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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 终于,崔姝莹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强插狠操,一道阴精直射而出,全都喷到了香草的脸上. 不断潮吹被操干得昏死过去 凶猛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小嫩穴在这猛烈的情潮之中胀得像是快要爆开一样,崔姝莹一面潮喷不止,一面被蓝修文那怒气腾腾的大鸡巴操干的涕泪横流,两条腿儿绷得笔直,一对大奶子荡来荡去的,格外淫靡. "大鸡巴操得好深……操到子宫了……啊……啊……不成了……骚水停不下来……要被你操死了……修文……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成了……""你的水儿都喷到香草这丫头脸上去了,爽利成这样,还说什么要我停下来"蓝修文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对于情欲一事,也是进境极快,几次欢好就摸清了她的身子,粗圆的大龟头故意寻到骚芯操弄,不顾她的浪水越泄越多,还是残忍的撞击着崔姝莹身上最敏感的浪肉. "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跟我说清楚,我与二公子,谁把你这小穴儿操得更骚更美"他满腔的醋意与戾气无处发泄,不只对着骚芯和子宫狂操不止,还寻到那颗肿立的情珠捏揉捻动,让崔姝莹本该渐渐平息的情潮再次波澜四起,"说吧,今日你不与我说清楚,我便一直这样操下去,直到你的水儿都喷干了,泄透了,我也不会放了你!""就是呀,我劝姑娘还是赶紧说了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活活浪死了!"香草抹了把脸,一滴淫水挂在唇边,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也瞧见过不少女人挨操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姑娘这么能喷的,瞧这浪水儿多的,连我的衣裳都湿了!"崔姝莹恨恨地瞪了香草一眼,却还是敌不过蓝修文的操干,只能可怜巴巴的求饶,"修文……我说……啊……你想听什么我都说……先让这坏丫头出去……别让她呆在这里……"蓝修文也觉得这丫头的眼神越发奇怪,红肿的大鸡巴再一次冲入玉道之中,"可是听见了,你家姑娘不愿你在此处,还不快滚!""一个两个的都是恁的小气,我又不动手,只是瞧瞧都不成!"香草嘟嘟囔囔地走了出去,她有意没关房门,走到门外继续趴在门旁向里瞧. 到了此时,蓝修文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姝莹的小穴儿越操越紧,层层叠叠的嫩肉不住吸裹着他的龟头,酥麻快意不断冲击着心房,让他清俊的脸庞涨得通红. "那丫头已经滚了,你还不快说"他捏着小骚核飞快捻揉. 又是一股水箭自交合处急射而出,崔姝莹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淫叫的力气都小了许多,"我说……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啊……你入得太舒服……快停下……我要被你操死了……""我是谁,现在用大鸡巴操你的人是谁" "修文……是修文在操我……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啊……"小骚穴突然紧到了极致,粗长的性器被夹在其中连动都动不了,崔姝莹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只有那骚浪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并且接连不断的喷着淫精. 蓝修文操了这么久也到了尽头,两手死死按住她的腰,大鸡巴恶狠狠地顶入子宫,把浓稠的热精全都灌了进去. 一场欢好,酣畅淋漓,蓝修文当晚未曾归家,就这样抱着崔姝莹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见到崔姝莹还是昏睡未醒,才无可奈何的起身离开. 他在外面奔走一日,夜幕低垂时才回到崔姝莹的小院,可是昨日他弄得太狠,崔姝莹那小娇穴还是红红肿肿的,看得蓝修文又是满意又是心疼,最后还是没舍得再去缠磨她,只是提笔做了一幅画,然后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蓝修文虽然高中,可是还未得到实职,每日还有许多师长同窗相请,待到事了回返时,竟比昨日还要晚些. 他没回去自己的院子,径直走到崔姝莹的院门前,轻轻叩门. 然而大门却并未像往常一般敞开,香草在门内压低了声音说:"蓝公子请回吧,今日二公子来了." 娇宠心上人,画卷露春光 室内烛光摇曳,崔姝莹端坐床边,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不敢抬头去看承安. 这几日的欢淫放荡历历在目,她与蓝修文没完没了的纠缠,纵使存了不去拖累承安的心思,可是到底未曾言明,今日再次见他,心中的愧疚越积越满,已经快要随着眼泪一路冒出来了. 承安见她这副样子,料想她是听说了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声,坐到她的身边. "姝莹,这几日过于忙乱,一直没来看你,是我错了." 他拉起崔姝莹的手,才觉出她的手儿冰凉,手心却冒着汗,赶紧接过她的帕子细细地为她擦了,无奈苦笑:"怎么越大越小心了早年间遇见事情还知道跑来问我,现在怎么只会自己一个人闷着" 崔姝莹摇头不语,不是她不想说,而是错的太多,已经不知该要从何说起. 承安见状也不勉强,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捂着,"我的年岁也不小了,近期是有不少人来提亲,不过都被我挡了回去.沈元德似乎觉得如今的情景有趣的很,也没拿着婚事来烦我,所以你不要把那些闲话放在心上!" "姝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承安与她四目相对,诚挚说道:"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人,我会明媒正娶迎回家的,也只有你一人,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可是这样怎么行呢" 他眼中的真挚仿佛一团烈火,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烧得生疼. 承安哥哥从未变过,可是她却已经回不去了! "有什么不行的"承安无奈摇头,"我知道你的心思,无非就是怕我为了你,拒了那些所谓的权贵嘛!你怕我往后行事不便,可是你却忘了,我既不是上面那位,也不是什么太子皇子,又何必费尽心机去与他们攀好处" "圣上垂垂老矣却子嗣不丰,边疆常有蛮夷来犯,宁王的狼子野心也是路人皆知,如此情境,我躲着他们还来不及,若是明着去与他们结亲,岂不是嫌这日子过得太平了" "承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 崔姝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什么都没想清楚问明白,就自以为是的做出那种事来,不旦对不起承安哥哥,还把蓝修文也牵扯进来. 莫非她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就是喜欢被众多男人围着的滋味 承安见她神色不对,赶忙安慰,"这也不算什么,也怪我没有及时与你说明白,还让你担心了好些日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