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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注入其中。 所以方向没错,还是量不够,再接再厉吧。 今日是起出本命蛊皿的日子,妙香研究音法已经痴迷了,开始几日还记得做饭给她,后来直接就不管了。不过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妙香找到了方向,没时间理会别的。 原本准备去外面找祭祀的东西,可走到静竹山居的入口出,金凌就发现了一个竹笼,里面放着酒肉果米,以及一个竹牌。 “不用谢我,我知道你会成功的。”金凌看到竹牌上的字就知道是蛊颂,他倒是想得周到。 巫蛊族崇尚祭祀,信仰自然神,所以在拿取胜利果实之前,必须祭祀自然神。 金凌遵照其传统,沐浴净身之后,换上蟲谷的服饰。 将酒肉果米四样东西摆在地上,金凌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用空灵且诡异的调子,以巫蛊文唱着自然神之歌。 “自然神在上,白云红太阳,长生路长长,绕在大山上。自然神在上,绿叶彩花朵,长生路长长,铺在泥路上……” 一切仪式举行完毕,金凌用竹板一点点挖开上层的泥土,起出自己那脑袋大小的罐子。 埋的时候,罐子里满满当当比一坛子石头还重几分,而此时,整个罐子里似乎是空的一般,只有罐子本身的重量,里面也没有半分声响。 金凌抱着罐子去找蛊婆,引本命蛊入体,按照巫蛊族的规矩,必须有长辈在一旁看护。 蛊婆和蛊颂早已等在那里,看到她抱着罐子而来,蛊颂扯开笑容朝她点头,蛊婆眯眼探查了她一番,见她果真开了心窍,终于朝她微微颔首,算是第一次认可了她。 金凌站在两人面前,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高高的举起罐子,狠狠的摔下去。 这是一种表决心的方式,无论罐子里的是什么蛊,都要向一如摔碎这罐子一般,一往直前,毫不犹豫。 金凌蹲下来翻开罐子的碎片,找寻属于自己的那只本命蛊。 本命蛊感受到她的气息,会自己侵入她的身体之中,在合适的位置开辟蛊域,也就是它生存的空间。 这个蛊域距离心窍越近越好,能更快更好的接收生命本源。蛊婆的本命蛊就是直接在心窍之上开辟了蛊域,在巫蛊族中是最优秀的存在。 一块碎片之下,有个东西一闪而逝,金凌一把掀起那块碎片,看到下面的小虫,愣住了。 “怎么会!”蛊颂惊呼,而蛊婆‘呼’的站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看着那只有两颗绿豆大小,浑身漆黑,上腹小而下腹大的虫子。 居然是蝼蚁,最普通的蝼蚁,最弱小的蝼蚁。 金凌恍惚之间,那只蝼蚁已经一头扎入她的右手之中,顺着经脉快速游向心窍,有些微微刺痛的感觉。金凌抬头看了眼蛊婆,她脸上的震惊似乎并不是因为这是一只弱小的蝼蚁,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蛊颂和蛊婆都紧张的观察着那只入体的蝼蚁,想看它究竟会在那里开辟蛊域。 金凌感觉那只蝼蚁一路游到心窍位置,在那里徘徊了许久,却最终还是离开了心窍,又朝着她左手方向而来,难道这只蝼蚁放弃了她?要离开? 蛊颂和蛊婆见此明显紧张的一起屏住了呼吸,紧盯着金凌左臂上那个鼓起的小包,以极快的速度一直游到了金凌左手心。 掌心一阵剧痛,好像谁将她的骨头和皮肉生生撕扯开来一般。 蛊婆见金凌皱眉,异常着急道:“快催动本源!” 金凌不敢怠慢,忍着疼将不多的本源顺着经脉全数催动到左手掌心,疼痛一点点减弱,金凌就见左手心那淡淡的粉色疤痕之上,浮现出一些黑点,黑点延伸成线,慢慢形成了一个蝼蚁的纹身。 纹身最终形成的那一刻,金凌感觉到一股暖流贯穿整条左臂,骨骼有些酥~痒难耐。 “怎么会是蝼蚁,居然是蝼蚁,可是为什么不在心窍之中,不是应该在心窍之中的吗?”蛊婆喃喃自语的跌坐在石凳上,心神恍惚,似乎受了极大的震撼。 蛊颂注视着金凌,仿佛不认识她一般,深深的看着她,那探究得眼神都要将她剖成碎片,“你可知,我巫蛊族的图腾,为何是只蝼蚁?” 难道不是为了警示族人?如果不是为了警示族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让巫蛊族的图腾被定为一只蝼蚁。 “是巫离,她的本命蛊是蝼蚁。”金凌每吐出一个字,自己的心脏都要跟着剧烈的跳动。 蛊颂给蛊婆倒了杯茶,蛊婆喝下之后平稳了许多,她盯着金凌,眼神森然恐怖,“说,从你烧制本命蛊皿开始,给我一件件,详细的说清楚,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娘,你别这样,这只是巧合罢了。”蛊颂晃着蛊婆的手臂道,“娘你想啊,我巫蛊族传承至今,就算是月姆巫离也从未踏足过巫灵界以外的地方。金凌是外来之人,如何懂得蛊术?所以这是巧合,也是天意。” 此时的金凌,完全没有在听蛊颂说什么,她从炼制本命蛊皿开始回忆,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她可不信什么巧合,什么天意。 看着自己左手心那条横贯整个蝼蚁纹身的淡粉色疤痕,金凌想她找到答案了。 烧制本命蛊皿,取血时她划伤的是左手心,在罐子外面写巫蛊文时,她用得还是左手心的血,而她划破左手心用的,是降魔杵。 到底该不该将降魔杵拿出来给蛊婆?金凌有些犹豫,或许她说明的情况,蛊婆再仔细探查一番就能发现其中端倪。 可是降魔杵除了是隐藏着秘密的降魔杵,还是她娘的遗物,是他爹娘的定情之物,不可以损毁,不可以交给其他人。 最终,金凌咬牙忍下了心中的冲动,降魔杵中的秘密,她自己来探寻。 第164章 特殊之处 蛊婆在蛊颂的劝解下,看金凌的眼神柔和了许多,虽然她觉得不可能,可她还是想知道金凌的身世。 “你出生在何处?爹娘姓甚名谁?”蛊婆问道。 金凌望着蛊婆沉默不语,蛊婆现在怀疑的,自己都曾经怀疑过。她确实像蛊颂一样,跟娘亲姓氏,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有很多女子为尊的地方,都有这样的风俗。 “算了,颂儿我累了,剩下的你跟她说吧。”蛊婆整个人显得异常疲惫,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吊脚楼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