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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 (上)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 (上)



    大岳國地處北地,國家強盛繁榮。開國皇帝出身草莽,一生都在馬背上為國家開疆辟土。之後大岳國每一代國君都致力於擴張土地,士兵驍勇善戰,攻克任何國家都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哀鴻遍野生靈塗炭。

    此刻大岳國京都,北嵐。在城市最中央的一個負壓百里的宮城,名為嵐毓城,是大岳皇帝住的皇宮,此刻嵐毓城鮮有得所有宮殿均掛上白色宮燈,以宮城為中心到整個城市均散發著悲喪之氣。

    後宮皇太后所在曦宜宮大門緊閉,連本該在宮院周圍的護衛此刻都不在崗位。

    此刻陣陣嬌喘從曦宜宮左側臥室的重重紗帳傳出,聲音誘人又夾帶著疲憊。

    嗯~~~冬兒不要~~~不行了~~~嗯~~~女人渾身赤裸,上半身已經筋疲力盡的趴在鬆軟的錦繡床鋪上,而翹臀此刻被男人抬起,骨節分明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握住她的纖腰,黝黑肌膚襯得女人雪白嬌軀格外誘。

    勁腰如同打樁似的不停撞進著女人的嫩穴,似乎為了證明男人多麼長久的肏幹,兩片陰唇由原先的嫩粉色變成了如同玫瑰的鮮紅色,隨著男人如同嬰兒手臂粗細的青紫陰莖的插入抽出而外翻。

    男人不顧女人的陣陣求饒聲,瘋狂地用肉棒頂著女人的花心,龜頭一次一次得擠進子宮口,用堅硬光滑的龜頭擊打著柔軟的子宮壁,而龜頭下方的扇狀邊緣恰好卡在子宮口磨蹭著,讓她又癢又酸,下體止不住得從體內分泌出蜜液浸濕著男根。

    你說不要,可是下面口水卻不停流,嗯,說你是不是騷!說著,虎腰更是用力一頂,將肉根全部頂進緊致的甬道。

    啊~~~~~~從子宮深處突然一股花液快速衝撞到卡在子宮裡的龜頭,突來的熱流將龜頭包裹住,纖細陰道抽搐著繃緊著,將男人的肉根死死裹住。

    男人只覺所有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下體那根炙熱的陰莖,花道裡如同有無數的小嘴從各種角度允吸著他。大掌加重了力道,勁腰突然加快速度,被青筋纏繞著的肉根快速肏動著,恥骨不停擊打著嬌嫩的臀部,陰莖下面的兩個囊蛋不停拍打著一片泥濘的陰戶發出陣陣羞恥的響聲。

    大手收緊,勁腰突然狠狠往陰道一送,平坦腹肌穩穩貼緊臀瓣,深插在子宮中的龜頭精關大開,一大股濃精激烈射到子宮裡,將子宮填得滿滿當當。

    男人終於將被握得通紅的細腰鬆開,連陰莖都沒抽出來,厚重身體就覆到她的嬌軀上。熱唇含著她白嫩晶瑩耳廓,熱舌沿著耳廓不停舔吻。

    不開心嗎?母后?還是為攝政王難過呢?男人聲音沙啞甚是迷人。

    陳宣沒有說話,任身體享受著高潮的抽搐,不理男人的問話。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生到如此地步,她以為自己至少能活得自由有尊嚴一些

    清晨,臥室的窗戶微開,微涼的春風吹進紗帳,吹散室內一夜淫逸味道,也喚醒了睡在臥榻上的大岳國皇太后陳宣宜。

    緩緩睜開雙眼,身體如同被拆分又倉皇整合似的,無一處不泛著酸痛。雙腿併攏,私處兩片紅腫的花唇相互摩擦,如同被蜜蜂蟄了似的刺痛不已。

    聽見室內有動靜,一直候在門外的貼身宮女立春便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她吃力坐起身體,努力讓自己已經在昨晚被磨蹭破皮的私處不再受到二次創傷。

