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使

    第九章：天使

    童雀就這樣留在了星空馬戲團，老闆娘給她取了個藝名Monica(莫妮卡)，並將自己的拿手絕活一一教給了她，Monica藝術天分很高，人也勤奮，不到一年就唱跳俱佳，還會即興創作一些新的唱段，讓星空馬戲團原有的節目增色不少。

    老闆娘還特意編排了很多新節目讓寸頭和莫妮卡一起表演，大多是搞笑類的歌舞小品類節目，寸頭和莫妮卡本身就很喜歡這種表演，在兩人靈動默契地演繹下，她們倆的節目成了熱點。

    每到她兩表演時演出氣氛總能高潮迭起，人們瘋狂地往臺上扔著鮮花和零錢，有些大氣的老闆也會撒上一堆紅票子，這時老刀和小刀會以最快的速度將臺上的錢收拾乾淨。

    在X城，星空馬戲團的節目大受歡迎，人氣爆棚，不久老闆娘便在X城市中心買下一棟樓，將星空馬戲團改名為星空劇院，就這樣星空馬戲團成員在X城定居下來，不再飄蕩。

    2005年夏

    星空劇院的名氣在X城越來越大，在夜裏很多X城的大老闆都會到劇院來看節目聽歌跳舞，其中就有方天戟。

    在除去青岩會老大李青岩後，方天戟坐穩了鹿國第三大黑幫老大的位置，成為X城最有權勢的人之一，一手掌控了X城的礦產和港口生意。不到一年忠義會收入便超過百億。

    方天戟的金錢欲得到了滿足，他開始在別的方面找樂子，他經常帶著手下到娛樂場所找不同的人滿足性欲，一般女人玩厭後，他開始找人妖來滿足性欲。

    方天戟第一次來星空劇院就看中了老闆娘，老闆娘豐滿的身材和熱辣性感的表演看得方天戟欲火焚身。每次看老闆娘表演時，方天戟都忍不住意淫一番床上的新玩法。有次在老闆娘來給他敬酒時他強吻了老闆娘還讓老闆娘出個價，被老闆娘以調笑打趣的方式拒絕了。

    方天戟對於自己喜愛之物還是有忍耐度的，那次他並沒有做什麼。

    在一個悶熱無風的日子，方天戟拜了忠狼會仲羽林為幹爹，並在幹爹的幫助下將第二幫會牧刀會在X城的商會和地盤全都搶佔到忠義會門下，這樣方天戟就成了X城唯一的老大。

    當晚，方天戟很開心地來到星空劇院，這次他決定將老闆娘帶走享用。一進去方天戟便讓手下將老闆娘綁上車，還將前來阻攔的老刀和其他星空員工打成重傷。寸頭報警了，忠義會打手看到員警來了才停手走人。

    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老刀他們住進了醫院，第二天老刀醒過來後警告寸頭和莫妮卡這幾天千萬不要去劇院。但由於擔心老闆娘，她兩還是會每天偷偷溜到劇院附近看老闆娘是否回來。

    這天，寸頭和莫妮卡戴上帽子，又偷偷從醫院跑到市中心劇院附近的小巷子裏觀望，與前幾天的冷清不同，今天劇院門口擠滿了人，還停了幾輛警車。

    寸頭拉著莫妮卡從人群的空隙中擠到最前端，看到劇院門口躺著一個裸著的人，渾身是血，雙眼睜著，腫脹的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雙乳被割，手腳都被砍掉。

    寸頭通過那人耳朵上的羽毛耳環認出了是老闆娘，這是老闆娘最喜歡的一對耳環，老闆娘曾說羽毛象徵著翅膀，每個人生來都是天使，都長著一對自己才能感知的翅膀，當你感知到自己的翅膀時一定要勇敢地守護好它們。

    現在象徵著天使翅膀的白色羽毛被血染成黑紅色，在夏天的熱風中微微飛舞著，這讓寸頭覺得老闆娘一定還活著，因為她的翅膀還在，她守護住了它們，所以老闆娘一定還活著。

    她撲到老闆娘身上將羽毛耳環取下緊捏在手中，看著渾身是傷的老闆娘，寸頭淚如雨下，喉嚨緊得像是被鐵鉗卡住，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無聲喊著媽媽。莫妮卡也隨著她沖到了老闆娘身邊，掩面哭泣。

    經警方鑒定老闆娘生前被強暴過，媒體只說老闆娘得罪了黑社會被殺便無下文。

    星空劇院門口那段路好久都沒人敢走。

    夏天的狂風會刮起樹葉在劇院門口飛過，風聲仿佛在吟唱著某種天使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