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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说:“闵少,现在七点整。” 闵行松开她跟郝竞先隔了一个位置坐下问:“怎么其他人比我这个踩点王来得还晚?” 那女人替闵行倒了杯水又给郝竞先添了一点,随后在闵行那边坐了下来,闵行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对那女人说,“来,坐我腿上。” 那女人看了看郝竞先,郝竞先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表情,她这才有些僵硬地起身走到闵行身边在他腿上坐下。 郝竞先看着他俩互动完才说:“我没约其他人。” “哦。”闵行点了点头,问,“你上次那个伴呢?怎么没带着?” 他们一群人凑在一起还是吃喝玩乐居多,不带伴的情况比较少有。郝竞先笑了笑说:“分了。先点些东西吃吧。” “人多才有意思,再喊些人来。晚点午夜场大家一起去泡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家小辛跳舞。” “晚些再喊吧,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被称作小辛的笑着说:“闵少,我去给你们点东西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闵行在她脸上亲了亲才松手,说:“你知道我喜好的,随便点两个就行,今天吃了大半天了,还不饿。” “好。”小辛点头,又问郝竞先说,“郝总,你要些什么菜?” “看着点两个吧,等下还要出去,就不要酒了吧?”他这话是看着闵行说的,对方点了下头,小辛就把门带好离开了。 闵行主动开口问:“找我什么事?” “想问问你那里最近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消息。”郝家是房地产商,闵家从事的是珠宝一行,上辈子差不多这个时候闵家拿到了一种新的矿石,设计包装推出后赚了不少,他这辈子重活过来,总想着有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财产,以后才能作为自己的底气,现在他手里资金不多,也没有闵家的路子,只能依着提前知道的消息来借闵家的东风。 闵行喝了口水,才笑着问:“怎么?郝氏企业这么大一个摊子还不够呢?你还想着要到别的地方分一杯羹呢?” 郝竞先尽量认真地说:“是我个人想赚点钱。” “哦?你还会缺钱?” “有些地方需要花费的数目比较大,总是不太方便的。”郝竞先挑了挑眉,示意闵行他是明白的。 “你这是……又看上谁了?” 也不怪闵行会这么想,圈里常有郝竞先又为谁一郑千金的传言,所以跟在他身边的人大多死心塌地,想到他身边的人也多,据说为此气病过家里的老爷子,后来才算收敛。 他这句话倒叫郝竞先哭笑不得,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说郝氏还有他小叔在,账目上的钱他不能动,当然他也不会傻到真去动,可没想到闵行的想法彻底歪了。郝竞先本来还想试图解释,可随后又想起最近刚遇到过的季诗礼,他也确实有为季诗礼投资电影跟电视剧的想法,这么一来闵行也不算说错,他笑了笑,默认了这句话。 闵行没有当场就给出具体的消息,只说可能是有,等他回去了解了解再告诉他,这也就是个委婉说法,进退皆可。郝竞先之前跟他也只算普通朋友,知道这已经算是个好的开端,谈得差不多闵行就打电话给小辛,三个人吃过饭,郝竞先给其他几个一起常玩的打了电话,其中有几个恰好就在雅致,就约了一起去五楼k歌。 人比较多,除了郝竞先各个都有伴,有人笑着问要不要替他找一个,让郝竞先婉拒了。一首歌还没唱完就有人提议要酒,郝竞先这一次倒没有拒绝,有了酒包厢里的气氛就开始有些火热,郝竞先就一开始唱了首歌,后面基本都陪着人喝酒,偶尔高声交谈几句,包厢气味有些闷,郝竞先借着酒喝多了的借口要去卫生间,跟他坐一起的也就点点头,包厢里是有卫生间的,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一开口别人就知道他是想透透气。 雅致的隔音效果不错,走在外面根本听不到包厢里的声音,只是外面各色的光让人眼花,穿着制度的服务员见到有人出来跟过来询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郝竞先摆摆手说:“不用跟着我了。” 那人笑着说了个“好的”又退了回去。 公共卫生间的隔间有人在吐,郝竞先也没有在意,解决后在洗手台前洗手,隔间吐的声音停止,随后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郝竞先用毛巾擦过手随后又在烘干机前烘干,隔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郝竞先并不是特意去看只不过是人听到声音后习惯性地稍微用余光去看了一眼,只那无意的一瞥,心脏就微微收缩了下。 季诗礼穿着件白色衬衫上面套了件深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宽松版的牛仔裤,运动鞋。因为刚刚吐过,眼角泛红眼里还含着水光,他没有注意到郝竞先,直接走到水龙头前用水漱口,随后又泼了满脸的水洗脸。 “你喝醉了?” 季诗礼抬头看他,满脸的水珠,额前的刘海也被水沾湿正挂着欲落不落的水滴,那双微红的眼睛在现在看来倒很像是哭过,郝竞先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季诗礼看清郝竞先以后还笑了笑,说了句:“原来是你啊。”然后拿起折叠好的干净毛巾擦了脸上的水珠。 “你还没醉。”这句是肯定句,郝竞先猜他之前应该是在把喝进去的酒抠吐出来。 季诗礼对着镜子理自己的刘海,跟他搭话说:“是啊,这会是还没醉,等下说不定就醉了。” 郝竞先站在一旁看他动作开口说:“胃里吐空了就别喝酒了,喝多了伤胃。” 季诗礼整理好自己,对着镜子笑了笑,觉得满意了才作罢,转身用练习好的笑容对郝竞先微笑着说:“谢谢关心。” 郝竞先看着他的笑“啧”了一声说:“在哪个房间?我等下过去找你。” “不用了,估计你去找我也没差。”季诗礼摆了摆手说,“出来有点久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那语气就差直接说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郝竞先沉默地看着他离开,本来还想反驳一句他去别人总归会给他几分面子,话到嘴边又觉得季诗礼的话或许是另外一种意思。 ☆、第4章 等到郝竞先回神走出卫生间,走廊里早已没了人,他走了几步对侯在外面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对方微笑着走过来,轻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刚才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个……男孩是哪个包厢的?”季诗礼今年才21岁,称他为男孩也不算错。 服务员听到他的问题也没有意外,这种事情在这里或许常有发生,对方仍就保持微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