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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使唤上了,郝竞先心情舒畅地回复他说:好。 郝竞先给医生打过招呼后才登门拜访,处理过自己的伤,他跟医生说:“还得麻烦你带着药去季诗礼那里一趟,他的伤口还需要换下纱布。” “嗯,好。”医生点头,收拾医药箱,郝竞先又问:“有没有味道淡点效果好的消肿药?他不喜欢红花油的味道。” “你刚才用的那种行不行?” 郝竞先觉得这种的味道相比红花油要好很多,就点头说:“行,你带着,我送你过去。” 车停在季诗礼所住的那幢单元楼前的停车位上,医生推开车门,看郝竞先没有动,便问:“你不上去?” 郝竞先点头说:“嗯,我在楼下等你。” 医生一只脚跨出车门时郝竞先开口说:“等下。”医生收回脚侧头问他:“决定一起去了?” “不是。”郝竞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挂着笑意,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支票本和签字笔,将支票托在手里飞快地填完,然后问他,“信封有没有?” “信封没有,装药的纸袋要不要?” “也可以。”郝竞先把支票对折等着医生开医药箱拿袋子,对方边翻边说,“我问你个问题,是帮我老婆问的。” “什么?” 医生把装药的白色小纸袋递给他问:“不盖章只有签名的支票银行能让取款吗?” “有没有其他颜色的?”郝竞先对白色有些不太喜欢,他回答说,“当然不能取款,这下我相信你老婆是真的追星了,这肯定是电视剧里看来的,不过,我手上的这些是已经盖过章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她觉得那些人一个签名就是万能,真是拿她没办法。”他在药箱里翻了个黄色的中药袋递过去说,“中药袋,就剩这一个了。” “有些少女心也没什么不好。”郝竞先把白色的还给他,拿过那只纸袋把支票装进去折叠了下袋口然后递给他说:“你等下把消肿的喷剂留给他,他要是跟你提起给药钱的事,你就把这个给他跟他说签个字就行。” “嗯。”医生点头答应随后下车,他按了单元楼前的楼语对讲机,季诗礼早就知道医生会来,很快就给他开了门,他走在楼梯上略八卦地猜测郝竞先给季诗礼开了多少,现在的行情有钱人在外面找个女大学生一个月给个一两万,季诗礼身价应该要高点,不知道是十几万还是几十万。他还没有想出个最终结果就已经到了季诗礼的家门口,他刚抬手打算按门铃季诗礼已经从里面开了门。 “麻烦你了。”季诗礼微笑着说完,迎人进门问,“要不要喝些饮料?” “不用,给你换完药就得回去了。” “嗯。”季诗礼招待他坐,自己卷了袖子让他换药,医生对这个很熟练,不过一两分钟的事。 “还有哪里淤青了?”医生拿出喷剂在他眼前晃了晃,季诗礼背过身把衣服往上拉了说,“在后背。” 喷完药医生按照郝竞先交待的,把喷剂留在了桌上,季诗礼问:“小票呢?我跟郝总说了我会付钱。” 医生把袋子递过去给他说:“竞先说你给他签个名就能抵掉了。” “在袋子上签?”这是用来装中药的吧?这人什么怪癖? “不是,袋子里有东西呢。”之所以没说支票是想给季诗礼一个惊喜。 季诗礼抽出支票愣了下,展开后表情更加精彩,这张支票上日期填写的是当天“2017年10月10日”,收款人上签了“郝竞先”三个字,金额写着“一个追求的机会”,用途“如果你愿意请在付款人上签名”。 医生看着季诗礼的表情变换,心想,一定是郝竞先的价格开得太低让人不高兴了。 隔了一会季诗礼问:“有没有笔?” ☆、第37章 “我一个医生出诊还得带信封带笔,真是不容易。”医生笑着开了句玩笑,从口袋里拿了支笔给季诗礼。 季诗礼被他调侃得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随后把支票压在桌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然后重新塞进中药口袋连笔一起交给他,说:“麻烦你了,谢谢。” “顺带,不麻烦。”医生收拾好东西起身要走,季诗礼走过去替他开门,问了句,“我们也见过两次了,我都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林。” 季诗礼点头表示记住了,随后又道谢了次说:“谢谢林医生了。” 对方已经出了门,回头冲他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季诗礼看着他下了半层楼的楼梯才转身关门。 郝竞先在车里待了不过十分钟,林医生就回来了,对方上车后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把黄色的纸袋递给了他,他暗自吸了口气才打开,用手指夹出支票,还不曾展开就能从纸张的背面看见季诗礼的签名,这种纸的厚度远超普通的,从季诗礼把名字签得这么力透纸背就能猜出他的不满与怒意,展开后看到季诗礼在空白处写了句:有效期三天。郝竞先在知道他签名后可以说是狂喜,感觉到有些不真实,等看到有效期这句又有了会这样做的才是季诗礼的想法,三天,大概是季诗礼所认为的能忍耐他的极限。 郝竞先握着支票淡笑,随后折好放进西装口袋,开口吩咐司机说:“老周,你送林医生回家,中午十二点半来这里接我。”说完又对林医生说,“你要是不想回去吃饭就在外面吃,回头给你报。” “不用,我回去吃就好。” 郝竞先点头下车,边关车门边拿手机,关上车门后退几步开始给季诗礼打电话。 “郝总?” “我……”郝竞先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有物体的反光在眼前掠过,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改口问,“你家楼下是不是还有记者?” “不清楚,我没出门,窗帘也拉了,有也没关系。” 郝竞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只当自己是神经过敏了,他说:“你那个有效期有点短,我感觉你是在逼我登堂入室。”他边说在楼语电话上按了季诗礼家的门牌号。 季诗礼问:“你在楼下?” “对,麻烦开门。” “郝总,你能不能……” 郝竞先打断他的话说:“别喊我郝总,喊我竞先就行。” “我们不熟。” “你喊的话,你刚才那句话里的内容我会考虑。”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靠逼迫他人来实现的。” 郝竞先沉默了几秒问:“你觉得我逼迫你?” “你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