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同居吧,老板~!在线阅读 - 23. 离别1

23. 离别1

    

23. 离别1



    经过了几场剧情,好不容易又要开车了!

    【毁三观的来了】

    【不喜误入】

    这一夜漫长又清冷。

    筱依依本以为,那一天晚上徐夜的话已经让她透心凉了,她在甩了他一巴掌之后,心裡解了些恨,就不会再更难过了。

    但是看到柳兰灯,筱依依的心态还是崩溃了。

    她和徐夜看上去明显不是刚刚认识,他们认识很多年了

    既然有这麽好的结婚对象,当初为什麽还要来招惹她??

    筱依依躺在沙发上,呆滞著,欲哭无泪。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麽沮丧,不就是喜欢的人要结婚了吗,又有什麽大不了呢?自己也不是没有人爱,她的生命里少了一个徐夜,又怎样?

    比起高中时自己所经历的那一遭,这又算得了什麽呢?

    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嘲笑她,讥讽她,辱骂她,这只不过是两个人搞了几个月的暧昧,上了几个月的床,最后没在一起而已,这不是很正常麽?

    ……

    可是为什麽,心裡会这麽难过呢。

    筱依依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和徐夜的点点滴滴。他的成熟,体贴,温柔;他容忍她的那麽多小毛病坏习惯,他对她的包容,疼爱;他们在床上都那麽契合……

    梦一场,而已。

    可是筱依依真的不明白,为什麽徐夜没有丝毫预兆,突然就要结婚了。

    他不像是会给人这种“惊喜”的人。明明快一个月前,他仿佛才刚从前女友的阴影里彻底走出来,明确地,坚定地表达对筱依依的喜爱。

    为什麽他突然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呢?

    可是徐夜不说,筱依依也不会去问。

    她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就像当年,她从未追问过孟白,为什麽第二次传到网路上的照片,孟白被打了码而她没有,是不是他的问题,导致了她承受了那麽多的诋毁。

    争论这些没有意义不是吗?

    筱依依想,如果在她明确了自己的心意的当天,就告诉徐夜,那麽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可惜,没什麽如果。

    她也许应该庆幸避免了一个真正的渣男呢?

    她是这麽劝自己的,但是她自己都知道,一丁点儿效果都没有。

    徐夜的房间裡,他的东西都已打包好了。一个个箱子摆在那裡,很刺眼,像是从未被拆封过,像是这个人从来没在这裡生活过。死气沉沉,没有丝毫感情。

    筱依依从沙发上爬起来,起身去厨房倒了杯酒。她知道徐夜会回来拿他的行李,她只想跟他正式道个别,只是这最后一面,筱依依觉得,自己需要酒精的鼓励,才能鼓起勇气,将一切问明白。

    另一边,凌晨两点,徐夜终于和柳兰灯说清楚了他经历过的这些事。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

    柳兰灯忍着寒冷打开酒店的阳台的门,走出去,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大口,说:“哥,不是我说,你真的太惨了。”

    徐夜坐在地毯上,喝著酒,苦笑了两声,仰面躺在了地上。

    柳兰灯也喝了很多,她呈现出一种醉后的亢奋,她睁著大眼睛问徐夜:“哥,说过实话,你究竟更爱谁,这麽选你确定不会后悔?”

    徐夜看著天花板,感觉世界都在转:“爱筱依依,爱过秦非,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我没法后悔。”

    柳兰灯转头笑道:“哥,我知道你爱秦非,还记得你毕业那年麽,我来找你,也是你失恋,我们在校园裡喝了两打啤酒,光花露水就用掉了三瓶。”

    徐夜也失笑:“那还是被蚊子咬的半死。”

    柳兰灯衝著天空大声喊:“老天爷,你是不是瞎了眼!!敢不敢让我哥和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问你敢不敢!!”

    半夜两点多,她这麽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周围的房间此起彼伏地传来咒骂。

    徐夜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太困了,连日来的心力交瘁,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柳兰灯摇著他说,“哥,地上凉,别睡”。

    徐夜被手机吵醒,他强睁开眼,拿起手机来看,是秦非发来的信息。

    他的眼睛实在是太累了,那几行字他看了很久,还是歪歪斜斜,但是总算看的清了,秦非说,她的病已无大碍,希望徐夜放心。

    徐夜欣喜若狂地坐了起来,立刻去敲筱依依的卧室门,筱依依把门打开,徐夜便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她。

    筱依依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不得已的理由,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

    徐夜被手机振动惊醒,他艰难地睁开眼,接通了孟白打来的电话:“徐夜,你知道依依去哪了吗?”

    “她不在家吗?……我没回去,不知道。”徐夜几乎等于在说梦话一般地回答。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直接挂断了。

    是一场梦而已。

    他宁可自己做的是个噩梦。

    他甚至不敢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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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含景很早就醒了。

    他背脊发凉,额头上也满是冷汗。

    他也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喝高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筱依依,几乎吓得想穿上衣服就逃出去。可是他知道不行。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杨含景啊杨含景!这种事……这种事做了一次难道还不够卑鄙吗?还要再来一次?!!

