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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领在麾最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奖赏。 大概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吧。 明明也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 但是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却能在那几乎看不出什么意味的吻里觉出绵长的甜来。 何酒脸上是怎么都收不住的傻笑。 而麾最,他脸上那本来锋利凶煞的轮廓也仿佛因为何酒的一个奖赏而变得柔和很多。 闭上眼睛坐在何酒的床边轻轻微笑着。 或许何酒和麾最自己都忘记了吧。 当初的麾最是一个多么不苟言笑的人…… 原来……麾最不是不会笑,只是在遇到何酒以前似乎没什么是值得他笑的。 果然何酒不负众望的动了动嘴皮就解决了令若兰他们都头疼的资金问题。 虽然拿着麾最的钱,怎么都有种万一被舅舅知道了的做贼心虚感。 不过如今钱都已经到了何酒的手里,何酒也就更加没什么顾虑的继续着他原本就要坚持的事业了。 一边筹谋着异尊会的未来,一边养好身体随时准备治愈那个还苦苦支撑着的展柏利。 何酒也把自己的情况和大祭司说了一番。 听闻何酒着急着救人,大祭司支支吾吾之下也把当初不敢给何酒知道的一些文献给了何酒。 何酒也早就猜到自己使用长生之力救人必然不会那么便宜。 但是听到大祭司说起起死回生的弊病后,何酒也不由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叹气。 【不管如何,那个人我是必救无疑的,可是我现在身上的伤也并没有完全自愈。】 【主人……或许您也不必一下就将人治好……】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人……我的意思是说,起死回生也只是在一些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的不得已之举。若是那人并未有必须即刻起死回生的诉求……其实也大可不必伤及您的根源出手救治。长生之力原本也有促使机体自愈的能力,要是能够分次的话……】 通过通讯器,何酒已经能清楚的明白大祭司的意思了。 想来想去,综合了自己的状况。 也唯有这一种办法能最大程度的减少对何酒自身的伤害,又能减轻展柏利的痛苦…… 并且更重要的,如此还能遮掩他能力的效用。 第239章 【未名补汤】 晚上的时候帝国军基地内部一片安静。 有着严格作息规律的军人们,似是习惯了随时随地都以严苛的军纪来约束自己。 冰冷坚硬的防御工事。 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帝国军,实际上并未花太多的资金去打造什么所谓的固若金汤。 若说帝国军的基地实际上构造简单漏洞百出…… 只怕是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 一直以来帝国军给与所有人的印象都是近乎完美的。 也因此,即便是知道当初为什么毛球会有机会逃出帝国军的何酒…… 走在如此安静的基地里也不由的会疑惑他所知道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相。 毕竟如此沉默的帝国军看起来也有种十分坚实的感觉…… “夫人……” 何酒在已经深度寒冷的天气里又披上了那件小斗篷。 白色的细绒贴在耳边,何酒转过脸来看到叫住自己的人。 “李贤?……” 何酒眨眨眼,看着李贤一路小跑而来。 “夫人……我接到将军的消息,说您要来看望展参谋,特来为您领路。” 李贤在一片清凉的月色中朝何酒敬了个毫不含糊的军礼。 “恩。麻烦你还跑一趟。” 何酒的神色看起来也十分平静,也并不似是为了展柏利的重伤难治而感到焦虑伤心的样子。 李贤心中打了好几个转,也不是很懂将军夫人和展参谋的关系到底如何。 因为如果何酒当真与展柏利感情深厚,但凡是听说了展柏利的事迹。 只怕是不肝肠寸断,也该是触之动容的。 反观何酒,情感向来丰沛的他此时此刻要去看望那个病床之上奄奄一息的英雄…… 却仍旧是这样一幅淡若冰霜的模样。 李贤与何酒相交甚少。 仔细算了,除去了初见何酒时为何酒递交各类申请之外…… 当真是在与这位夫人没什么交集了。 李贤奇怪何酒的情绪过度平常,而何酒却是面无表情的攥着手,心中所思所想不是怎样痛心展柏利的苦难…… 而一会儿见到了展柏利后,他该如何催动长生之力已达到帮助恢复展柏利的治愈效果。 心里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才能如大祭司所说的分次治愈。 但又担心自己毕竟只是个生手…… 虽然得天独厚能够如江河般汹涌的力量作为依仗,可是说起何酒使用长生之力救人…… 还真是没什么经验,尤其每次何酒救人将力量关注他人时…… 往往一旦开始,都会有点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趋势。 虽然在大祭司,麾最的身上,何酒也小试牛刀。 可不论是大祭司还是麾最,这两人都还尚有自己的意志,并且也算不上什么濒临死亡。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何酒跟随着李贤径直到了展柏利的病房。 打开门,看着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的展柏利…… 何酒站在哪里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强势的展女王他见识过,固执的展老师他也领教过…… 还未与麾最两情相悦之前,其实给何酒更多照顾和关注的该是展柏利。 不经意的回想起来,何酒看着展柏利苍白到几乎与死人无异的面庞…… 何酒的脑海里,原来有那么多与展柏利的记忆。 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日子,何酒的回忆里若说可忘记的实在一忘千里连个大概的印象都没有了。 但是展柏利却很特别。 “展柏利……其实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老师。” 何酒捡起桌上展柏利的眼镜,有着些许裂纹的镜片,断了一只脚的镜架…… 看着这残缺不全的眼镜,不知为什么何酒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在狄思丽安时…… 那个笑的愉快而温和的展柏利。 白色的衬衫,沾染着海水的黑发还有衣角。 不带眼镜的展柏利…… 在何酒的记忆里,展柏利不带眼镜的时候的的确确是很少。 然而现在躺在床上,没了眼镜也没了军装…… 只差一步就可以彻底变为一具再也没有任何温度的尸体。 闭上眼,何酒深深呼出一口气。 “莫德医生是吗?……您可以出去一会儿吗?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莫德看着何酒的背影,表情有些奇怪…… 虽然莫德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位空降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