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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满是爱意,厉谨瑜怕她受不住,到底还是减轻了力道,缓缓地抽送起来。 “你这穴儿可真是个天生的宝贝,我们兄弟疼来爱去的都不曾有一点松动,也难怪大哥总要背着我偷吃!” “不许再说了!”纪香果有气无力的打他,“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笑道:“好,我不说了,香果可是急着想要为夫操你了?” “你……不理你了……啊……谨瑜……你轻着些呀……” 厉谨瑜把她伸直的双腿抱在胸前,紧翘臀部开始飞快耸动,大鸡巴在小嫩穴里横冲直撞,龟头突然碾过花芯,纪香果的呻吟声都带了哭腔。 “不要……呜呜呜……太深了……穴儿要被你入坏了……” 挨操时还要她玩弄自己的小奶头 “我们香果的小穴儿又嫩又紧,怎么会被入坏呢?” 厉谨瑜大肆抽插,粗长的性器把小嫩穴操得水流不止,连那扑哧扑哧的操穴声都显得格外淫靡。 “香果乖,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嗯……喜欢……” 纪香果被厉谨瑜顶得来回颤抖,胸前一对丰满嫩乳不断摇荡,两颗红樱俏生生的顶立其上,看得厉谨瑜邪火升腾,操干的动作越发勇猛。 望着眼前俊俏的面容,纪香果有些想不明白。 他明明是个清俊的公子,见谁都带着笑,可是一旦沾了她的身子,谨瑜就像一只开了闸的猛虎,强壮而又凶狠。 大鸡巴恶狠狠的捣弄着媚肉,纪香果被他操得浑身酸软,花芯很快肿胀起来。可它越胀就越是容易被那大龟头顶撞,越撞她的快感就越猛烈,这是一场充满了爱意的循环,而她就是爱与欲的焦点。 花穴深处总是被大菇头操干的不停颤抖,她的情欲也随之不断攀升,媚肉吸裹着大屌,舍不得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酸痒,酥麻,时刻侵蚀着她的理智,纪香果最终还是忍不住,呻吟着扭起了屁股。 “谨瑜……夫君……穴儿好难受……嗯……你用力呀……” “我这不是在操么?难道还不够?”厉谨瑜坏笑着说:“香果可得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的穴儿犯了痒,想要为夫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想不想为夫把你操上天,让你爽到喷水?” “是……啊……啊……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呀……嗯啊……谨瑜……不要再欺负我了……用力操我吧……” 薄唇向上一挑,厉谨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就是受不住了也不许喊停!” 他按住纪香果的膝弯让小嫩穴充分展露在自己眼前,花唇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两片,厉谨瑜再也强忍不得,挺着红胀的大屌就是一通狠操。 大鸡巴尽根抽出,带出穴中的春水,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又残忍的一挺而入,龟头气势汹汹的顶开宫口直接挤入胞宫,带着火热的温度研磨每一块嫩肉。 纪香果由呻吟变成了哭叫,全身都在颤抖,短短十几抽过去就被他操上了天。 她哭着泄了一次,也明白厉谨瑜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有那么多欺负人的手段! 厉谨瑜不停耸动腰胯,又抽出手去玩弄她的小核,每次看到那肉嘟嘟的小珠儿娇憨挺立,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它。 指尖戳弄一下,香果的小嫩穴就会哆嗦着夹得更紧,他像一个寻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不断挑逗着她的敏感,抬眼看到那对摇颤的大奶子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可怜见儿的,小奶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看得我心疼!香果赶快自己揉揉,让我看看你玩奶子的样子!” “谨瑜……你……好坏……” 纪香果也被情欲催昏了头,想也不想的就捏住自己骚痒难耐的小奶头玩弄起来。 “哦……好舒服……真解痒……” 厉谨瑜看得两眼发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疾风一般抽插起来。 “我的小淫娃,你也太勾人了些,今天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大鸡巴不知疲倦的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龟头碾过花芯又重重的撞上子宫,纪香果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淫玩,她摇头哭叫,快感仍然像是怒海中的波涛,以不可抗拒之势把她完全吞没。 “啊……好烫……不要再射了……子宫要被射满了……谨瑜饶了我吧……” “别急,我的精水都是你的,不管你想不想要,全都会射到你的小子宫里!” 屋内一对小鸳鸯难舍难分,站在门外的厉谨锋听的又酸又气。 怪不得没看到谨瑜去做正事,原来是跑来偷吃了!不过他是不是也该学着说两句助兴的话,香果似乎还是挺喜欢的。 李兴言回府 自从与厉谨瑜和好如初,纪香果才算是真正融入了李府这种高门大户的富贵日子。每日里除了向刘氏请安,还会和李若兰一起习字,学着指掌家务,闲暇时绣了两方帕子送给刘氏母女。 她的绣活向来精巧,哪怕是刘氏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第一眼看见就极为喜爱,加上李若兰和纪香果接触多了,也乖巧听话了不少,日子久了,刘氏对纪香果也满意了不少。 厉家两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有空时就会抽身回来陪她用饭,只是这样的时候也少,唯有等到夜深人静了才能和她好好亲近,而且纪香果还是害羞,再也不肯跟他们大被同眠,厉谨瑜经常是看得见吃不着。 这天一早,纪香果忍着腰酸腿疼去给刘氏请安,昨晚谨锋忙到深夜,谨瑜就钻了空子。 他可算是得到了机会,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宿,要不是纪香果担心第二天起不来床,他怕是能一直做到天亮。结果早上起床时纪香果还是歇不过来,走路都是虚软无力的,谨瑜那坏人嘴上说着对不住,可是脸上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要不是他笑得实在是好看,纪香果都想打他一顿了。 因为身体不适,她步子轻走得也慢,到了刘氏门前还没说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摔了一个茶盏。 纪香果脚步一顿,不知该不该再向前走。 就听屋里刘氏怒气冲冲地说:“走了这么久就送回一封信,还是给他干儿子的,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 刘氏身边的管事娘子劝道:“大公子说了,信里说的都是正事,夫人又何必为了这事生气呢?”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得到过他一个笑脸?”刘氏越说越委屈,“别说是我,就连若兰都不得他的意,我知道他是嫌弃我没生儿子,可他也不想想,我自己一个人生不生得出来?我也知道谨锋他们两个是好孩子,可我就是看不惯啊!别人的儿子难道还能亲过自己的女儿去?” “哎呦我的祖宗,您可别说这样的气话。老爷不养外室又不纳妾的,当初您说张罗着抬个通房他都不愿,各家的夫人们哪个不羡慕您嫁了个正人君子呢?就算是老爷性子冷了些,可是不比那些左拥右抱浑人强多了?要像别人家似的,弄了几个妾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