    十八妙齡的少女穿著青色宮服踏著蓮步端著金盆走到臥室角落,將金盆放好,將手帕沾濕又擰乾。一手端著鎏金茶杯,一手拿著白色手帕走到她床邊。

    陳宣宜伸手接過茶杯喝了口茶,又接過手帕慢慢擦拭臉頰,將昨日的激情時留下淚痕一併擦乾淨。

    擦拭乾淨後把手帕遞到立春身前,然而立春並未接過手帕而是愣愣地盯著她的臉出神發呆。

    立春,在想什麼?!她問,本就心中有火,語氣不免嚴厲。

    沒想什麼,奴婢該死。猛然清醒,立春跪在床邊,梳著未嫁少女髮髻的清秀頭顱此刻緊貼地面,身體瑟瑟發抖著。

    把手中還濡濕的手帕隨手扔在她壓得低低的頭上,閉上眼睛,道:出去吧。

    身體向後靠到床頭,靜靜聽著立春躡手躡腳的腳步聲,和極盡輕悄的關門聲後她才又睜開雙眼,滿目茫然。

    她本來不是如此尖利刻薄的人的

    她的仇人的死訊終於在昨晚被證實,長達八年的復仇之路到昨晚最終達成目標,然而她沒有感受到喜悅,只留下滿腹的空虛。

    過去的八年裡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培養好如今的皇上宇文准,讓他奪得實權殺了攝政王---他的親叔叔宇文懷恩。

    她還記得八年前的早晨她從夢中驚醒時如何失聲尖叫,如同瘋魔。只有她知道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人生,那絕對不僅僅是夢境

    那個冷漠少年,那個張揚少女,那個嫺靜女人,那個俊美男人,組成了全大陸的百姓或者都嚮往羡慕不已家族,卻成了她無法擺脫的夢魘

    能讓一個國家的皇太后毫無尊嚴慘死,自然是因為施暴者身後的人無止境的縱容

    宇文懷恩終於完全搶奪到了政權,成了大岳國的新帝他說過他會愛她珍她,她曾以為那些濃情蜜意是真的,然而當那日她滿心歡喜的將他的一家迎進北嵐城,她終於看清了他懷中妻子的樣貌,一個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女子,一個一看便是溫婉乖巧的婦人。

    她記得她還挺喜歡她的,她還願意和她分享她的所愛之人

    只是那女人顯然不願意,她沒有忘記女人如何顫抖著身體,如何一邊淌著眼淚一邊尖叫嘶吼捶打著他的身體。

    她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像那女人一樣,以為丈夫常年在外卻只忠於自己她以為他必然會嫌棄女人的不知禮節,或者直接因為女人善妒而將其打入冷宮

    沒想到,被打入冷宮的人是她,是為他奪取政權的她!是為了愛他,連皇家尊嚴祖訓都拋之腦後的她!是為了愛他,連同族而生的皇上都可以背棄的她!

    然而這卻不是結束!他與女人的一雙子女如同地獄惡童活生生將她折磨至死!

    她仍記得眼前數不過來的骯髒男人,用他們腐臭的陰莖插進她的後庭、陰道和口中,而那個少年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一身白色錦衣如無欲無求的謫仙,目光沉沉又淡漠。她一次又一次沒有尊嚴的求救,然而少年就只是看著

    她清楚地記得那少女是如何用帶著鉤刺的鞭子一下一下插進她的皮膚,在皮膚上快速扯出長長的血口子。少女如何生生用雙手剜掉她的雙眼,將尖刀插進她的身體,如同切割豬肉一樣,面不改色地一刀一刀切割著她的身體

    她以為她死了!然而,當她再次睜開雙眼,從鏡子中見到的確實自己十八歲的樣子

    她發誓無論那夢境是否是真實的,她都不會再成為任何男人手中隨意擺弄的棋子!

    她沒有像夢境中拱手將才十歲的小皇帝宇文准送到他的麾下,而是將宇文准留在後宮,由她親自撫養,她要親手斷了宇文懷恩的野望,打碎他所珍視的一切!

