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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和好了吗?” 不愧是赌神,很是敬业,众人转头去看凤仙君。 小凤凰淡淡然扫过一个白眼:“我与龙神君一向无事。”而后化做金凤凰翔天而去。 这…分明还是有事啊。 幽幽的去看龙神君,蓝小龙黯然一笑,而后化为流光钻入佐轻的胸口:好伤心,一点也不想动了。 凤金金独自回到凤仙殿,对花轻叹:“那方世界已经了结。”按理说,自己跟龙神君也没什么误会了,但是,没误会不代表在一起啊,蓝小龙又没说。 在秦汉书中,赵政与刘彻都曾问过蓝小龙,可有喜欢之人。 蓝小龙当时满眼的柔情蜜意,他说:“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爱我,没动力了。所以…请妖娆的跟着我唱~短小不是我的错,怪就怪你不给我~爱爱爱…没有爱怎能呼吸(此处爆表高音)~~~ ☆、秦皇在汉(终) 可最终也没听他说出喜欢的是谁。 通财神君一脸的苦大仇深,远没了早先那副乐呵呵的模样。 然而佐轻现在却不想再问了,反正想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要被天帝坑了。 拉上小师兄高高兴兴的回家,至于还书的事情?必须等他把故事看完了再说。 事实上他也是好奇,秦皇汉武在这书中,最终到底是个怎样的结局。 【无人居】佐轻和夏紫重居住的洞府,修于一座通体泛白的山峰之巅,府名乃是佐轻所书。 取,此处无人有神仙之意。 天界日长,到了此时天色犹还正亮,佐轻伸着腿倚着床头,手中捧着书。 元光六年,刘彻二十八岁,也正是佐轻他们离开之后又过了两年。 汉时初算商车,租及六畜,终随了刘彻的愿,国库军饷充足,得以重兵,挥军突击匈奴。 赵政随卫青屡破匈奴,屡立战功,次年还朝,卫青升任将军,赵政也终于得偿所愿,入朝当了御前大夫。 佐轻看着书中所书皱了眉头:“书中所言,大破匈奴还朝之后,卫子夫生长子刘据,刘彻立卫子夫为后,赵政大醉,那时候…赵政是什么心思?” 夏紫重不满的将他手中书本抽出,搂过腰,掌心暗暗的贴上他的肚皮:“我还在你眼前呢,想哪个男人,嗯?” 眨了眨眼,手捂住肚子,从他身侧滚开,顺手拈住书页:“不行,宝宝说他想看故事!” 夏紫重:… … 无奈叹息,还是等他看完了再给他检查吧,这人,总是对别人的事情上心。 佐轻抱着书,缓缓细读,终是整个思绪都掉落了进去。 “皇上也是个无情的人。”赵政容颜一如往昔,手中执笔于细简上缓缓书过。 刘彻双手背后看着他的侧颜:“孤以为,过了如此多年,爱卿当懂我。” “君心难测,皇上高估了。”赵政放下笔起身,面对的是一张已经老去的容颜:“皇上怕死吗?” “怕。” “但是我帮不了你。”赵政从石桌上将竹简递送于他手中:“收着…” 刘彻缓缓展开竹简,看着上方的告老二字轻笑。 “别忘了,你我年纪相当,我只是长的年轻罢了。”赵政撇开眼不看他。 “你手握兵权数十载,我以为…”刘彻细细观其眉眼,连自称的孤都不用了,看着他皱起浓眉,却依然开口道:“嬴政,等我死后,传位给你如何?” “你若想,便是将这汉室江山,改回大秦也行啊。”略带沧桑的声调,而后话音一转:“别跟我说什么年纪相当,你可比孤王,老多了。” “你…”秦皇嬴政,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人唤,却不想:“你怎么知道的?” “你跟我来。”刘彻扯上他的手,面容虽老,此刻步伐倒是不慢,只是到了地方之后,喘的有些厉害。 阿房宫,由秦皇下令修建,后世汉时翻修,此刻,正是刘彻所在。 “你看。”推开一道暗门,惊起烟尘无数,行下直下的石阶,又推开一道石门。 阿房宫下,暗道石室之中,秦皇的等身像,直直立在当中,手握秦时剑,身着铁甲,身下是残缺的肢体。 残忍、残暴的战场之景,他犹如战神临凡,只是这一切,被石块青铜复刻,留下了一副永恒不朽的画面。 “世人言,秦皇残暴不仁,”刘彻牵着他的手:“孤,却一直以他为鉴。” 脚下蹒跚跨过满地岗石所刻肢体,指尖抚上千古一帝的青铜面孔:“刻的真好。” 眼角已然布满了深刻的印记,可此刻那双眼,却依然可见满是柔情,转身对着他笑:“四十年前,孤第一次见你,便邀你同骑,二十年前,孤遍寻天下,想寻得仙药,与你同享千秋万世。” “可现在,”刘彻似乎是想用那只刚触碰过青铜像手,来抚摸嬴政的脸,然而最终还是没有触碰上去:“你似乎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孤自知命数已至,若是这江山交于你手,倒是十分能放心。”无奈垂了手。 “孤乃暴君。”他说。 “不怕,你看这江山,你我一起,不是治理的十分好?” 赵政顿觉无话可说,原本,他的确想要重建大秦,甚至于想要夺他汉室江山。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又想,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如等这汉室凋零,再行义事,又或是,等刘彻身故之后再说。 可如今,这机会摆在面前,他却犹豫了,他此刻能想到的竟是,那人真的要死了。 刘彻,要死了,往后这天下又只剩自己一人。 四十余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赵政竟想不起来,自己当然初揽大权,身在大秦至尊之位上的时心态。 是自豪与骄傲多一些,是忧国忧民多一些,还是寂寞孤独多一些? 那些遥远的过去,他生子十八,却在一朝梦醒之后尽化虚无,他从头再来,到如今。 卫青死了,霍去病死了,李广自尽了,那些曾一同并肩而战之人,一个个殒命。 而眼前这人。 脚下岗石所铸残缺人像,等身人像青铜铸成,而眼前此人,终是与他人不同,他早已知晓自己的来历,却直到现在才来拆穿。 若是,连他也离去,这往后万万年,是否还能遇到一个,能够与他畅言,能够与他,不论喜怒,都十分和拍之人。 王者,总是孤独的。 “孤,”赵政开口,这个自称竟是那般陌生:“孤是自己的王,孤不需要你来禅让。” “也对,但妨你想要的,自然都能随愿。” 阿房宫下,密道再次关闭,锁了许多许多的秘密。 刘彻从那处出来,终是病倒,生老病死本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