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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对方一下,免得这些年轻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事实胡说八道。 “总督军,是真的。我也一开始不敢相信这个传言。但是经过去婚证那里查询之后,已经确定了麾最将军结婚了。甚至……甚至还让对方迁入了户籍。现在这个名叫何酒的学生已经是麾家的人了,虽然少将军已经选择独立自己的门户。但是这么多年少将军也只是住在军营和偶尔回来本家府邸。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小秘书努力的给自家的总督军大人实实在在解释完之后,看着年纪已经颇大的男人脸上的震惊与受伤,也实在是不明白和自己老父亲闹别扭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随便找个来历都不清楚的人结婚? “去查……”麾百川站在那里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颤抖着低声道。 “查什么?”秘书小心翼翼的确认下自己的工作。 “查那个人!给我查出来是谁家的人居然这么大胆子敢和我麾百川作对!”麾百川爆发出来的怒吼差点把小秘书的耳朵振聋。 “是的总督军!”秘书赶快回答之后离开了暴怒的麾百川的眼前。 这种时候任是谁都没胆子去惹一头发怒的狮子虽然这头狮子已经垂垂老矣,但是这也是群兽之王一般的男人。 否则又如何能生出一如麾最那样强悍霸道的儿子来? 所以说儿子太像老子有时候也不好。因为总有一句老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于是回想何酒那一天抱着受了伤的黑蝴蝶在任何人阻止都不管用的情况下,走出了关押异兽幼崽的牢笼是怎样的一种骇人举动。 没有被驯服的异兽就算是幼崽也实在有令人忌惮的威力。更加上一如黑蝴蝶这种面对越广阔场地就越发难缠的异兽。 “夫人,不论您想怎么做只要在不伤害到自己的情况下我从属于您。”展柏利的利刃就那么夹在身前,感受到展柏利刀刃之上寒气的学生和老师都忍不住的颤抖后退。 帝国军队以一敌百的狂战士,若是真进入了修罗模式都是能用杀气吓死普通人的恐怖存在。更何况展柏利本身就是帝国军队中的佼佼者。于是何酒如入无人之境的就那么走出了驯兽系看管严密的御兽厅还有院系大厅,直到抬头是一片湛蓝的天。 “黑蝴蝶!你真的很美,我知道我现在还是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终于明白我以后该做些什么了。我喜欢你们,喜欢生机勃勃危险可怕但是又真实的你们。我想要成为不一样的驯兽师,我要改变这个驯兽世界我要成全你们的自由也要成全我自己!” 何酒心底第一次无比畅快清晰的看见了未来可以展翅翱翔蓝天的黑蝴蝶,也许还不只是黑蝴蝶……还有其他的能在陆地上跳跃的能在海水里游荡的以及喜欢在天空中飞翔的。很多很多本该享有自己幸福的小怪兽们! 何酒觉得此刻可以感受到异兽心底温柔的自己能做到能够实现这个愿望。何酒叹口气笑了一下看着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看起来很高兴的黑蝴蝶。 没有攻击没有暴走,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简直不像是黑蝴蝶,若不是那绚丽的黑色蝶翅实在是太过耀眼。 “展柏利你和麾最有即时通讯的通道吧?”何酒转脸对展柏利问着。展柏利看着何酒久违的调笑神情心情都为之变得轻松坦然起来。于是立刻坦率的回答“是的夫人。” “接通一下,我要行驶下我这个将军夫人的任性权力了。”何酒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还是要借助强大的麾最的力量。从第一次见识到首府学院校长对自己的态度之后何酒彻底明白麾最到底是个有着何等尊荣地位的家伙了。 虽然还不够那么的详细具体,但是这也已经让何酒了解到自己与麾最之间的差距。遇见麾最是自己幸运也是不幸吧? 若不是麾最他怎么能逃出研究所,但是若不是麾最他又怎么会遇见这些小生命又怎么会看见这样令他动摇的一个世界? “这……” “怎么?不方便?” “不是,但是夫人若是没有重要名目和将军因为私事通话的话可能会……” “怕什么?再怪也怪不到你,哟~连展女王也有怂的时候啊?哈哈哈哈……”何酒和展柏利随意的对话,黑蝴蝶也只是绕着何酒飞来飞去撒欢打滚不亦乐乎。 “夫人,这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明白,接通吧。我……有事求他,为了黑蝴蝶。” “夫人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幼崽?实际上您想养的话只需要和这里的院长说一声就……” “我可是打算开个动物园的男人,这么一只就找麾最求救?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家将军?”何酒无所谓的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展柏利用什么样惊讶的目光瞪着他。 但是何酒没有开玩笑,他知道自己是可能做到的。虽然还有太多未知的难题甚至有一天会危及生命,但是何酒已经确定他不能放着这些傻乎乎就会对着自己卖萌的家伙不管。 若是就这么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何酒敢发誓他这个心里藏不了愧疚的人总有一天把自己憋死。 所以不打算和自己的心对着干的何酒要顺心而为,再难都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都得上!更何况现在他还有个出卖灵魂的机会呢! “怎么了展柏利?我说过若不曾发生任何足够改变世界和危及我名声的大事绝不……” “凶屁凶!就知道吓唬人。那啥麾最你忙不忙?”何酒一脸的吊儿郎当仿佛自己在和一个什么闲人闲聊一般。 “你说呢?”麾最对着上千名正要等待他训话的战士额头青筋直冒的和何酒放冷气。 电话那头等了一会儿,在麾最险些要结束通话的时候何酒终于开口了。 “麾最,你这人挺好面子对吧?我要告诉你,你的夫人在学校惹事了。还准备拆了学院的一个大楼盖个动物园自己玩。想和你出卖灵魂看看能不能等价交换一下。麾最……我知道你这人不是真的冷血。否则面对毛球的时候你就不会想方设法把我拐回来就为了给一个小野兽当奶妈。” 麾最站在看台上俯视着整齐划一一动不动的战士们,他在处理私事而这些以自己号令为命的军人们个个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是了,麾最对自己的战士为什么拼死训练,为什么能在训练场上冷酷到随时都能让人以为自己身处战场。 没有明白麾最的人始终不理解麾最是何等爱惜着自己的战士们。他们任何一个人因为没有在训练场上得到充分的指导和训练而命丧疆场都会在麾最的心里留下一道失职的刻痕。麾最对自己的战士有多恶毒与苛刻就能超出自己更多倍的苛刻自己。 所以麾最冷酷所以麾最冷血,所以麾最能够在二十四岁的时候成为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