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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情的神奇魔力,也许是因为有小水这个小傻瓜在那里毫无自觉的卖蠢。室内的气氛很快就轻松起来。 一个人吃甜食很容易腻味,可是三个人一起吃,吃到嘴里甜到发苦的时候,心里的沉重感就会奇迹般的消失了。 第142章 第二日是谷神节。 按照道家的说法,每年天上都有一个值岁的星君,称为太岁。太岁的权利可大了,不只主宰着今年谷子是收一斗还是两斗,更主宰着众人的安康福运。若是谁在这一天冲撞了太岁,那可是要大大倒霉的。 因此每到正月初八这一天,白桥镇就要筹集祭品,天香、焰纸,由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山道上设灯祭奠,祈求岁星保护整个镇子平安喜乐,做买卖的能发财,种田的有个好年景,打猎的次次都满载而归。 今年镇上出了许多怪事,山民初八日祭太岁时就尤其的隆重。 这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只是风刮的有点大,不过也不碍事。 一大早清净的山里就热闹起来,镇民们吹吹打打抬着一头乳猪上了山,就在离有味斋不远的山道口设了个祭棚。 后院厢房一角,蹲着一个异兽形状的香炉,炉内焚烧着松枝、柏叶、南苍术和吉祥丹,一股清淡的药香随青烟缓缓弥漫开来。 靠南的火炕上面铺着不知名的兽皮,暖呼呼毛茸茸的,叫人看着就忍不住上去打几个滚。兽皮微微起伏,里面缩着一个少年。 在巨大厚重的兽皮之下,四肢修长的少年也显得只有丁点大。似乎睡得不太好,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浓密的睫毛下掩盖着一小片微微的乌青。太阳光从窗棂间落下来,跳跃着亲吻他散发光泽的发丝,水色的唇瓣和苍白的双颊,自然也一视同仁地亲吻那两个破坏形象的黑眼圈。 估计是被窗外喧哗的鼓乐声惊扰了,本来睡得就不怎么安稳的少年烦躁的在被窝里打了几个滚,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 [还好还好,是一场梦。]四郎忽出一口气,庆幸地伸了个懒腰。 他昨晚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噩梦,翻来覆去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很小的狐狸在逃亡,右前爪扎进了一根尖刺,每跑一步刺都扎得更深了一点,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天空有尖利的呼啸声和遮天蔽日的黑色翅膀。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淡淡臭味,真实地叫人绝望。 醒来时窗外风动花影,晨光熹微,岁好静好,唯有右手臂隐隐作痛。四郎担心是被姑获鸟爪子抓出来的那道伤口发了炎,自己掰着爪子一看,发现手臂好端端的,既不红也不肿。 四郎是个皮实的娃,因为饕餮不在身边,他就自己变成小狐狸,伸出爪子,在伤口上舔了舔,然后奄奄的卧在兽皮里养精蓄锐。 大概是被饕餮养的娇气了,这个在青崖山上百试百灵的治伤秘方今天却不怎么见效。 小狐狸把自己裹在兽皮里忍了忍,却发现这种隐痛越来越明显。只好变回人身,翻箱倒柜的找药。 家里的伤药不知道被华阳姑姑收拾到哪里去了,四郎翻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出一瓶药酒擦了擦,又自己用真气在伤口处游走一圈。被他这么瞎折腾一番,那种隐痛的感觉还真就渐渐消散了。 虽然伤口不痛了,可是外面依旧闹哄哄的,四郎在床上滚了几下,实在睡不着,干脆穿好衣服出门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地上撒着一层糖霜,虽然时辰尚早,厨房里依旧冒出了阵阵白烟。四郎刚绕过大槐树,忽然听到后门处有人在使劲推门,锁门的铁链子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谁啊?” 没人回答,唯有一片青黄色的槐叶打着旋儿落下来。 是山里的客人敲错门了吧? “要吃饭的客人请去前堂。”四郎大声地说。 依旧没有人吱声,敲门声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北风呜呜地刮过,好像是什么兽类的呜咽声。四郎抬头看了看,朝阳像个咸蛋黄一样挂在天空中。总不会一大清早就闹鬼吧? 四郎转头往厨房走了几步,就在这时,砰砰砰,哐当哐当,的巨大撞击声再次响了起来。这一回,推门声已经变成撞门声,显然门外的不速之客已经失去了耐心。木门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之下,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可是却总也倒不下去。 “到底是谁啊?再不说话我就不客气了。” 刚说完这句话,从墙头忽然刮过一阵刮得人睁不开眼睛的小旋风。 这阵风过后,也许是四郎的威胁奏了效,撞门的动静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四郎呼出一口气,走进厨房,拿了陆天机送给他的古笼火准备去地窖一趟。 然而,他刚走到靠近后门的地方,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极可爱的幼儿啼哭声,柔软娇嫩,叫人忍不住心生爱怜,恨不得立时开门去看。 刚才撞门的还没走?四郎有点生气了,他可不会傻到真认为刚才大力撞门的是一个小孩子。究竟是什么厉害的鬼怪,胆敢来有味斋装神弄鬼? 于是四郎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想要趴门缝里看一看,又有点担心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好奇。四郎现在终于理解某些恐怖片主角为什么会明明知道有危险,还是要开门去送死了。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种蠢蛋,四郎默默在心里计算依据自己目前的武力值,用道术降伏门外那个东西的可能性。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双手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四郎差点没跳起来,转身就是一个伏魔手印盖了下去。 挥出的爪子被一个高大的黑影握住了:“笨蛋,我要是你,就不会去开门。” “我又不傻,才没有想开门呢。”四郎不服气地反驳道,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个笨蛋。 二哥似乎笑了笑,然后就微微仰头问道:“你设的结界?” 四郎立即大力点头,一副快来夸夸我的表情。 捏着四郎水晶琉璃般的爪子,二哥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吱声。他逆着光矗立在四郎面前,身上还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刀锋般的杀气,地面上一个长着兽角的高大影子被清晨斜射的阳光拉的很长。四郎被这影子完全覆盖住了,不明缘由的,他心里就有点发憷——大狗一样的二哥今天居然也给四郎一种深渊般的危险感觉,好像被殿下附体了一样。 因为手臂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