    他知道他昨天跟人上床了,可是这个人怎麽会是筱依依!!!

    回忆一点点找了回来。杨含景坐在床上,捂著脸,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左右,杨含景从徐夜的酒吧出来,他和几个朋友喝的醉醺醺的,这一晚上他被灌输了好多知识量,什麽徐夜要走了,酒吧彻底送给他管理,什麽秦非怎样了,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从秦非出现,杨含景自知理亏,这段时间什麽女生也没敢找,颇有点改邪归正的意味。但是风流久了,突然这样清心寡慾,没过多久身心都发痒,他本就想著晚上要找点乐子。

    就看到筱依依在酒吧门口的长凳上坐著,默默地流著泪。

    杨含景于是打发朋友散了,自己到她身边坐著,关切地问:“依依,徐夜已经走了,你在这干什麽呢?”

    深秋的夜裡,筱依依穿的却单薄,她抽动著鼻子,眼泪却止不住,眼神也迷离。她的脸颊带著不自然的绯红,身上也能闻到一股酒气。

    杨含景看她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了皱眉:“筱依依,你在发烧吧?身体难受吗?”

    筱依依转过头看著杨含景,紧皱著眉头,似乎想要用力看清他的脸。

    然后她眼睛一闭,整个人向杨含景倒了过来。

    杨含景知道她住在附近,却不知道她具体住哪裡,她晕的彻底,徐夜的电话此刻也没打通,于是他只能去酒店开了间房间,把她安顿了。

    进了房间,杨含景本来是把筱依依扔到床上,转身就打算走,但是却被拽住了衣服。

    筱依依明显烧得迷迷糊糊,再加上喝了酒,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神智。她满脸是泪,抓著杨含景的衣服不放,哭著问他为什麽要丢下她一个人,明明说喜欢她,却抛下她就要去和别人结婚了。

    杨含景喝完酒从来是无法无天的,筱依依拽他,把他认成了徐夜,他便也就留下了,趴在床头看著筱依依一双泪眼,应和道:“我觉得他就是脑子进水,否则怎麽捨得把你一个人丢下呢?”

    筱依依哭得撕心裂肺,杨含景听了心都颤,他跟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也被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但是从来没见过筱依依这样因为一个人哭得如此凄惨,杨含景不懂,徐夜和筱依依他们俩甚至都不算在一起过,至于她这样伤心吗?

    可是筱依依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杨含景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依依,别哭了。”

    筱依依伸手抱住杨含景,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低声呢喃:“徐夜,我还想你抱著我。”她只穿了一件薄衬衫,外套被杨含景放在一边了,此时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杨含景的身上;而她的泪更是滚烫,滴进杨含景的颈间,仿佛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筱依依是喝酒加上发烧糊涂了,杨含景一晚上喝了两瓶黑方也头脑发蒙,精虫上脑,他被筱依依的体温烧得起了反应,他想著,筱依依不就是想要吗,要谁不是要呢?

    他这麽想著,爬上了床。

    他最后的一丝清明,并不是在制止他,而是在声讨,在叫嚣,叫嚣著不公,叫嚣著他内心最深处的的真实所想:

    ——凭什麽好姑娘都喜欢徐夜呢?

    ——他杨含景究竟哪点比不过徐夜?

    ——明明是他先追求的秦非,明明是他先把筱依依雇到酒吧里的,凭什麽,徐夜却能更轻易地吸引她们的注意?

    他一直不愿承认,他最喜欢的姑娘的类型,和徐夜是一样的。他们都会不自觉地被这种外表高傲,实际内单纯直率的女生所吸引,她们总有些小心思,会耍些小性子,但像猫一样,不过分腻著,保持著适当的疏离,娇俏地释放著女性的魅力与活力。

    可是这类型的女生都对他不感兴趣。她们都喜欢徐夜那样温和的,绅士的,在杨含景看来甚至是虚伪的。

    他知道徐夜要离开的真正原因。他也知道,换做是他杨含景,同样的牺牲,他做不到。

    “如果是我,我怎麽会走?”杨含景将筱依依压在身下,撩开她额前的头髮,自言自语道。她的身上依然滚烫,烧得失去了神志。

    “明明当时被甩了,还要再去当那个人的救世主。”杨含景嘟囔著,一颗一颗揭开筱依依衬衫的釦子。衬衫被扒了下来,眼前的身体更烫了,杨含景脱掉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这具娇躯,被温暖著的感觉很舒服。

    筱依依虽然闭著眼,但是还是时不时有眼泪流出来,杨含景吻掉她的泪水,竟带入了一种真情实感的心疼:“依依不哭了,我在呢,你不是一个人。”

    他将筱依依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眼前的身体年轻,柔韧,匀称,饱满,皮肤上因为发烧,透出一种红晕,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的乳尖翘着,像在发出邀请,下面那片幽深的花径也让杨含景看得痴迷。

    他从没照顾过人,也很少生病,他甚至不知道发烧的病人是不应该进行性事的。他只知道,小时候他发烧,大人们总说,出一身汗就好了。杨含景的手在筱依依光滑并明显发烫的皮肤上游走的时候,想的也是如此。做一场,出一身汗,烧不就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