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长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闲着吃草莓?”

    说完这位少爷又压低声音,凑过去同她说悄悄话:“今天不方便,改天给我好好说说,怎么又和他混一起去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互动起来自带一种熟稔。

    这种熟稔落到靳浮白眼里,十分碍眼。

    他坐在车里点燃一支烟,冷眼看着他的姑娘被人喂了草莓、含着草莓同其他男人在街上打闹。

    他们还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唐予池长得奶,看上去还带着校园里未脱的稚气,像个未成年。

    有一点很关键,那男人和向芋站在一起,有着同种的年轻。笑起来也同样朝气蓬勃。

    靳浮白眯着眼睛,收回视线。

    突然想起来,自己过完年已经29岁了。

    没过多久,向芋抱了一堆小盒子回来,说是什么盲盒。

    靳浮白沉默地开着车,余光瞄到她拆开纸盒,对着手指长的小玩偶幽幽叹气:“怎么又是这个啊......”

    车子停在一个大十字路口,红灯足足95秒,靳浮白从她腿上捞过一个纸盒:“这玩意儿是钥匙链?”

    “不是钥匙链,就是普通的小玩偶,拆开之前不知道会是什么。”

    向芋皱着脸,用手里的小玩偶对着靳浮白,“这个河马,我已经有好几个了。”

    靳浮白看了一眼,不明白这东西的魅力在哪儿。

    随手拆了一盒,却听见向芋惊喜地喊着:“你手气这么好?这款我拆了两年都没有过。”

    红灯过去,靳浮白把光屁股的小玩偶丢进她怀里,发动车子。

    他心里有种烦闷,总觉得自己和向芋之间有了点“隔阂”,没有那个姓唐的和向芋沟通那么畅通无阻。

    向芋拆完所有盲盒,给唐予池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唐予池还挺诧异,回她:

    【就你这种烂手气,居然能拆出小鹿。】

    向芋回他:

    【那个是靳浮白拆的。】

    唐予池回了相当长的省略号,表示他的无语:

    【大过年的,撒什么狗粮!!!!!】

    向芋盯着信息愣了一会儿。

    这就算是撒狗粮了吗?

    仔细想想,刚才她打下“靳浮白”三个字时,也确实有那么点骄傲的情绪在的。

    从老城区出来,靳浮白突发奇想带她去购物,买的东西款式都很......

    怎么说呢,像是她才会买的那种款式。

    连去选腕表,靳浮白都没去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而是去了爱彼,选一款表盘带镂空摆轮的款式,时分时尚。

    一开始向芋还以为他是要送人的,结果靳浮白把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你喜欢这种款式?”

    向芋也只是好奇地随口一问,没想到靳浮白深深看她一眼:“嫌我老?”

    她也不傻,想了想,发现端倪:“你不会是和唐予池吃醋了吧?”

    靳浮白说没有。

    从商场里坐上电梯去地下车库拿车,向芋斟酌着去拉他的手腕:“靳浮白,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像你这样的。”

    这话靳浮白没有回应,但晚饭时他兴致不错地温了一壶酒喝。

    喝过酒不能开车,回程时向芋拿了车钥匙,充当司机。

    “你坐后面?”

    “坐副驾驶。”

    向芋叩开副驾驶位前面的置物格,把她那堆Sonny angel放进去,居然看见一张大型乐团演出的票。

    她拿着票回眸:“你喜欢听乐团演奏?”

    “不喜欢。”

    “看上去很高大上呢。”

    向芋研究着门票,发现日期就在今天,她心疼地盯着票价,“不去是不是就作废了?”

    靳浮白很有兴致地说要带她去,到了会场,他拿着票带她入场。

    工作人员盯着一张票犯难,说:“靳先生,这场是满座,进去也没其他地方可坐的,您看......”

    靳浮白不置可否,牵着向芋的手往里走。

    进去时已经邻近演出时间,灯光昏暗,他找到他那个视野上佳的座位,拉着向芋坐在他腿上,在她耳边轻喃:“怎么坐不下,这不挺好。”

    周围人的目光向芋倒是不太在意,只温柔地问一句:“我会不会挡到你?”

    “不会,你看你的,我是来睡觉的。”

    钢琴曲缓缓流动在千人厅里,向芋不动音乐,却也觉得演奏的人像是在同听众娓娓道来一个漫长的故事。

    听到后面,向芋抬手鼓掌,落手时有东西掉落在椅子下面的红毯上。

    银光一闪,是戒指掉了。

    她弯腰去捡,臀部碾蹭过靳浮白的大腿。

    靳浮白在钢琴曲里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向芋弯着的细细腰肢,以及,包裹在针织裙里里圆翘的臀。

    他带一些睡意的慵懒,手扶上她的腰线,问:“怎么了?”

    向芋扭头,把空空如也的手给他看,很小声地说:“靳浮白,你给我的戒指掉了。”

    “买大了,别要算了。”

    “那怎么行。”

    她继续去地毯上摸索戒指,却感觉靳浮白的手覆上臀。

    向芋回头瞪他,被瞪的人笑着凑到她耳边:“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24.  恃宠   不如泡个鸳鸯浴

    再回到李侈的酒店, 又再次跌入床里,同样的场景也算是轻车熟路。

    倒在床上时,向芋甚至记得偏一下头发, 以免被靳浮白压住发丝。

    卧室里没开灯, 窗帘还是早晨拉开的那一点缝隙,厚重的帘布把月光切割成长方形,散落在床头。

    床头的烟盒躺着剩下的两支烟。

    靳浮白的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市面上恐怕买不到,烟嘴印着类似绣花的灰色云纹, 像艺术品。

    光线沉沉, 同样沉的是靳浮白的声音。

    那声音染了情.欲, 危险却也迷人,他问她:“怕么?”

    向芋有她特有的可爱, 明明整张脸都紧张得皱起来,目光却是盈盈如水地看着他, 轻轻摇头。

    她说,你做吧,做什么都行。

    这话说早了, 等到他开始动作,她才隐约感觉到,这种事情上哪怕他尽量温柔, 她也做不到完全不紧张。

    夜色如陈酿, 令人迷醉其中。

    只是迷醉其中的分不清是她更多,还是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