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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有几分像那个被独自关在地宫中千万年的小男孩了。 胡恪再傻,这时候也明白过来——约莫自己小时候遇见的梦中情人和一直尊敬爱戴的王兄是同一个了。一时心里五味陈杂,然后更多的却是心疼,于是他赶忙关切体贴地追问道:“魂魄没有融合完全,不……不会有事吧?” 霸下很享受弟弟的紧张和关心,他的眼睛里露出淡淡的笑意,口中却毫不客气地训斥胡恪道:“别打岔。”然后他别别扭扭的转开脸,冲着于冰问道:“侯夫人,不知道您对我先前那番话作何解释?” 第212章 琼玉膏12 于冰低下头,沉默片刻,苦笑道:“是,我的确说了谎。当时我和小鱼从另外一个盗洞来到墓中之后,就发现一峰和一群马家的土夫子起了争执,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之后墓中便出现了一道银光,在室内迅速移动,同行的马家土夫子就全都被碎尸了。我本来要出去救人的,可是事情似乎发生在一眨眼间,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大约也是因此,所以墓室里那些鬼魂对我也有怨恨吧?一峰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所有人都死了之后,他又回来了,也不知启动了什么机关,拿出了琼玉膏。这时候他发现马殷居然没死,就急着去追杀他。临走之前吩咐我们看好琼玉膏,说这是能够助他成仙的仙药。之后,我们很快就被僵尸发现了,于是慌忙逃了出来,好在那些僵尸不知道什么缘故,并没有追出来。现在想来,大约是因为当时墓主正在苏醒的紧要关头,所以我和小鱼才侥幸逃脱。带着琼玉膏逃出来之后,我们找到一峰,把琼玉膏给了他。本来说好一人一杯,大家一起延年益寿,可是一峰趁我们不再在的时候,已经全都喝了。我亲眼看到他变成了吃人的可怕怪物。我和小鱼吓坏了,不顾一切地跑出来,然后就被墓主带着这几位大人堵住了。” 黑胡同插嘴问道:“真的变成了怪物?难道外面那堆恶心的人皮是他的?” 于冰神色凄楚道:“小女子亲眼看着他变成了怪物,如今只当是我的丈夫已经死了。至于外面的皮,或许是他的吧。” 胡恪听完于冰这一番话,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原来侯一峰想成仙!怪不得搞出这许多事情来。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血祭会引起天下大乱,甚至会让人族灭绝。” 四郎备感意外,赶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胡恪道:“道家有一派认为人要成仙,先要经过五狱,它们是寒水狱、烈火狱,剜心狱,拔舌狱,抽肠狱,经过五狱才能修炼成仙。” 四郎觉得很稀奇:“还是第一次听到成仙要先入地狱呢。那这样的成仙之路岂非太过痛苦?” 不过,四郎自打能跑能跳开始,就生长在妖怪窝里,也不是很懂这些事,或许有的地方成仙就是这样痛苦也未可知。一想到成个仙要先被冰冻,火烧,挖心,抽肠,拔舌,历经五种极其痛苦的死法,最后才能飞升。胖狐狸挠了挠自己刚才被小鱼抓伤的胳膊,觉得浑身都寒沁沁的。 成仙这么痛苦,那我还是跟着二哥成魔吧。怕痛的胖狐狸欢快地在心里下了决定。 霸下点点头,回道:“不同圣人给出的修炼法门不同。女娲这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因此,娲圣宫里历来都没有什么仙人,全是凡人,倒也符合女娲凡人圣母的身份。不过,娲圣宫里想要成仙的凡人侍女数不胜数,因为这种法子极其的痛苦,自然很快就有聪明人想出了替代之法。就是不用自己亲身经历这样的五轮折磨,而是找人替代自己。当然,找的必须是人世间犯了罪孽不人不鬼的那一类人。这种人,被女娲成为人魈,并且为此痛心疾首,认为人心中生出邪恶和愚蠢是她的疏忽,这种人没有资格留在世间。因此,把人魈打入地狱的人,自己可以获得替身,最终成仙。”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事,四郎诧异道:“这缺德法子还是女娲想出来的了?估计她自己是功德成圣,所以便指导自己那一排的修士也偏执的去修功德。怪不得成仙的法子都如此与众不同,闻所未闻。以前曾经有据此成功的人吗?” 霸下想了想,道:“古早时有一些,后来嘛……估计是没有的。” 苏夔打断他的话:“不,据我所知近百年间就有一个。” 霸下皱起了眉头,追问道:“是谁。” 苏夔答:“就是侯一峰的师傅。人间界中,佛道两派已经有好几千年没有过飞升的修士了,而侯一峰的师傅虽然只是一个散仙,却是是千年来的唯一一个达到飞升之境界的地仙。此人出身本朝皇室,生前爱好刑名之术,后来转而修道,也颇有些嫉恶如仇的意思,并不是那等对世人漠不关心,一心扑在修炼上的无情修士。据说他能成功飞升,就是因为他在成仙之前,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不仅杀妖魔鬼怪,还四处除恶,杀了许多罪大恶极的人。以杀证道,最后终于飞升。说起来,他和我们师傅还有一段陈年的旧怨。两人原是挚交好友,不知为何却忽然老死不相往来了。” 胡恪似乎非常厌恶这个地仙,此时听苏夔提起他,便哂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他。什么地仙啊,名头响亮,其中水分可大了去了。若是真的地仙,也不知被当时的陆天机揍得满地找牙。不过,此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年提起他,哪个妖怪不痛恨根本就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以猎杀妖怪为乐的败类。成天带着一只锦鸡冒充凤凰,当年要不是他,白……”说道这里,胡恪猛然顿住。 四郎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梦中所见那个穿花衣服的男小三,所谓的蓬莱地仙难不成就是他?难怪会造成自己爹娘分离许多年。 “表哥,你不必欲言又止了。我知道,这个飞升的地仙和我娘一个时代,是不是我娘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唉,这所谓的地仙真是好没道理,他如何保证自己杀的都是坏妖怪、坏人呢?难道他这一生就没有错杀过一个好人或者一只无辜的好妖怪吗?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仙呢?” 胡恪不知道四郎打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不过,表弟家这一摊子事,还是殿下或者当事人自己亲口说出来比较好,因为涉及四郎的双亲,自己却是不好多做置喙。 因此,胡恪看了苏夔一眼,没回答四郎第一个问题,只是叹息道:“唉,猎杀人魈的人,谁能确保他们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呢?这些人以为自己是谁?公正无偏私的天道吗?明明是充满着私心杂念的凡人,却硬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