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穿越之一纸休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冯丞斐似乎是一样的心思,不停地低吼出声,握住褚明锦的腰肢,腰部挺迎的动作无比激烈,褚明锦被捣得神昏智溃,暂时将苦恼抛开,失声呻-吟着,腰肢乱扭,也弄不请想要轻些还是再重些,只觉得怎么样都是无比快活。

    冯丞斐弓起身体,在褚明锦皎白的颈项上啃咬,咬出大片渗着血水的红痕。“疼……”褚明锦捉着冯丞斐的肩膀哭着摇头,冯丞斐咬得太用力了,疼得她产生一种血管要被咬断的错觉,上头疼得紧,下头的快活却更鲜活,rou壁疯了般不停绞缩,要将冯丞斐不断插-进体内的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永不餍足,仿佛想要通过锁住冯丞斐的那东西将他的人也牢牢锁住,让他留恋她抛不下她,再无处可逃。快意从胀痛的部位辐震着荡向四肢百骸,连大脑也被熏染侵扰,那让人愤懑激狂的意外打击被热浪赶走,冯丞斐沉迷到纷迭而来的快-感中,松了褚明锦的腰,改为捉住她跳动的两只白兔,揉捏着,逗-弄着,腰-胯更快地挺起,让自己与褚明锦结合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扑哧扑扑哧的水声隐藏在呻-吟低吼声中,汹涌的快活使两人的眼角眉梢春意尺染,结合每深入一分,对彼此的依恋就浓烈一点,冯丞斐恨不能把自己的阳-根深深埋入褚明锦体-内,就这样停留在那柔韧潮湿的肉地里,停在那温暖的地方,深陷她丰腴的泥土使任何人也分拆不开他们。快-感如同海潮,将几乎灭顶的灾难驱赶,淋漓尽致的情火痛痛快快地将冯丞斐连同褚明锦一起,烧了个片甲不留。 ——本章节完

    78枕戈饮血

    第78章——直至子夜,两人才浑身粘腻的搂在一起喘-息。气愤激狂等等情绪在酣畅的恩爱中已消退,余了悲凉在心头緾绕,将人绞得不能呼吸。“格非,我暂时回家,咱们等这事渐渐淡了,再重新在一起,可好?”褚明锦低声问道。让彼此冷静一下,这似乎是最好的安排。冯丞斐沉默了许久,轻轻点了点头,把褚明锦搂得更紧了些,涩涩地道:“我会想你想得睡不着的。”褚明锦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跟冯丞斐分开,然而,得给冯丞斐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得让他对自己的蚀骨的思念将怨气郁气冲散,给他时间将心中芥蒂磨平,两人以后才能毫无嫌隙地在一起。分开的时间也不能短,且这段时间还需得让他得不到自己的半点消息,焦灼痛苦难熬相思欲狂,方能将她失贞一事完完全全丢开。当然,如果冯丞斐在这段见不到面的时间里变了心,她也只能认了。“宝宝,我不想放过凤双溪。”冯丞斐的语调平静,然其中蕴含着滔天怒潮。“你身为朝廷命官,别陷身这些麻烦,这事我来办。”褚明锦冷声一笑,她要离开冯府,也是为了要报复凤双溪,跟冯丞斐呆在一起行动不便。让凤双溪一死太便宜他了,她要让凤双溪生不如死。她老爹不是那种歹毒阴损见利忘义的人,凤家的灭门惨案,肯定不是老爹所为。凤双溪因为家仇,如此不顾她的恩义,她要把凤双溪打进泥地里,一辈子不得翻身。

    冯丞斐腿受伤,行动不便,褚明锦把翠竹和翠屏留了下来,要她们照顾冯丞斐,她对采青没有好感,虽然不认为冯丞斐会与采青暧昧,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冯丞斐想着郭氏被送走了,褚府现在是褚陈氏的天下,不愁没人服侍褚明锦,也便同意了。清晨的天高远悠阔,托着一朵朵白云,绚丽的朝霞取代了夜的黑暗,街道上行人匆匆,小贩还没有摆摊,听不见平时高低起伏的叫卖声,霞光下大地落寞着,灿烂照不开无言的寂寥,也照不走褚明锦心中蓬蓬勃勃的杂草一样茂盛的悲苦。暖阳包围着身体,刚受重创的一颗心却在苦海里沉浮,悲浪翻涌的无边汪洋将人越搅越痛苦,走过两条街道,离侍郎府远些了,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拐进街边一个僻静的角落,扶着墙失声痛哭起来。受辱的过程她一无所知,可那受辱的后果她真的无力承担,她对自己说暂时离开冯丞斐,是为了以后两人能毫无芥蒂地生活,然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失-身过这根刺,能从冯丞斐心头拔掉吗?与冯丞斐会不会就这样缘断爱绝?这样的想像,终于让褚明锦再也无法自控。凤双溪昨日把褚明锦送回府后,下午去看田地时勉强控制着没让自己胡思乱想,晚上躺床上得空了,日间那一瞬间的接触不能遏止地在脑海里回放,褚明锦闭着眼时那纯净如山泉一般美好的面容在眼前挥之不去,那稍接即离的绵软让他眷恋。凤双溪的身体在想像中一阵冷一阵热,发疟疾般不停哆嗦着,他竭力要让自己别去想褚明锦,却只是徒劳。一夜无眠,起床后凤双溪恍恍惚惚往侍郎府前去,他不知自己去了能做什么,只是机械地走着,心中模模糊糊想,也许褚明锦会出府,自己就能悄悄地看她一眼。听到哭声时,凤双溪脚步一滞,急走几步看到角落里不顾形象,粗野而放肆地大哭着的褚明锦时,他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褚明锦那样自信刚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大街上如此失态地哭泣。凤双溪微微一愣之后,心头冒起熊熊怒火,褚明锦上一次的饮泣是为了冯丞斐,今天脱不出也是因为他。如果她跟着自己,自己哪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定是像对待捧在手心里的露珠儿那样珍爱她,不让她颦一下眉,永远开心幸福。“俞大宝,不要哭了。”凤双溪明明心疼得要紧,开口却是恶狠狠的,从袖袋里摸出从张若雨那里要回来的那方绣有鸾字的锦帕,用力塞进褚明锦手里,恨声道:“把泪擦干净,冯丞斐那人,不值得你为他流泪。”褚明锦满腹悲伤,见到凤双溪这个仇人,分外眼红,拿起帕子狠摁鼻滴,带着哭腔骂道:“格非不值得,你就值得了,你害得我这么惨,还有脸说这话?”自己害得她那么惨?这是什么话?难道自己昨日送褚明锦回去,冯丞斐不悦?还是那过路妇人认得褚明锦是侍郎夫人,去向冯丞斐告密,说自己抱过褚明锦。定是后者,想起那让他销-魂失魄的接触,那让他眷恋的的温润身体,凤双溪的脸红了,结结巴巴解释道:“当时事出突然,我……”事出突然,你就不顾我的意愿,行那般禽兽不如的恶举?褚明锦想大声责问,即便你认为我爹是你灭门仇人,可我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你不该如此毁我幸福。想到自己要报仇的计划,褚明锦生生噎下冲到唇边的责骂,骂便不能骂,心头到底恨怨难平,双手握成拳头,使了吃奶力气,狠狠地不停地捶打凤双溪。“大宝……”凤双溪看褚明锦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心疼得要跟着掉泪,哪里还会反抗回手,被褚明锦捶打得连连后退,退到无路可退背靠墙时,也不闪避了,任由褚明锦打他,骨头和肌肉是痛的,心中却涌起几分苦涩的甜蜜,这也算是与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