    她做到了,就在昨天,本來與宇文准一同出征的宇文懷恩沒有回到京都,死在了戰場。攝政王的家族在昨夜,應該就已經被宇文准下令逐出大岳國,如今多半是死在路上了吧

    宇文准何其兇狠毒辣,她比誰都清楚,他可是她教出的孩子

    第三章:

    宇文准並非是聽話的孩子,上一世她滿心在宇文懷恩身上,根本沒把這個七歲就登基的傀儡小皇帝放在眼中,她對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被灌輸著皇家禮節的小古板,再後來幾乎與他就沒有什麼交集。

    然而在她重生的那一天,她睜開眼看到便是他。見她清醒,雀躍神色就浮現在眉間。而發現她情緒不對,立刻滿臉焦急地跑到門外用孩子童音大喊太醫。

    那時她才注意到這個眉目精緻的青澀男孩,他是她在這蒼茫世界裡唯一的親人,唯一能過信任的人

    他身上還穿著沒來得及脫下合身的龍袍,隨著他的跑動,龍袍上金龍如活了一般隨著舞動。

    孩子的表現總是那麼真實,她立刻就明白了宇文准對她的依賴,這讓她的復仇計畫多了一個決定性的幫手!她只要好好栽培他,讓他成為她最堅固的堡壘,區區一個攝政王又何足畏懼!

    然而等宇文准長大卻是個漫長的過程,在這過程中還有一個權傾朝野的宇文懷恩如曾經一樣如期而至,她怕他發現她的計謀,便要表現得如同上一世一樣,對他千依百順。只有她知道再見到宇文懷恩,她的心境發生了何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敢拒絕他的求歡,只得忍著,然而每次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只要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那些骯髒的男體還有她曾受到的所有令她作嘔的刑法,後來她只得每次努力睜開眼睛,拼命用技巧讓他趕緊發洩放了她。

    她若是再莽撞些,必然會直接在他沉睡之時用匕首刺死他!然而要一個身經百戰的地下皇帝的性命是對於她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能做的大概就只能等,等宇文准快快長大,迅速奪回本就屬於皇帝的權利!

    正因為對宇文准寄予厚望,她待他格外好。重生以來她心中一直有一把火,燒灼著她的神經,她對待下人或是不小心觸怒她的宮女都格外嚴厲而殘忍,她知道她變得像個瘋子卻無法控制自己。然而在他面前她壓下所有負面情緒,努力扮演一個知書達理溫柔大氣的慈母,每日陪伴他讀書練武,甚至為了他還親自學做了幾道甜點。

    起初幾年他們的關係很好,好到如同親母子,宇文准格外依賴她,也十分懂事。每日見他穿著龍袍跑來奉茶請安,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走進她,也非常期待每日的見面。

    然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不再要她陪讀,每日的請安也變得疏遠而草率,後來連請安也能推則推。在她必須出席的場合他往往離她很遠,哪怕她主動靠近他也會故意離她保持距離。那種刻意的忽視冷落讓她突然感受到一種恐懼感,她怕極了!她怕他離她遠去而再無其他人來保護她,她怕她又會走回安排好的情節!她像是生了心病,就算每日宇文准的貼身護衛都會準時向她彙報他一天做的事,她還是不放心!

    她以為他是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便問是不是有心儀之人,然而他似乎醉心于武學,每日不是練功便在禦書房學習。明明是好事,她卻總覺得不安,只要她手中沒有抓住他的弱點,她就慌得不得了,甚至夜夜與揮之不去的噩夢相伴。

    甚至在把幾個備選作為皇后的公主小姐接到宮中。說是陪她聊天,不過是希望他來請安的時候若是看上哪個便送做禮物,也算賣個人情然而他表面不動聲色,之後的請安都會精准地避開那些女孩來請安的時間。

