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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酒说了实话。 虽然他没法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可是恢复了记忆之后。 他对麾最的种种感情,都领何酒没法顺畅的撒谎。 于是掩盖最重要的那部分事情,就成了何酒唯一的选择。 麾最将何酒抱在自己的怀里,坐在麾最腿上的何酒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 整个人都依附着麾最…… 他脑袋里还来来回回拉扯着慕战和他说的种种秘闻。 但这些所谓的事关他与麾最未来的秘闻,此时也都成了让何酒头晕目眩的难题。 恢复记忆之后的那段时间,何酒真的是痛哭流涕。 他一想到自己死去时的孤单,还有暴走时伤害到麾最的种种。 本来一切都该按照他的剧本朝着一个稳妥的方向进行下去。 结果偏偏……事与愿违的,他没能干脆的死掉,还在他最不想暴露丑恶面目的人面前,上演了一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戏…… 所以他在慕战的劝慰之下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一边急切的想要见到麾最,一边又胆怯的害怕见到麾最。 何酒以为自己会对着麾最忍不住大哭出来,最少也会扑如麾最的怀里道歉说真心话。 结果他没有…… 他连死都死过几次了,再次回复神智见到麾最时…… 他居然还能如此忍着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的事实。 何酒嗅着麾最的味道,吻着麾最的脖子。 他就像是被驯养过的一头小野兽似得,被主人抱在怀里总是忍不住的就想撒娇…… “何酒……你为什么会去哪个地方?” 麾最由着何酒在自己的身上作乱,可是这一回麾最却再也不会想过去…… 对何酒的事情含含糊糊,轻易放过。 那时候,麾最心里总保留着一份余地一份不得不给自己的余地。 所以他总是给足了何酒空间还有距离…… 就算他们相爱,但是为了保护何酒还有他和何酒的关系。 他也一味的压制自己的理智,用感性来决定不去触碰何酒自己的那个世界。 可是就是因为他一味的退让,一味的支付还有一味的纵容…… 他是给足了何酒空间,也给足了何酒选择的权利。 结果到头来,他带着满心的期待回到帝都时,得到的却是何酒背叛以及死亡的讯息。 如果何酒真的是奸细,他可以为了何酒放弃自己的名声地位。 去不妨碍别人的天地里就过他们自己的日子。 但是何酒的死讯那时候对他而言却是怎样一种不能轻言触碰的致命重伤。 直到如今,还鲜血淋漓的伤口始终提醒着麾最。 如果他觉得何酒有事情有问题,绝不会再像过去一样让何酒一个人去承担去选择。 他需要知情权,他需要喝何酒牢牢绑在一起的能力。 他也需要知道一切,然后与何酒共同进退。 这是死过一回,已经看透一切的麾最如今会做的选择。 所以他搂着何酒捧着何酒的脊背,拖着何酒的后脑。 无比温柔的动作,无比温柔的气息。 但是对于何酒企图隐瞒他的,麾最却一点都不准备给何酒这自作主张的机会。 “我……” 何酒已然感受到了麾最想要知道一切的心情。 他们两人同床共枕这两年,虽说更多时候是心怀爱意遥遥相望。 但实际上,一旦心意相通之后他们都是最能理解对方的人。 于是何酒被麾最如此强势的质问,果不其然这时候原本防御力就十分低下的何酒,现在更是直接将脑袋埋在了两人的胸口。 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何酒眼泪汪汪的又想干脆就什么都和麾最说。 可又一边又急又怕,只觉得知道了真相的麾最绝不会同意自己的决定。 因为他这个决定实在很危险,即便有能够让他重新获得新生的机会。 但这个机会又何尝不是要他再一次背离麾最,抛下麾最。 何酒知道麾最宁可和自己一起死也不想再被自己抛下了。 他就是个活该被刮的骗子,当初就是和麾最撒了谎,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离开麾最。 结果最后……才会闹出让麾最失去一切还豁出命来追到境外地狱的事情。 何酒抱着麾最的脖子沉默而慌乱。 一直到麾最低下头侧着脸吻住了何酒的嘴唇,何酒才蓦然瞪大了眼睛。 被麾最吻着的何酒,很自然的被撬开了唇瓣…… 在这场表达了麾最坚定想知道一切的,侵略一般的深吻中。 何酒被麾最的突然弄的溃不成军…… “嗯……嗯……嗯……啊……” 比过去还更敏锐的身体感官。 基本等同于新生的一个自己,加上何酒过去和麾最的种种记忆。 对麾最的这个吻一点不觉得陌生,可还是像被麾最下了奇怪的药物一样。 双颊涨红的何酒微微眯着眼被一点点摁到在了那张他亲手打造的骨床上。 红色的袍子随着麾最的动作稍微散开了一些,何酒光洁白皙的腿坦露在一片温热的光芒中。 单手支撑在何酒的耳侧,麾最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何酒…… 这双红的本该诡异的眼睛,此时也因为他而变的涣散…… 麾最另外一只手摸摸何酒的耳朵,轻轻捧上了何酒的脸颊…… “你记起来了……是吗?……” 就这么淡淡一句话,顷刻间就让何酒的恍然灰飞烟灭。 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的何酒仰望着头顶的麾最。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麾最居然会得出这个一个结论来。 等到何酒回过神来,再想去掩饰自己被看破的惊诧时。 何酒撇过脸去,却又被麾最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看着我。” 麾最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发火。 然而何酒闭着眼双眼,却是副打死不从的表情。 “何酒!” 麾最已经有些怒色的声音传来,何酒闻言却也只是倔强的抿着唇。 “既然这样你也不肯说!那就做到你肯说为止!” 麾最这一回是真的被何酒逼急了,几乎是要把骨床一拳击塌的力道。 好在这张骨床有图阮监工,材质非同凡响。 否则此时,指不定何酒和麾最已经双双掉在地上了。 而再等何酒反应过来麾最的企图时,被扯开袍子揉着全身的何酒根本就没办法从麾最的压制下挣脱出来。 何酒才经历过一场足以让他虚弱几天的大战,此时又胆心自己过度挣扎会伤到麾最。 到了最后,被摁在床上又气又委屈的何酒攀附着麾最的后背哭泣时…… 麾最果然也心疼的暂停了他和何酒之间这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