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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和小皇子过上太平日子。” 古娆眼中涌起一层水雾,她把李怡拉到身边的杌子上,轻轻握住李怡的手:“可惜你在京城还有家人,不能与本宫一起逃出生天。” 李怡凄然一笑:“妾身有生之年,都会日日夜夜为娘娘和小皇子祈福。” 古娆用帕子拭拭眼角:“当初若是本宫早点向万岁提起,你已经得配如意郎君,又怎会......” “娘娘,您万万不可再自责了,这是命中注定,或许妾身来这世上,就是为了侍候娘娘和小皇子的。” 古娆握住李怡的手又紧了紧,久久没有松开,就像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温暖和安全。 明远堂里,罗锦言收到了秦珏的信,秦珏在信上说,他已经动身,小年前定能赶回京城。 罗锦言先是打发人去楚茨园告诉秦烨,又让常贵亲自去杨树胡同,想了想,遂打发常贵媳妇到荷花池给徐老夫人也送了信。 夏至抿着嘴偷笑,大奶奶这样子,恨不能告诉全京城的人,孩子的爹爹就要回来了。 从接到信的那天开始,罗锦言就开始强迫自己吃东西。 这些日子她实在没有胃口,不但瘦了,脸色也不好,又有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她可不想在丈夫面前扮成病西施。 她去看望张氏的时候,终于还是被张氏看出端倪了。 张氏又惊又喜,当天晚上就告诉了罗绍,罗绍直接傻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秦珏不是东西。 第二天,他提前下衙,亲自带了一车东西去了明远堂。 快过年了,正是亲戚之间送年节礼的时候,可是哪有当爹的给女儿女婿送东西的,而且还是这么多。 再看看那些东西的品种,于是,等到罗绍离开时,除了夏至和常贵媳妇以外的丫鬟婆子们,心里也都有数了。 大奶奶怕是有喜了。 就在罗锦言没有察觉间,明远堂里上上下下都像提前过年一样,大奶奶有喜,大爷要回来了,今年的赏钱肯定会翻一番。 大家走路都像带着风,脸上的笑容更欢畅,干起活儿也更卖力。 罗锦言却是越来越困倦,如果不是饿了,她能睡上一天。 小年的前两天,她每天敷脸,还让春分给她念词话本子,她想让自己有点精神。 春分捧着常贵刚从外面买回的词话本子进来,告诉她道:“常贵叔说了,那个叫什么怜花公子的可有名呢,只要署上他名字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他写的,都能很快卖出去,可是无论那书斋掌柜怎样推荐,常贵叔也不买他写的书。” 罗锦言撇嘴,这个怜花公子不但文品差,人品也差。他两只手一起写怕是也写不出那么多书来,竟然还雇了别人帮他写,写完再冠上他的名字骗人买。 等到秦珏回来就告诉他,让他和万卷坊的人说一声,若是怜花公子来刻书,无论如何也别答应他。 她在春分拿来的词话本子里,挑了一本叫金玉盟的,让春分念给她听。 可是春分刚刚念了两页,就看到罗锦言靠在迎枕上,已经阂上了眼睑,春分偷偷笑了,合上书本,拉起炕上的薄被,给罗锦言盖上。 立春兴高采烈地撩帘进来,正要说话,春分忙向她做个噤声的动作,立春便用口型无声地告诉她:“大爷回来了!” 第四八四章 傻爹爹 十岁以后,离家出走就是秦珏的日常生活,从十岁到十八岁,即使他在京城,十天里也有五六天住在外面,他回明远堂的时候,要么换衣服,要么拿钱。这种日子直到他成亲以后,便彻底结束了。无论罗锦言是冷着脸装哑巴,还是自顾自玩得开心不理他,他都愿意回家去,看着她,听到她的笑声,心里便觉得甜滋滋的。 四月时离京,到现在已经八、九个月了,秦珏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回京城,他日夜兼程,提前两天回到京城。 他想给罗锦言一个惊喜,就像在河南时,她忽然出现在他面前那样。 所以他没让任何人通传,立春看到他时,他已经进了含翠轩。 “奶奶睡了。”立春小声说道。 又睡了? 他的媳妇就爱睡觉,一直是这样,睡觉时还能吐泡泡。 秦珏眼前浮现出一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笑了。 “不要叫醒她,你们都退下吧。” 秦珏走进屋子,就看到罗锦言歪在临窗大炕上,靠着迎枕睡得正香。 秦珏仔细端详着她,比起在河南时,她好像又瘦了些,而且有些憔悴。 秦珏微微蹙眉,秦瑛成亲、岳母生孩子、还要操持年节的事,她是累着了吧。 他的气不打一处来,三太太和四太太什么都不管吗?还有那个管事婆子们,全都白养着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可能是睡觉的姿势不对,罗锦言有些不舒服,眉头蹙起,想翻身又翻不过来,嘴里不满地嘟哝,眼睛却还闭着,看上去就像只贪睡的小猪。 秦珏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悄悄脱了鞋,把鞋子小心翼翼放在炕下,没有弄出一点声音,这才轻手轻脚在罗锦言身边坐下,小鸡啄米似的吻着她。 他想把罗锦言亲醒,无奈罗锦言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只是不耐烦地用手背拂拂被他弄痒的脸蛋,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她越是睡着,秦珏心里就越痒痒,他索性解来她身上的夹棉小袄,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 罗锦言睡着睡着,忽然感觉身上一沉,无比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压在身上的秦珏。 “不行,下去,你下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脸色都白了。 秦珏正在兴头上,见她醒了,初时还以为她是半推半就,便很快就发现她是真的不想给他。 是不是嫌他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有味道? 他不情不愿地翻身下来,却没有死心,伸手把罗锦言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裙里。 罗锦言哪敢再让他为所欲为,原本是想给他惊喜的,现在也顾不上了,只好着急地说道:“你别这样,现在不行。” 秦珏的呼吸浑浊而又急促,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