    她曾暗示過他是時候娶妻,沒想到他當場冷了俊臉,嚴厲拒絕便拂袖而去。他不要女人,也反對立後。至此他與她的關係也更生分。非必要,連每日的請安都不再出現

    她明明還是為他好的,而他卻全部拒絕,像是她要害他似的

    他到底要什麼,她始終不知道。她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強,甚至從十四歲開始親自出征,大大小小的戰役都成了他龍袍上越發繁瑣的金龍,民間還有傳聞說他是武神轉生,對這個小皇帝更是盲目崇拜歌頌。

    他仍舊像小時候一樣高傲而知禮,在朝堂之上雖仍舊像被宇文懷恩控制,實際卻已經掌控了一半勢力,足以與宇文懷恩真正對峙一較高下。

    他雖從不與她說什麼,但是該知道的她也會從各方聽個清楚。所以這次出征大樑也成了宇文懷恩必須抓住的機會,若是宇文准去了,並凱旋而歸,他那半壁江山恐怕也保不住。雖然沒人說出來,他們知道宇文准早早開始準備奪回龍威大權。宇文懷恩便讓她去勸阻他,她當然也不希望宇文准去,因為她要宇文懷恩死在在大樑的戰場!

    在她發現不能把全部希望寄託在宇文准身上時,便開始準備這個計畫,一個通敵賣過的愚蠢計畫!一個若非必要她絕對不會實施的計畫,然而宇文准的種種叛逆頑劣表現已經告訴她,她無法控制他,更別說妄圖他來保護自己!

    她為自己想了各種各樣退路,她不要那麼備受折磨沒有尊嚴的死去!

    那晚她特意做了一桌的飯菜打算勸他留下,沒想到宇文准卻直截了當拒絕。

    母后,朝堂之事以後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撂下這句話便離席回宮,就留她一人和滿肚子打好的腹稿

    他如此不知好歹,她便狠下心來做了最壞的決定!計畫如期展開,我軍節節敗退。在大軍出征的第一個月,便從前線傳回宇文懷恩陣亡消息,然而她並沒有預期的松一口氣,而仍戰戰兢兢地提著一顆心,她在擔心他,原來她那麼在乎他,甚至開始無止境地責怪自己沒有勸住他!後悔自己做了如此莽撞決定!

    又一個月,捷報開始頻頻傳到京都,宇文准如戰神降臨鏖戰半月攻破險境,更是直入敵人腹地,殺個敵人措手不及!戰爭以大樑投降割讓城池作為結束。

    那日整個京城的子民都聚到街上,在震天的歡呼聲中,他帶著損失了一半的士兵風塵僕僕歸來。

    她盡心打扮,穿上繡娘用一年時間做出華麗的鳳裙,帶著數百大臣站在北嵐城宮城門口恭候。他身穿銀色盔甲腰佩尚方寶劍,騎坐在高大的汗血寶馬上,到她面前停住卻未從馬上下來。

    她以為他至少如何不喜歡她,也會看在百官和百姓的面前做一做孝子樣子,沒想到他臉上沒有表情就那麼淡漠地低頭看她。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她緩緩跪在他的戰馬腳下,她身後的大臣也跟著跪下,他身後的將士也紛紛下馬跪下,然後街上的百姓也都馬上跪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喊聲震顫天際,所有人如見真神,虔誠狂熱!

    而他坐在馬上俯身看著匍伏在他腳下的人,仰天大笑幾聲,大手一拉韁繩,雙腳用力踢了下馬腹,騎著馬慢悠悠地進了宮城。

    第三章:

    望著他的高大背影,她恍然發現他早就不是她記憶中的小男孩,他早就成為了她期盼已久的足以保護得了她的皇帝。

    可是他能保護她嗎?他願意保護她嗎?一個當著天下的面讓堂堂太后下跪的皇帝?他的笑聲還在耳畔,君臨天下目光,蔑視一切的笑聲,聲如洪鐘震顫著她的耳膜,也震動著她的心臟

    寶馬踏在每日百官上朝的白玉板路悠悠走著,穿著鎧甲的健壯身軀挺直腰板,帝王之氣盡顯。他已經成了讓整個國家臣服的皇帝了,可她偏偏沒有感到安心,只覺心臟在胸腔快速跳動,手心出著冷汗

