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抽鞭她,手上再次忍不住扇她一掌,从两个人的大腿慢慢的往下落着鲜血,他粗鲁地喘着气,怒火增生,冲破了大脑。 身下一点都没留情,那根犹如利刃,拼命的往她下身里戳,再也不顾性欲的发泄,而是带有惩罚性的,想把她的身下给戳烂。 终于,直到她快没气,从最终奄奄一息的吐出几字。 呜主人好痛,我错了呜呜。 源源不断的怒火,在这一刻消失了大半,低下头看着地上流的那摊鲜血,扩张到越来越大,肉棒埋在她的阴道里都是湿润的,拔出来一看,上面全都是血。 被刺眼的红色刺激下,终于镇定了,他抽了出来,不在抽插,只是冷眼低头看着那些红色的血,娇弱的身子掉在空中,依然在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她的胳膊几乎要被勒断。 脸色阴沉,嘴角绷直,他并不想让她死,也因此停止了对她的施虐,将她放下来,继续帮她下身止血。 床上的人痛的抽搐,仿佛是在死亡边缘,只差一毫米的距离。 全程宁赫盛面无表情,他自己亲手虐待上去的伤口,又自己去包扎,就好像一个娃娃被揉烂完后继续缝合,然后再去捏揉她。 宁隶原本略有孩童气柔嫩的小脸,此刻被扇的红肿不堪,有一半高高肿起,另一半也依然如此,头发凌乱的粘粘在眼角的眼泪上,被虐待的惨不忍睹。 等他处理完后,脚边的纸巾已经满都是血,在一个个接着去收拾,完了之后坐在床边,沉默的撑着胳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主人,主人 床上人在叫他,宁赫盛转头看过去,她依然哭的好不可怜,抓住他的衣服求饶,我错了主人不要打我呜呜呜好痛啊,呜呜我错了 一个才15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自己错哪里,她在自己的教导下承受这些非人的疼痛,只能用习惯性的服从来求饶,原来在他的看护下,也活的这么小心翼翼。 宁赫盛颤抖着双唇。 良久,他却没说出一句话,又沉默的转过头,细小的观察下,他的双手都在发抖。 第二天,陶霜玉被他专门安排的车子接送到了别墅,一进来便看到她躺在床上的那副模样。 宁赫盛走之前警告了她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不准说的别乱说。 她惜命,也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被杀,慌张的点点头。 等他走后,跑过去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鞭伤,糟蹋过后的样子,下身更是红肿的苦不堪言,哭红的双眼,和手腕上的泪痕。 陶霜玉捂住了嘴巴,控制了好大劲起才使得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宁隶,宁隶。 她蹲在床边轻声叫着她,她睡的不是很熟,很快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了她,呜呜的哭了出来,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她的脖子,可她什么力气都没有。 陶霜玉急忙劝,你先别动!躺在床上别动。 姐姐我好痛,呜呜我好痛啊,全身都好痛。 姐姐知道,我知道,你先不要动啊,不然伤口会裂开的,今天就躺在床上哪也不去。 她哭的声音好大,陶霜玉的温柔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以至于所有的安全感都此刻倾向于她了,恐惧的情绪全部给了宁赫盛。 她陪在她身边一天,让她感受到了与昨天天差地别的对待。 等到宁赫盛再次回来,依然是那种打心底升上来的恐惧,看到他都会缩着身体,全身的器官都紧绷了起来。 她想祈求姐姐不要走,可她不敢说。 而宁赫盛也一言不发,总是一副冰冷的面容,盯着床上的人,那种情绪是她看不透的,没有生气,也没有高兴,甚至她主动叫他,他也不理不睬。 除了做饭让她吃了外,便没有再碰她。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周,她终于能够活动下床了,对宁赫盛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然后蜷缩在床上,害怕的将自己的身体抱成一团。 晚上他回来,扯下领带和外套,瘫痪在沙发上,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宁隶依然不敢再说话。 过来。 他突然开口了,冷冽的眼神直视她。 声音一响,她的眼泪几乎要冒出来,内心的恐惧慢吞吞的走下床。 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加重的声音,宁隶急忙跪在地上,并用着双手双脚朝他爬去。 依然停在他的双腿之间,臣服他的胯下,听着他熟悉的命令。 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