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办公桌上(H)
跪在办公桌上(H)
啊! 猝不及防的急转弯和刹车,安全带勒的胸口喘不过气,卜早恐惧转头看去,发现一辆车好像要撞上来了。 后面,后面有车在追你! 他冷静的侧脸,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说话吗! 卜早闭嘴,抓住安全带的手指颤抖个不停,不敢看面前的道路,总觉得下一秒就是车祸了,闭着眼紧张的屏住呼吸。 后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撞上来,好可怕。 又一个刹车,卜早急忙扶住前面的东西,腿上还有脚铐,动弹不得,看着他突然把车子塞进了狭窄的胡同里冲出去,车子两侧被墙壁硬生生挤压到变形,倒车镜直接撞毁。 身后的车在胡同口倒车转弯,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冲进这种地方,还在想办法试图追上来。 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季予川下车,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往对面的马路飞奔,卜早眼睁睁看着那辆冲出来的车子,将黑色的宾利撞的撕毁。 路人尖叫声此起彼伏,她哆嗦着唇问,谁,谁撞的?那个司机是什么人。 季予川没说话,他也在想。 要不偷偷看一下,一定会有人从驾驶座上下来! 你想死吗?男人压低声音,如果他没死,那种程度的车祸还不足以让车子报废,到时候直接撞过来,我们活不了! 卜早抓紧身上的裙子,为什么最近发生了好多人命关天的事,还有隔壁邻居家里遭到爆炸,都好可怕。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里,将所有的安全感从他身上获得,试图把那些灰暗的阴影,全部从脑海中抹去。 董,董事长! 前台很少会看到他从楼上下来,紧张的匆忙站起。 上次给我的两封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是一个同城快递,寄件的地方也是匿名。 他眉头紧皱,给我找到那个快递员。 好的。 卜早舔着猩红光滑的龟头,丁香小舌围绕在马眼处打转着,刺激的从小孔里面溺出来些遗精,含进嘴中咽下。 季予川站在她的面前,她跪在书桌上,两手捧住肉棒的模样格外乖巧,亮着圆乎乎的眼睛,仔细按着他的教导,服侍这根硕大的硬物,用力张开嘴巴,吞住龟头往下压。 呕咳咳! 喉咙用力夹,像你咽口水的样子。 会,会痛。 她声音软软的,嘴边抵着裹满青筋紫色的硬物,仿佛是在求他不要那么对待她。 季予川手指摩擦着她颧骨上的润红,一声淡笑,不痛怎么能让我爽呢? 卜早有怨不敢说,试着将肉棒全力塞下去,太窒息的想要拔出来,结果男人摁着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的哭嚎。 咽! 他语气加重的命令,我怎么教你的?咽口水那样。 卜早满眼泪光咕咚一声,喉咙被龟头压着痛苦窒息,好像要裂开了! 季予川继续操控着她的脑袋一进一出,臀部顶入的不留片刻情面。 呕呕唔唔! 忍着,再痛都给我忍着!你敢反抗知道惩罚是什么,我不会一再耐心的教你,既然学不会,那就自己摸索着去学! 他宛如严厉的教师,教导着她如何解决男人的性欲。 卜早脸蛋涨红,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嘴角撕裂的往耳根处拉开。 她双手艰难撑着桌面,随着他的一进一出,每个动作都快把她给干到废掉! 至少还不能把她喉咙操毁,便让她翻过身跪在了桌子上,掀开裙子从后面插入,因为有脚铐,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后入并不需要把她脚上的东西打开,刚才舔的已经分泌出来了淫水,肉棒上也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龟头噗声刺入,进来的很是顺利。 额 涨红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惨白,她小手抓住桌子的边缘,痛苦压低前半身,捂住胀痛的腹部,试图将鼓起来的东西摁下去。 她每次都这么做,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肚皮太松,操着操着就难受的哭了起来。 呜哈,插,插死了,肚子好涨,主人,呜呜!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传入耳朵,觉得男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就是被调教出来的荡妇,会流很多水的淫货。 不要了 才刚进去而已,把屁股挺直了! 是啊! 费力撅起臀部,她两眼掉泪啜泣,肉棒呜呜龟头插进子宫了。 好多水。他轻声叹息,发觉她夹的更紧了,暗沉一笑,真骚。 哈,骚我骚,呜呜对不起主人。 说你骚是在夸你,用不着道歉,要多流水知道吗? 她可怜兮兮呜呜点着头,知道了,我知道了。 臀部配合着他的进攻前后移动,季予川爱不释手,抚摸着白粉色的屁股,手感相当好,看着肉棒沾满淫液的光泽,在穴中倒腾的噗嗤噗嗤,媚肉吸紧着他,爽的简直想把她给操死! 真是个妖精啊! 他一边说着,加快速度朝着子宫里反反复复的干入,呻吟声结结巴巴,破碎了一地,喃喃自语配合着他,啊我是,是妖精,是骚货,主人好大,嗯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淫水被戳成了白沫,流在桌面上滴成一滩,好在桌子的稳定性强,不会乱晃。 他想到了什么,放慢速度,过两天身上的伤好了,我把你送回家,这边事情解决再去找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今年过年我会跟你爸妈提亲。 卜早被操的眼神涣散,咿咿吖吖的点着头,知道,知道了主人。 他满意她现在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爱他听他陪伴他,这就是他要的一生一世。 手上再多条人命,都是值得。 嗯那,那主人,我可以在回家之前,去,看袁七一次吗?啊额! 啪! 屁股清脆的落上一巴掌,她浑身颤栗,抖出更多水来。 再提要求之前,你应该先满足我的需求。 啊是,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