    因攝政王宇文懷恩犧牲戰場,他沒有舉行大型慶典,還讓整個皇宮掛起白色喪燈,當然也就僅僅這些

    戌時乾坤殿歌舞昇平,皇帝大擺筵席,宴請百官將士。

    他坐在龍椅上,俊美的臉上沒了風塵僕僕的肅殺感又變回了那個冷清華貴的帝王。他除了在宴會開始時說了幾句後,就沒在說什麼。宴會上與他出生入死的將軍喝得大醉,文官興致更盛,吟詩作對若有似無的恭維著他,觥籌交錯間盡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想當初他們是如何站在宇文懷恩的陣營嘲笑他自不量力,現在又都像夾著尾巴的狗生怕受其牽連!

    而坐在皇座之下的位置的她,無人理會卻又不敢突然離場,只得看著舞女翩翩起舞,任由絲竹亂耳煩心,聽著大臣描繪盛世繁華。

    她的心情不知如何描述,一直保持的虛假平衡被打破,甚至是她主動打破原有的平衡。現在他與她的身份地位完全改變,他不再是需要她為他撐腰的傀儡皇帝,變成了真正手握傳國玉璽的帝王!而她早就該乖乖退到後宮好好養老而不是仍對前朝指手畫腳的太后!

    他又打算將她如何處置呢?畢竟當朝太后和攝政王有一腿這種事想來都早早傳到市井了吧,曾經她不怕,因為她相信宇文懷恩會保護她,而現在,她要相信誰來保護她的尊嚴和生命呢?

    她與他的關係早早就變得僵持冷淡,現在想想是否是他早早就故意如此呢?故意完全脫離關聯就為了將她也一同判到宇文懷恩的那一邊好一起處死?是的,株連九族,這是他對宇文懷恩的家族最後的恩賜!

    好狠的心,好殘忍的手段啊她期盼著他成為一個強硬的男人卻忘了他的強硬總有一天也會成為逼死她的利刃

    想到此處,她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拿著酒杯的手指套著景泰藍精緻華貴的甲套,上面繪著一隻鳳凰栩栩如生,偏偏她卻覺得極其悲哀,要飛到哪去,能飛到哪去!

    太后,禦膳房新做的蓮子羹,您要不要先嘗嘗。迎春湊到她耳邊低聲問。

    不必了。

    太后,您一天未用膳如此喝酒會傷了胃的。說著迎春不由分說地將茶碗大小的白瓷盅放到她身前的桌案上。

    她撇頭看了一眼目光堅定的迎春便揮了揮手然她下去,迎春在她身邊大概也有四五年,明明是個膽小謹慎的姑娘,有時候卻又十分霸道,好在她還有點理智知道她的強硬都是為她好,也就由著她畢竟這世上真心待她的除了迎春她都想不到第二個人

    不免抬頭看了眼宇文准,她還有個本該孝順的兒子,只是真心給錯了人啊,她不是個好母親

    這時恰巧他也看向她,面無表情,目光也是一閃而過

    說不出的心酸,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總是想讓自己想起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與他的關係到了如此地步,她本來真心把他當成親人對待,他能如此快速的成長,她又為他在宇文懷恩那裡做了多少妥協!她養了只白眼狼!想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酒剛到舌尖,她就不免微笑,迎春把酒都換成了沒有多少度數的清酒。那個木訥丫頭有時候倒是執拗的過分,迎春說來也算是從小跟著她,如今已經十六歲,也該找個好人家了。

    酒也無味,更無讓她願意留下的人,她便施施然站起,儘量不驚動興致正盛的百官,由迎春扶著離開宮殿。

    迎春,你可有喜歡的人?你也不小了,我給你說個媒可好。有些微醺的她,身子依靠著迎春走進曦宜宮。

    迎春願意一輩子呆在太后身邊。迎春小聲說。

    是嗎?那好啊,死了的時候還有個小美女陪葬,也是人生一大美事。說著她摸了摸迎春稚嫩的皮膚,想起她也是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遇到的宇文懷恩,年輕真好啊

