滋味最是难言,既难受又舒爽,既快意又难捱! "啊。。。啊。。。啊。。。阿爹。。。。。。哦。。。哦。。。哦。。。啊哦。。。。。。"我死死夹住双臀迎着阿爹的顶入,将那越聚越多的酸麻酥痒挤爆开来。 阿爹最是知道我的身子,在我爆开的当瞬便挟着我的腰身将我提起,让他的丈八蛇矛尽数脱出,我那大开着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