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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就感觉有初春的微风拂过面颊,吹乱了一头青丝长发,连同他的心神一起被春风吹得乱糟糟的。 "哼,花言巧语,比小时候还坏!"慕倾城嘴上这么说,耳朵却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贺南朝将慕倾城的身体强行掰过来,两人面对面,他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然后搂住了那纤细的腰身。 "谁让小时候的夫人那么可爱,长大的夫人又那么好看。" 然后慕倾城感觉到腰上多了只手在解他的腰带,他瞪大眼睛,连忙抓住了那只手。 "你、你干什么?!你白天都禽兽过了三次!晚上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嘛?!" 慕倾城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低低笑声。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帮夫人脱掉外衣而已,难道夫人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吗?还是说夫人很喜欢和为夫做那档子事?" "不不不我才不喜欢呢!"慕倾城立马激动了起来,"谁喜欢那种事情啊!" "我喜欢啊,我最喜欢和夫人做那档子事了。"贺南朝解开了腰带,手不老实的从里衣的衣领处滑了进去。 当那只不老实的时候碰到某处时,慕倾城的瞳孔猛然一缩,身体瞬间僵硬在那里。 不管贺南朝碰他多少次,他还是会觉得害羞,脸上一片红晕。 这个…流氓!那里都还没消肿呢!被贺南朝这么一碰,还微微有些疼呢。 "南朝,你、你别碰那里了,都没消肿呢,有一点点疼……" 贺南朝邪邪地勾起薄唇,深眸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再叫声哥哥,我就不碰了。" "你!"慕倾城轻咬着下唇,不想就这么屈服,贺南朝实在是太坏了,小时候诱哄着他喊哥哥,这长大了以后又诱哄着他喊夫君,相公。 当年他就喊过那么一声哥哥,后来无论贺南朝怎么哄他,他都没喊。 现在贺南朝又来这一招,真是一天比一天坏! 第100章你别解我的腰带! 以前他不愿意喊哥哥,贺南朝拿他没办法,因为他那时候还小,只要他一哭,贺南朝就没有办法了。 而现在他都已经长大了,总不能再用那一招吧?快二十岁的人了,再让他哭哭涕涕的,他可做不到,那样太丢人了。 最重要的是,慕倾城觉得现在的贺南朝已经今非昔比了,不会再害怕他哭了。 而且,慕倾城还觉得如果他现在真的哭了,贺南朝肯定特别的兴奋,说不定还会引起他某些方面的兴趣呢。 可是他若是不喊哥哥…… 贺南朝的手越来越往下面去……眼瞅着就要摸到那薄薄的里裤。 慕倾城连忙说喊道:"哥哥!" 果然,贺南朝的动作顿了下来,慕倾城再接再厉,又喊了一声:"哥哥~" 这声音又软又糯,一瞬间贺南朝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娃娃,坐在秋千上面声音奶里奶气的喊他哥哥。 贺南朝心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他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将慕倾城翻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看着慕倾城那张白净的脸上满是暧昧的红晕,眼中情丝缱绻,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张了张嘴,声音喑哑:"夫人,再喊一声。" 慕倾城微抿了一下双唇,反正喊一声是喊,两声也是喊,也不差这第三次了。 他睁着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眸光如星辰一般璀璨,微微张开一点红唇:"南朝哥哥~" "嘶——"贺南朝倒吸了一口气,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五指微微收缩。 他家小公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么诱人。 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但是…… 他白天做的确实有些过火了,晚上不能再折腾慕倾城了。 贺南朝伸出手指,指腹摩挲了两下那柔软水润的红唇,他默默地吞咽了口水,喉结滚动。 不做坏事,那亲一下总可以了吧? 贺南朝从来就是个行动派的人,心里怎么想便怎么做,于是在慕倾城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唇与唇之间的接触,如鸟啄式的轻吻,牙齿轻咬对方的唇,轻轻的吮着对方的唇部。 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 贺南朝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慕倾城的心弦颤动不已。 纤细的手臂不自觉的从贺南朝腋下穿过,伸到后背微微按压。 慕倾城微启朱唇,青涩回应,尽管他们两人已经接吻无数次,但每次被贺南朝亲的时候,却总感觉是第一次,让他害羞,让他不知如何回应。 而他的回应,即使只有一点,也能让贺南朝动容,激动,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 宽大的手掌轻抚着怀中人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慕倾城也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 朦胧中,他的俏脸更烧了,而贺南朝的唇已经慢慢离开了他那被蹂躏到发红的双唇,他的唇色本就偏红,此时更是不忍直视。 连舌头根都是麻麻的,只能微张着嘴,晾在那里。 贺南朝的薄唇缓缓滑向慕倾城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他的颈间辗转轻啄,充满爱怜柔情。 与他那张冷峻漠然的脸极其不相符,谁能想到看着像是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贺南朝,仿佛绝情绝欲一般。 私底下对待慕倾城,却充满了情欲,如落入俗世的凡夫子,如沾染了红尘的神君。 缱绻纠缠,难舍难分。 * 与此同时风月阁。 白水墨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枕头,眼神警惕,表情戒备的看着站在床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的楚誊。 不久之前。 如沁打开房间后,楚誊突然就拦腰横抱起了白水墨,然后将他丢上了那张大圆床。 幸亏床褥柔软,不然被这一摔,白水墨绝对会屁股疼。 白水墨不知道楚誊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尤其是楚誊那双漆黑眼眸露出的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让他心生不好的预感。 就仿佛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比天塌下来都要可怕。 "我、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楚誊的手按在床上,一条腿已经爬了上去,屈膝跪在那里,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再说,如果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你就算紧张也没有用啊。" 白水墨:"…………"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他又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在楚誊面前简直就是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若是楚誊有心欺负他,他只能任人宰割,任人为所欲为,毫无还手之力。 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