    迎春離開後,她走到宮殿東廂裡屋,裡面供奉著觀音菩薩。每逢初一十五她都會來上香禱告,求菩薩保佑宇文准快些長大得勢,趕快將她拉出地獄,可是現在又要求什麼呢?宇文准這次讓大樑損失大面積領土,原先她暗地做的那些聯繫自然就斷了,而她的家族很早就被宇文皇族吞併,她如今只求能在深宮一角好好活完一生就夠了

    原本關好的門被推開,有人進來。她沒有動,保持著跪著的姿勢,雙手仍舊合十,閉著雙眼默念經文。

    身後的人也沒說話,等到她將經文背完放下雙手,緩緩睜開眼睛,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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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迎春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她淡淡問。

    母后您明知道不是迎春進來。宇文准聲音從身後傳來。

    冬兒,怎麼走到這來了,難道是迷路了?她緩緩站起身,掛上慈善微笑轉身看他。冬兒是他的小名,也只有她會這麼叫他。

    冬兒已經過了會走丟的年紀了,當然是專程來看母后。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他多希望他沒有在這偌大的皇宮裡走丟過!

    是嗎?宴席散了?她輕移蓮步往主屋走,宇文准在身後亦步亦趨。

    嗯,應該吧。他見她都走了,當然不願意再忍那些人逢迎拍馬,坐了一會便也離開,此刻應該是都散了吧。

    走到正廳時往門外忘了一眼,迎春沒在門外站著,想來也是去休息了。而此刻大約已是亥時,宇文准到底要和她說什麼?不會是來私下治罪的吧,好在應該也就是鶴頂紅之類的,不至於死得太慘,也好。

    這麼想著,本來一直提著心臟突然松了口氣,或者她等了八年就是等一個可以不那麼難看的死法而已

    把他帶到臥室外面的會客房間,做了個讓他坐的手勢,然後坐到他對面的位置,為他倒了杯茶才又看他,說:迎春去休息了,你就將就將就吧。

    嗯。他默默拿起杯稍稍喝了一點,又放下。

    冬兒今日才從戰場奔波而回,理當好好休息,找本宮有何事啊?她耐不住尷尬的靜默,佯裝鎮定地問,手不自然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鐲子是宇文懷恩在她二十歲生日時送的,也是時候摘下去了,他給的一切對她來說就是束縛的鎖鏈。

    自然是怕母后因皇叔犧牲而傷心痛苦,便來想陪陪您,這是皇叔送您的?他如是說著,目光如炬,大手自然抓起她的左手,手指反復摸著冰涼的白玉鐲子,盯得她甚是不自在。

    嗯,是。她欲把手抽出,沒想到卻被他抓得緊。心中一驚,有些不該有的念頭突然襲如心頭,更是加大掙扎的幅度,然而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纖細手腕如鐵銬。

    冬兒!怎能如此無禮逾矩!本宮還是你的母后!她蹙著柳眉,瞪著杏眼,眼中盡是指責。

    他看著她因為氣憤漸漸變紅的嬌顏,勾了一個殘忍的微笑,拉著她的手腕,讓她更靠近他,微啟薄唇,問:您是嗎?與其說是太后,不如說是通敵賣國的淫婦更適合吧!

    你!你說什麼,我不懂。她先是驚住,然後立刻恢復冷靜。

    你到底還有多少相好是朕不知道的,嗯?人盡可夫嗎?朕是心疼母后沒了皇叔該多寂寞啊!另一隻手捏住她秀氣的下巴,就要吻住她鮮紅欲滴的嬌唇。

    畜生!不知從哪生出的力氣,她掙扎著推開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白皙俊顏上,很快就浮現了紅掌印。

    他和她都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低著頭,因為頭髮的陰影讓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讓她心驚膽戰。

    心一橫,她跪到他面前,說:冬兒,若你還念本宮些舊情,就賜一瓶毒藥,奴婢感激不盡。

    他微微抬頭,對上她篤定目光,嘴角一牽,溫溫說:母后說得輕巧,若是如此簡單就好。朕喜歡你剛才的稱呼,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該做什麼的事吧,嗯?

