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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好呢!”——郭贵人前头已经生了一位公主,齿序行四,是为四公主。 郭贵人不禁脸红,“臣妾哪儿有姐姐那么好的福气。”——何况,自打新人入宫,哪怕姐姐扶持着,她也不算太得宠。想到这上头,郭贵人不禁想到,皇上昨夜竟是留宿在钟粹宫的,不禁心里头有点不舒坦。 这会子,心里最不舒坦的自然是佟贵妃,忙碌一夜,结果眼睁睁看着宜嫔生了大胖儿子。如今连郭贵人都得了太皇太后的赞许和赏赐,她却什么都没捞着,白忙活一场!! 佟贵妃幽幽道:“本宫听闻,昨夜皇上是在佳嫔妹妹宫里留宿的。这还不止,今早皇上还叫人送了赏去妹妹宫里,哎哟,不晓得的,还以为诞育皇嗣的是佳嫔妹妹呢!” 听了这话,郭贵人心里更不舒服了,眼神都有点酸溜溜的了。 昭嫆不由笑了,“贵妃误会了,那并不什么赏赐。” 佟贵妃挑眉:“不是赏赐,那是什么?” 昭嫆道:“是二百两银子。” 顿时,满堂嫔妃傻眼。 佟贵妃更是一脸狐疑:“皇上赏赐妹妹银子做什么?” 昭嫆接续解释道:“臣妾方才不是说了么,不是赏赐。其实,那是皇上输给臣妾的赌注。” 郭贵人也疑惑了:“赌注?” 昭嫆笑着道:“说来有点对不住宜嫔姐姐,臣妾跟皇上打赌,赌的便是宜嫔姐姐一举得男!” 郭贵人瞬间笑了:“姐姐怀孕之事,肚子滚圆,人人都说她怀的是个公主。怎的佳嫔娘娘敢赌姐姐怀的是阿哥呢?” 昭嫆掩唇道:“宜嫔愈到临盆,愈是手气厉害,我才猜想,必定肚子里是个阿哥!” 这话一出,连太皇太后都忍不住笑了:“佳嫔说得有理!!” 连大boss都笑了,底下嫔妃也是个个忍俊不禁。 第55章 再赌一年俸禄 荣嫔见太皇太后心情极佳,便打趣道:“之前便听说佳嫔妹妹输给宜嫔不少银子,如今这一下子可就连本带利赚回来了!!” 昭嫆道:“可不止连本带利呢!臣妾输给宜嫔的次数虽多,可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多两银子,这下子,一把就赢了二百两呢!” 一时间,又是满堂哄笑。唯独佟贵妃脸色独特,她虽也扯着嘴角笑,可笑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想而知,她此刻心里是何等的不爽! 钮祜禄氏贵妃笑靥灿烂,“没想到佳嫔还有这眼力,竟能瞧出是龙是凤!” 僖嫔也跟着起哄道:“不如佳嫔瞧瞧,德嫔肚子里怀的是阿哥还是公主!” 一语出,把挺着肚子的德嫔乌雅氏生生给拉了进来。 未等昭嫆说什么,钮祜禄氏不禁一呻:“德嫔最近可嗜辣得很,怀的必定是个公主。”那眼神,分明带着几分鄙夷。 按理说,这样的话,在太皇太后面前,着实不合宜了些。可太皇太后竟也不生气,反倒乐呵呵笑着,足可见太皇太后对钮祜禄氏的宠溺了。而德嫔,因出身的缘故,哪怕生了四阿哥,终究还是不如太皇太后的眼。 德嫔自然也没胆跟钮祜禄氏顶牛,反倒是笑呵呵说:“娘娘说得是,嫔妾也是这么觉得。” 钮祜禄氏风姿妩媚地睨了昭嫆一眼:“佳嫔觉得呢?” 昭嫆道:“娘娘都先猜了是公主了,臣妾当然只能猜是阿哥喽!!” 钮祜禄氏眉宇飞扬,愈发乐不可支:“那你可敢再赌一局?” 昭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莫非是老天爷见她前阵子输得次数太多,现在来弥补她了,便连忙点头:“好啊,臣妾就再赌一年的俸禄好了!!” 钮祜禄氏咯咯笑了,“那本宫也赌一年的俸禄!!” 荣嫔忍不住提醒道:“贵妃可吃亏了哟!您一年的俸禄是六百年,足足是佳嫔妹妹的三倍呢!!” 钮祜禄氏漂亮的脸蛋一僵,旋即淡淡道:“区区六百两银子而已,算不得什么!”——她语气甚是轻描淡写,仿佛赌注不是六百两银子,而是六个铜钱儿!! 佟贵妃撇着嘴角道:“钮祜禄妹妹当真是财大气粗!” 昭嫆心想,钮祜禄氏的确很壕啊!钮祜禄家就是有钱!!反正,她是赚大发了! 而打赌的对象德嫔神色有些尴尬,尴尬中却也带了几分期盼。毕竟昭嫆赌中了宜嫔的肚子。德嫔虽满口说自己怀的是个公主,可她心里何尝不盼着再生个阿哥呢? 因聊得开怀,故而在慈宁宫耽搁了许久。昭嫆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 冬日冷肃,幸好嫔妃冬季都有份例貂皮,以昭嫆的嫔位,一年有二十块貂皮。 貂,有水貂、紫貂、花貂多种,其中最珍贵的是紫貂,紫貂皮光泽油亮,蜂毛灵活,绒足针密,颜色是均匀大气的黑褐色——故而又称之为黑貂。 其次是水貂,水貂皮毛性柔软,毛绒丰厚,色泽光润,而且沾水不入,其颜色甚多,也有黑褐色的,还有是珍珠白、铁灰、红棕、米黄等色。嫔妃份例的貂皮一般都是水貂皮。 不过昭嫆却得了几匹紫貂,是康熙额外赏赐的。数日前就送去针线局了。 昭嫆刚在暖阁坐下,舒云就捧着件黑褐色的貂皮坎肩走了进来,“娘娘,方才针线局的嬷嬷将制好的坎肩送了来。” 昭嫆伸手摸了摸那丰满厚实的绒毛,又掀开瞅了瞅镶的茶色妆缎里子,不禁点了点头,“针脚还不错。” 舒云嘴角一撇,道:“娘娘的衣裳,针线局岂敢不尽心?”旋即,舒云又道:“不过这上头珍珠纽扣缝得不是很结实,奴才已经特意补过了。这样好的珍珠,万一掉了寻不到可怎么是好。” 舒云的口气,明显是挑剔针线局的。 昭嫆不以为意,黑褐色的坎肩上,镶嵌洁白莹润的南珠为纽扣,着实显眼。 舒云又道:“年关就要近了,娘娘今年的貂皮还有不少,不如用来做件鲜亮的风毛斗篷吧。” 昭嫆略一忖,便点了点头,便问道:“本宫记得有一匹银朱色的串枝芍药妆缎,颜色鲜艳明媚,若再镶上白色的风毛,必定好看。” 舒云忙道:“娘娘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奴才回头便动手,保准胜过针线局!” 舒云的手艺,昭嫆自然放心,便点了点头,叫她去裁制了。 寒冬腊月,殿外北风呼啸。 她在清朝的第十六个新年,就要在紫禁城过了…… 一时间,昭嫆神色怔忡,倒是怀念起在安定伯府的光景,若在伯府,这个时候,她必定在额娘李莞房中,在那烧得热烘烘的炭盆前捧着一盏热热的奶茶烤火……额娘也必定坐在榻上,飞针走线。这时候,三哥昭景肯定会咋咋呼呼跑来…… 昭嫆回忆过往,却不知有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