    冬兒你不能這麼做杏眼已經蓄滿了淚水,不可置信地問道,聲音已經顫抖。

    朕不夠資格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嗎?還是母后想去軍隊做軍妓?他拿起軟榻矮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

    冬兒你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只覺整整八年的夢崩塌,他與記憶中的少年一樣殘忍又冷血,毫無仁慈之心!

    你要是死了,陳家七十三口都會陪葬,當然迎春會去服侍你。他又淡淡扔出一句,正好斷了她想一死了之的心思。

    冬兒,你怎能如此狠心!她怒目圓睜,溫熱淚痕還留在臉上而心卻像浸泡在冰河。

    當然是母后教導有方,過來吧,怎麼開始母后應該輕車熟路。語氣中盡是輕蔑嘲諷和胸有成竹。

    他也不催就那麼坐著等著。大概過了一刻鐘,她輕輕笑了下,慢慢地爬向他。

    抬頭看向他,精緻的小臉在他兩腿之間,眼睛中還有淚水,鼻頭微微泛紅,看著甚是可人憐愛。宇文准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流迅速匯入下體,他微微咬了咬唇,不讓自己的衝動破壞了自己等待多年的時刻。

    她伸出素手解開他褲子的腰帶,並褪去他的褻褲,肉粉色半軟的肉棒裸露在外,她閉眼深吸了口氣,便伸手抓住足需要兩手才能握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陰莖在她手中不挺的膨起漲大,龜頭上的馬眼已經開始吐出透明前精,張開小口包住堅硬光滑的龜頭,舌尖來回舔弄著馬眼,將前精吸入口中,雙手順著肉棒上糾纏的經絡,來回擼動著粗長的肉棒。

    宇文准的陰莖,經她如此技巧的挑撥,不受控制得膨脹繃直,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手換成她的手竟會有如此巨大的不同,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她溫熱的小口和滑膩的舌頭。

    她的小口圓張到最大,也就只能將三分之一的肉棒含住,光滑的頂部不時頂到她的喉嚨,讓她發出似痛苦似呻吟的哼聲,可以想見她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可她的雙手卻在宇文准的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不時回手愛撫一下他肉棒下的兩個卵蛋,激得宇文准幾乎喪失理智,大手固定住她的腦袋,逕自挺起勁腰衝撞的速度更快。

    嗯~~~嗯~~~~嗯~~~~因他突然的動作,使她格外難受,頻頻有作嘔的欲望。然而喉嚨的蠕動不停的夾擊著肉棒最敏感的頂部,讓他更興奮,腰部動作也愈發快了起來。

    一個女人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還要激發他最深的欲望,使之如此快速達到極樂,宇文准只覺眼前一白,他低吼一聲,將她快速推開,粗長的肉棒不停地抖動著將白液噴射在她已經通紅的小臉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嘴角還有一些白色的濃液流下來。

    遠山眉,剪水雙眸含著霧氣,豔紅的櫻唇,明明在外是母儀天下的太后,此刻卻像妓女一樣淫蕩得看著他,臉上嘴角全是男人熱燙的精液。

    宇文准見她頹然坐在地上目光渙散,快速提上褲子,從懷中拿出她曾經為他繡的錦帕,蹲到她面前,用手帕將她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擦掉,動作極盡小心輕柔。

    陳宣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他的動作,如同精雕的木刻,平靜地任他擦掉他對她的侮辱。她很難過很心痛,心痛到連眼淚都無法流下來,她最疼愛的人,用最殘酷的方式踐踏她的信任和尊嚴,而她甚至連死亡的權利都被剝奪!為什麼?

    她終於在他放下手帕的時候抬頭看他,這張清俊冷酷的面皮下到底是怎樣的心機城府,又對她安著怎樣的心思?

    她深刻感受到的就是他對她入骨的恨,然而她終究是不懂,曾經如此單純依賴她的人,怎麼就對她懷著如此險惡心緒?整整八年她甚至連一點端倪都不曾察覺。

    宇文准無視她探究的目光,輕鬆將她橫抱起來。突然的動作讓她下意識地伸手拉緊他的衣襟,他低頭看了一眼,眼神淡漠,她卻覺得被羞辱一般,立刻就鬆開了手。

    他一路大步往臥室後屋走去,那裡有一個宇文懷恩特意從溫泉引水過來的池子,平時供她沐浴休息。宇文准的腳步停在池邊,她不解地抬頭看他,他也正好低頭看她,嘴角勾了個惡劣的笑,那是小時候他惡作劇得逞時的表情,還沒等她拉住他的衣服,原本輕易抱起她的大手突然鬆開,將還保持著仰躺的狀態的她,毫不猶豫地扔到水中。

    身體不受控地下沉,溫熱的水快速灌進耳朵,她憑著本能雙手掙扎著拍打著水面,隔著透明的水面依稀看到他低頭看她狼狽的樣子的俊顏,那張熟悉的臉上沒有太多讓她分析的表情。恐懼,突然襲上心頭,莫名的恐懼

    在她認命地以為她可能真的會溺死在自己的浴池中時,一雙大手從水中輕易把她撈起來抱到他堅硬的胸膛前。游到淺一點的池邊位置才把她放下來,所有的動作都像是訴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母后,你還記得你給冬兒洗過澡嗎?你都不知道冬兒當時有多害羞。他把她抱在懷中,頭靠在她瘦弱單薄的頸窩,像是剛出生的幼犬磨蹭著乞求主人給予全部的注視和關懷。

    是嗎?你那時還是個好孩子。她下意識地回答著他的話,聲音有氣無力,像是追憶又像是歎息。

    冬兒現在也是。他悶悶地說,開始不老實地用炙熱的唇親吻她纖長的脖頸,熱舌一下一下舔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同虔誠膜拜,不放過每一寸可以愛撫的地方。

    他開始一點一點解開她胸前繁瑣的衣扣,大手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她飽滿軟嫩的椒乳,而隔著衣服陳宣也感受到他下體火熱的陽器蓄勢勃發。

    嗯~~~她微微皺著眉,呻吟還是從緊閉的紅唇間溢出,她揚起如天鵝般的頸子,像是做出邀請,她沒有拒絕他的侵略,她哪有權利?她做那種拒絕的動作又有什麼意義?她在宇文懷恩那裡已經學到太多,只是如此懦弱的自己連她都不願意正視,她能做到的也就是咬緊自己的嘴唇不讓那些淫穢的聲音漏了出去

    終於宇文準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一雙飽滿挺翹的乳房撞進他的眼中,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乳尖,高翹挺立在一圈同樣粉紅色的乳暈上面,再配上陳宣如白玉凝脂般皮膚,宛如天上的聖母純潔又充滿誘惑。

    從未見過陳宣裸體的宇文准看到這副情景下腹如同欲火氾濫,立即伏下身來將她的乳尖含在口中,不斷舔舐著陳宣的乳暈及乳房。放在他寬厚肩膀上的素白小手不自覺捏緊,修剪乾淨圓滑指甲深陷他健實的肌肉。她雖然極力忍耐,呼氣也跟著他的粗喘而急促,呻吟也跟著越來越密集,聲音越來越尖銳。

    他從她胸口抬起頭,看嬌顏若桃花,滿含春意,被咬得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呼氣如蘭,媚眼如絲,身體泛著微微的紅。

    他雙臂抱緊她,將赤裸宛如嬰兒的他猛然抱出水面,讓她坐到水池邊上。

    突然的涼意將深陷欲望秘境的她驚醒,然而還沒來得及逃脫,宇文准便將她的雙腿牢牢握住住,散下烏黑長髮的腦袋毫不猶豫地貼近她被迫裸露的最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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